你想cao吗?
“你们俩可真有意思、真会玩儿啊,别人接力跑,你俩接力住院是吧?”杨依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椅子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斜眼瞧着病床上鼻青脸肿的宋念宇,出言讥讽道。“哎,宋念宇你跟我说说,你他妈都喝到酒精中毒了,到底是怎么硬起来的?”她脸上还在笑,可声音已经咬牙切齿起来。饱满的西瓜子在她的贝齿间被咬成碎渣,宋念宇觉得她肯定是把瓜子当成自己了。“哥哥天赋异禀,再喝两瓶还能硬,你应该知道的啊?”宋念宇却还在那儿搓火儿。他懒洋洋地把两手枕在脑后,悠闲的样子不像是刚做完手术苏醒,更像是躺在家里晒太阳。只是不小心扯到受伤的地方,一阵呲牙裂嘴。不过倒是一点都不耽误他贱兮兮地看怼杨依。“cao你妈!”杨依突然发作,直接把手里瓜子皮砸在宋念宇的脸上。“想cao逼还用他妈的特意出去,怎么着嫌我年纪大了是吧?”她骂完就往病房外冲,高跟鞋踩得气壮山河。结果跟刚打回热水的周蕊撞了个满怀,盆里的热水倒是一点也没浪费,俩人给泼了一身,谁都没躲过。“我发誓我没惹她,”宋念宇看着周蕊,瞎话张嘴就来。不过他还算有良心,脸不红心不跳盯着周蕊压根不相信的眼睛,补了一句,“……起码不是主动的。”杨依站在医院走廊尽头的窗边,胸口剧烈得起伏着。“……病人的脊柱受到反复重物的反复击打,导致错位,位置不太好,引发部分神经压迫,所以腰部以下会暂时失去的知觉……这次手术的效果一般,不过病人年轻,身体素质也不错,应该问题不大。”半个小时前,医生跟她说的话,并没有让杨依感到轻松,她的手还在发抖。杨依觉得冷,不只是因为头顶中央空调吹出的冷气。“那他有可能再也恢复不了吗?几率大吗?”杨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医生意味深长地从眼镜上头看了她一眼。“目前看几率不大,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姐……”追出来的周蕊连盆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杨依劈手打断了。“别叫我姐,你是我姐!”她把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火气都发在了周蕊身上。“周蕊你可真有意思,跟齐珩他妈的打野战都行,到了宋念宇这儿就碰也碰不得、摸也摸不得了是吧!”杨依的声音不小,说的又是这种事儿,周围几个病房里但凡能动弹的,都一脸八卦地凑到门边。“你……你就是把宋念宇当备胎,就是在利用他喜欢你!”周蕊脸色煞白地看着她,她嘴唇张合了两下,杨依做好了周蕊反驳的准备。她正需要有人跟她吵一架……要是能打一架就更好了。“……姐,你还好吗?”杨依听到周蕊关切地问她。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周蕊的时候。她刚搬到周蕊楼上,送客人下楼的时候,正撞上放学回家的周蕊。她被客人顶在狭窄的楼道拐角墙上啃咬。那家伙在床上是个废物,吃了药jiba也硬不起来,下了床却花样儿奇多。手一直在她裙子底下摸索抠挖,还他妈一点都不知道控制力道。她当时疼得直打哆嗦,却还是得配合着娇喘呻吟。周蕊背着双肩包,低着头缩在一边,等着他们把路让出来。男人可能有点暴露癖,兴致反倒更足了,硬生生地把500块钱胡乱团成团塞到了她的下面。“真乖,下回我还来。”男人把手上的蜜液慢条斯理地蹭在她脸上才离开。“……你还好吗?”周蕊当时也是这么问她的。杨依还记得自己的当时的回答,“老娘好得很,死丫头片子想看我笑话啊?别做梦了!”“不好,很糟糕。”杨依这次说了实话,伸手把藏在内衣的烟盒摸了出来。她嘴唇发抖,第一根烟没叼住,掉在了地上。她没拿第二根。“我要结婚了。”她低头看着地上雪白的烟轻声道。“结婚?”周蕊很意外,她没有听到一点风声,“是跟宋大……”“不是他,我们俩不合适。”杨依控制不住地开始抖腿。“是个做小生意的,外地人……她不知道我是干那行的,”杨依自嘲地笑了笑,“不到四十,166,南方人,离过一次婚,不过没孩子,刚在郊区买了套房,170米全款精装……还挺不错是吧?”她像是在问周蕊,也像是在问自己。“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卖几年。”杨依的高跟鞋踩上那根烟,反复地碾了又碾。雪白的烟纸碎了,烟丝散落一地,“能找着这样的,我挺知足的。”“甭搭理杨依,这个娘我们就是脑子有病,这事跟你没关系。”宋念宇看着明显失魂落魄的周蕊,嫌弃地捡起一片瓜子皮扔到一边,“怎么这么没精神?后天可就要高考了,赶紧回家复习去,你宋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指定瘫不了。”他冲着周蕊吹了个口哨,戏谑地看着她被水打湿的上身。浅蓝色的衬衣被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meimei身材真不错,别老穿棉布内衣,高考完了咱们可就是大人了,到时候试试性感的。”高考终于结束了。严肃的学校变成了狂欢现场。那是一种彻底释放后的狂欢,有着巨大的、无法抵御的吸引力,想要把所有人都卷入其中。只是大喊大叫根本不足以表达这种极致的情绪,尖叫哭泣才是最佳选择,曾经被无限爱惜的书本笔记成了最佳的发泄对象。书桌被踹翻、课本被撕碎,从教学楼下扔下的碎纸片像是突如其来的暴雪。破坏是为了重建,而暴雪试图埋葬一切。所有的老师都神隐了,学生们终于在不是高中生的第一天,成为了这所高中真正的主人。齐珩考试的学校有点远,他紧赶慢赶,还是比大多数人晚了一步。狂欢已经接近尾声,只是几个小时,学校就成了废墟。齐珩几乎是跋涉过深及膝盖的碎纸,然后是用跑的,楼梯在他的脚下后退。他怕周蕊已经离开了。一间一间的教室门划过,齐珩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像个赌徒正在掀开最后一张扑克牌。悬着的那口气终于松懈了下来。周蕊还在。她正在自己的座位上收拾东西,她没有撕碎书本笔记,甚至还准备了一个农民工才会用的编织袋。教室里除了她没剩下几个人了。讲台上四五个女生抱成一团,有莫伊,她们在选择合适的滤镜跟角度自拍,莫伊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齐珩。另外就是还有最后一排一个个子很高,瘦弱得像是螳螂的眼镜男。周蕊抱着厚厚的一摞书往编织袋放,齐珩上前帮她把编织袋袋口撑得更大了些。“考得怎么样?”周蕊的动作顿了顿,她抬头看了一眼齐珩,她一脸的汗,碎发黏在额头上,可神情却是放松的。“还好,你呢?”“也还好。”齐珩回答完就不再满足于这样没有意义的你来我往,他想要直奔主题。周蕊说过高考完了会跟他好好谈谈的。“你想cao吗?”可周蕊却比她更直接。周蕊问齐珩的时候,甚至没有压低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算得上平地一声惊雷。———//———//———//———下一章终于可以写H了,开心撒花~~她太渴望了,蜜xue也一样,贪婪地滴滴答答往外淌着水,水甚至都流到了膝窝,又被舔掉了那几个正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的女生齐刷刷地安静下来。她们先是确认似的彼此对视了几眼,然后默契十足地看向莫伊。谁都知道莫伊喜欢齐珩,追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按她的脾气,被这么公然挑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莫伊却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周蕊,连句难听话都没敢说。她就像是一条被锁进铁笼用棍棒反复调教过的疯狗,虽然本性难移、恶习不改,却已经明白了咬上对方一口,自己得受十倍百倍的罪。再不甘心,也只能忍。“不要脸!”有不明就里的女生替莫伊出头,“还是好学生呢,原来sao成这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没见过这么贱的,真是恶心!”“还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了呢,八成染上了梅毒性病!”她们骂得难听极了,周蕊却一脸的无所谓。她把最后几摞卷子揉吧揉吧扔进编织袋,撕拉一声拉好拉链。“你们也想一起吗?”她很真诚地发出邀请。齐珩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周蕊这是想做什么?!有女生鬼使神差地看了齐珩一眼,没人知道她具体想了什么,只是整个人的神情突然变得又羞又愧,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周蕊你有病吧!”她小声嚷嚷了一句,拽着朋友就往外跑,还不忘再看齐珩一眼。莫伊走得最慢,若有所思地看着周蕊。周蕊特意跟她招了招手,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逃似的摔上了门。“既然这样,那咱们也走吧。”周蕊听起来挺遗憾的,她伸手就把编织袋拎了起来,被齐珩给抢了过去。“就齐珩一个够吗,周蕊?”色欲最是壮人胆色。教室最后头的男生开了腔,他推了推眼镜,大着胆子说,“咱们同学一场,说不定以后再也见不上了,要不一块儿?”齐珩的“滚”字还没冲唇齿间冲出来,周蕊就已经答应了。“好啊。”她说,语气平静地就像是答应借给对方笔记看一样。周蕊的随意跟痛快反而让那男的怯了。“你……你真愿意?我……我跟你开玩笑呢!”“真愿意,走吧。”她一马当先走出教室,留下齐珩跟他俩人大眼瞪小眼。“你给我滚远点!”齐珩威胁地用手指点了点男生。他畏缩地低下头,可犹豫了一会还是觉得必须去。人家周蕊都愿意了,齐珩你玩不起就不玩呗!男生火急火燎地追出去,结果根本看不到周蕊跟齐珩俩人的影儿了。他顿时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恨自己怎么没跟紧。男生站在原地跟陀螺似的打转。就此放弃?怎么可能!他勉强定了定神,推了推快要从鼻子上滑下来的眼镜,朝校门跑了过去。“你到底想干什么?”齐珩反手关上阶梯教室的门,把编织袋扔在地板上。他只是下了一层楼,随手踹开了一间空教室,就把周蕊拽了进去。齐珩掐着周蕊的腰把她转过来,看着她的脸,拇指控制不住地在她的嘴唇上抚摸游走,还拨开嘴唇,朝深入探去。周蕊配合得张开嘴巴,还伸出舌头舔吮齐珩的指尖,“很明显不是吗?我想要被cao。”周蕊轻咬着她的手指,声音含糊,语气却异常坦诚。她顺着齐珩的力道推了两步,顺势坐上第一排的桌子。“咱们开始吧!”她张开腿,勾上齐珩的腰,伸手就去扯齐珩的腰带。动作太娴熟了,像是重复了上百次了。齐珩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到底是在谁或者谁们的身上练习过。齐珩直接掀开周蕊的裙子,那是一条长及脚踝的高腰蛋糕裙,穿着周蕊身上很温柔。两根手指勾住了她内裤的裆。已经有点湿,齐珩注意到,是因为自己吗?他不能确定,齐珩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自信了。齐珩微屈手指,凸起的关节在湿漉漉的缝隙里刮蹭着,从前到后,每个敏感部分都照顾周到。周蕊猛地绷紧了身体,齐珩几乎是同时就感觉到xue口地收缩。“你比之前还要敏感。”齐珩陈述道。“……谢谢夸奖。”周蕊仰头大口地呼吸,她把腿分得更开了,方便齐珩动作,周蕊伸手用掌根按压齐珩内裤鼓起的大包,微腥的味道异常熟悉,周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想吃吗?”齐珩发现了,他死死地盯着周蕊的脸,不想错过她任何一点神情的变化。他很想周蕊,身体是最诚实的。齐珩很长一段时间,早上起来裤裆都是湿冷的。他的梦里有周蕊。被欲望彻底俘虏的、喜欢着他的周蕊。她含着他的jiba呻吟,用乖巧的嘴或者是甜蜜的xue,每一下摩擦抽插都让她喘息尖叫。湿漉漉软乎乎的周蕊,在一次次的潮吹里扭着屁股,却贪得无厌地含着泪求他,说“还要更多”。梦里有多甜蜜,醒来就有多凄凉。“想吃。”周蕊的舌头不自觉地吐出一点,像嘴馋的猫,她低头凑上齐珩的两腿之间,却被齐珩扯住了头发。“先别着急。”齐珩说着,手指关节死死地抵上周蕊变硬的阴蒂,开始用力揉搓挤压。“……啊!”周蕊惊喘着,她瞬间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瘫软在桌上,xue口却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收缩得更厉害了,粘稠的蜜液被挤压出来。只是几下,周蕊的脸就变得通红,她的呼吸也越来越轻、越来越浅浅。齐珩知道她马上就要迎来阴蒂的一次小高潮,可他却没让周蕊称心如意。齐珩抽出了手,没等周蕊出声抱怨,就把她翻了个面。周蕊被快感俘虏的脑子有点迟缓,被拽下内裤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只有上半身趴在桌上,下半身完全是空悬的。齐珩的硬挺从后面抵上了xue口。蜜xue欣喜若狂地蠕动着,谄媚讨好着饱满的guitou,可齐珩却不为所动。周蕊根本等不了,她要疯了,她现在只想要什么东西捅进空虚了许久许久的xiaoxue里。她太渴望了,蜜xue也一样,贪婪地滴滴答答往外淌着水,水甚至都流到了膝窝,又被舔掉了。齐珩却还在撩拨她。他的腰慢慢地挺动,硬挺的头部在蜜xue浅浅地抽插着。隔靴搔痒地勾着里头的痒不说,每一下还刚刚好挤压到肿胀发硬的阴蒂。周蕊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都在打颤,大腿根的肌rou更是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是不是不够大?没我cao你cao得爽!”齐珩说的每一句刺伤着周蕊,自己的心也跟着血淋淋。“……哈,嗯…齐珩,你闭嘴!”“被我说中了?”齐珩心里的妒忌快要把他从里到外都烧着了。硬生生地被舔到了高潮,蜜液喷涌,甚至飞溅到了齐珩的脸上。周蕊一贯是能忍的。她能忍疼、能忍饿,还能忍冷,可她没办法忍这要掏空他、逼疯她的渴望。“……痒。”周蕊娇气地抱怨着,她回头去看齐珩,身体斜扭着。上半身是光裸的,齐珩看着她,觉得她特别像是一条专门来诱惑人心的美人蛇。她眼里含着泪,嘴唇也跟浸着蜜似的,整个人被欲望熬得粉嫩粉嫩的,像是刚从冒着白气儿的笼屉里蒸出来的甜糯米糕,又软又甜。齐珩知道周蕊只是看起来软、瞧上去甜。她有锋利的爪子,平常都不显山不露水地藏着,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抓挠出深深的血痕。你想怪她,可她却只是用那双葡萄似的眼睛看着你,你就一句埋怨的话也说不出来了。齐珩有时候觉得自己贱极了,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其实最喜欢周蕊骨子里的这股子谁也捂不暖的冷劲儿,像千年不化的冰。周蕊越是冷着他,他越是心里痒痒。现在终于轮到周蕊痒了。“哪儿痒?”齐珩的手在周蕊的身上流连忘返,跟蜻蜓点水似的,指尖依次划过背心、略过腰窝,轻飘飘的力道,又勾起一连串儿的痒。周蕊抿着嘴没说,眼泪也落了一滴,屁股却摇了起来。她扭着腰去追逐齐珩的硬挺,像一条发情的蛇,sao浪得能让每个男人发疯。粉嫩的xue口张合着,又挤出几滴蜜液,黏在充血胀大的yinchun上。齐珩眼眸暗了下来,他猛地一个挺身,直接把硬挺捅进了二分之一。周蕊毫无防备,就像是被叼住后颈的猫,猛地弓起了身子。“啊!”她短促地尖叫着。xiaoxue空寂了太久了,又加上齐珩的尺寸实在是太大了,这么捅进去肯定是有些疼的,xue口都被撑得没有一点缝隙。可更多的还是空虚被满足的爽。所以那声上扬的尖叫没有完成,就被快感带着拐起了弯儿,变成了一声声缠绵甜腻的呻吟,叫着齐珩的硬挺又跟着粗了一圈。周蕊没等那细密的疼过去,就摇着屁股想要吞下更多。可齐珩明摆着不想要让她痛快。硬挺没再往深处汁水繁茂的地方捅,反而慢慢地抽了出来。盘亘在上头狰狞凸起的血管一寸一寸地刮过媚rou,带出了更多的蜜液,甚至有一滩滴在了地上,把浅灰的地毯弄成了深灰了。他弯下腰,抚摸着周蕊的双臀,像一对新熟的水蜜桃,齐珩越看越馋。他像是把玩着什么妙物,反复抓揉,久未见光的部位嫩滑得像是能够流动,可只是这样根本就不够。于是,齐珩用上了嘴唇,牙齿,还有舌头。“齐珩…啊,你……你不要咬,嗯嗯…别舔啊!”周蕊身上一层一层起着栗。整个人都已经恍惚起来,她像是在一条根本看不到尽头的幽暗隧道里前进,每踏出一步,快感就增加一倍,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拨动着神经,快感像是根本没有尽头一样。周蕊被如此巨大的快感给吓到了,可她的身子刚刚好卡在桌上,就算是逃,也根本没有办法。更何况她根本不想。周蕊硬生生地被齐珩舔到了高潮,她哭喊着,蜜液喷涌,甚至飞溅到了齐珩的脸上。“……停……停下…够…够了,不要了……”周蕊气若游丝地哀求着。可他都没有停下。周蕊的身体敏感到呼吸都能让她止不住的战栗,更何况齐珩还在用牙齿研磨着她肿成透明、硬得像石头的阴蒂。她已经出不了声了,瘫在桌子上,奶子早被压得变了形,控制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了一桌,身子也痉挛抽搐着,像一条濒死的鱼。只有xiaoxue是不满足的,还在那儿收缩着,恨不得把在那儿磨来蹭去的嘴唇都给吸进去。齐珩其实也忍得辛苦,他的手紧紧地箍着硬挺的根部。前液从马眼里一个劲儿地流,甚至都滴在了地上,连成一条透明的线。东西也还在抽动着,它想要cao进去,cao得周蕊求饶,cao得周蕊高潮,cao得周蕊再也离不开他。齐珩甚至都没办法判断从周蕊两腿之间喷出来的是失禁的尿液,还是潮吹的蜜液。周蕊突然被抱了起来,齐珩抱着她坐了下来。她被欲望跟快感泡透的意识根本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齐珩的硬挺就从下而上地捅了进去。“……呜!”冲口而出的呻吟声被早有准备的齐珩伸手捂住。只是身体的反应却没那么容易消失,周蕊缩成一团,在齐珩的怀里止不住地颤抖,眼泪也扑簌簌地落了不停。齐珩忍不住舔了上去,又吻了吻周蕊的唇。“嘘,忍一忍。”他边说边扯过扔在一旁的外套裹住周蕊。周蕊有些糊涂,她伸手刚要扯掉外套,却突然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儿?”周蕊才意识到是有人闯进了这间阶梯教室!他们两个刚才太着急了,居然都忘了把门反锁上。周蕊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她死死地揪住齐珩盖在她身上的外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可蜜xue却是不老实的。它因为过度紧张而愈加兴奋,内里的媚rou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吮吸着齐珩的欲望,想要榨出其中的精华。齐珩咬牙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故作镇定地看向开门的方向。来人是周蕊的班主任。“还没走呢,在这儿是……谈恋爱?”班主任居然开起了他俩的玩笑。从他的角度看过来,周蕊面朝齐珩被他抱在怀里,头低垂着埋在他的肩头,耳朵红到滴血,是典型的高中小情侣调情时候的状态。要是换了平时,他肯定得说两句。可现在高考已经结束了,他们之间也不再是学生跟老师的关系,心态自然不同了。“周蕊有点发热头疼,我陪她在这儿坐会。”齐珩的瞎话张嘴就来,而且他演戏演全套,边说边伸手捧住了周蕊的脸,还探身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周蕊的额头。不过是身子稍稍前倾了一点,可填满周蕊身体的硬挺却又更深地往里捅了一截。只是这么一下,周蕊的蜜xue又绞紧了一分,齐珩的呼吸也跟着更粗重了。“说起来,你们两个还在一起我挺意外的,我还以为你们分手了。”班主任边说边往教室走,周蕊紧张地脚趾都要抽筋了,幸好他只是走向讲台。“怎么会呢?我们挺好的。”周蕊敏锐地察觉到齐珩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她微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一触即离,她就知道齐珩生气了。齐珩的手不动声色地从裙摆下潜了上去,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周蕊的两腿之间,然后沿着xue口摸索。周蕊猛地揪紧了齐珩的领口,她在警告他。可齐珩选择无视了这个警告。他的手指在寻找缝隙,指尖探进去的那一刻,周蕊的身子直接绷成了一张接近极限的弓,呼吸浅得让人怀疑她根本没有吸进氧气。淅淅沥沥的蜜液撒了齐珩一手,正在讲台翻找着什么的班主任听到了零星的水声。他抬头看了齐珩一眼,齐珩无辜地回看他,他便一点怀疑也没有地认为自己听错了。“发热啊?没影响高考吧?”班主任关切地问。周蕊根本说不出话,齐珩“体贴”地替她回答,“考试的时候没事儿,应该是回来的车上空调太冷了。”说话间,手指的第一关节挤了进去,紧接着是第二个关节。周蕊一口咬在齐珩的锁骨上。齐珩这才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微微弯曲手指开始抠挖。他精准极了,直接挖到了周蕊敏感的G点。一下、两下,三下,在很有可能暴露在人前的刺激下,快感的堆积前所未有得块,周蕊很快又被推到了临界线。她竭尽全力地忍耐,然而全无用处。她还是当着班主任的面,无声地高潮了。周蕊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呼吸都屏住了,微微打着颤,看起来还真挺像是畏寒怕冷的。可齐珩知道她的反应有多激烈,蜜xue收缩得他都觉得疼。齐珩甚至都没办法判断从周蕊两腿之间喷出来的是失禁的尿液,还是潮吹的蜜液。温热的液体直接打湿了他的裤子,更多地流淌在地上。班主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遥控器,他没再多纠缠,大步流星朝外走。“那就好,你俩好好处,要是能结婚,记得给我发请帖。”门刚一关上,齐珩就再也按奈不住。他把周蕊抵在桌上,一边狠狠地亲吻着周蕊的嘴唇,一边猛烈地抽插着。像野兽发情一般的大力撞击,皮rou拍打的声音在空寂的教室里回荡着,和着水声,yin荡极了。周蕊的眼神仿佛已经失焦了,她彻底被欲望击溃。可她却贪婪地想要更多,“哈…再用力一点。”齐珩高潮的时候,周蕊已经疲惫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可她却还是努力睁大眼睛,看向齐珩的脸。视线颤抖得从额头划过,经过鼻尖、嘴唇,最后落在下巴上,一路高低起伏着。周蕊想要清晰地记住齐珩的脸,清晰到再也看不见也能想象出来。别在我这儿耽误功夫了,我真不知道周蕊现在在哪儿。周蕊不见了。准确地说,是消失了。起码对齐珩来说,是这样的,毫无征兆的。齐珩本来想给周蕊一个惊喜的,特意赶在大年二十九提前回了国。可当他站在贴好了春联福字的周蕊家门前,给他开门的居然是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妻,还有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周蕊?是哪个?不晓得,快走快走……”男人警惕地看着齐珩,手背皴裂的拳头紧攥着,“我们在这块儿住了快半年咯!”男孩也莫名地对他充满了敌意,偷偷cao纵着怀里的玩具奥特曼对他发射“死亡十字光”。这家人坚决拒绝了齐珩进门的要求,“有啥子事去找我们老板,我们就是打工嘞。”说不定是周蕊把房子租出去了,毕竟空着也是空着,齐珩这样告诉自己。他连夜买了飞机票,赶到了北京。得到的却是周蕊在一个月前就办理了休学手续的消息。“她具体去了哪儿,我们也不太清楚,学校不好干涉学生的四人决定。”大学教务处的人这样说。齐珩从空荡荡的校园走出来,他站在路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周蕊的电话还能打通,却一直没人接,齐珩打了一遍又一遍。从一开始的急切担忧,变成了愤怒痛苦,又变得麻木,可他却停不下来,一直打到手机关机。大年三十的马路上一辆车也没有,也没有行人,只有红绿灯还在机械地变化着,像是整个世界的人都消失了。齐珩仰头看着阴沉沉的雾霾天,当雪花落在脸上,融化成冰凉地水滴时,他才意识到下雪了。门铃响的时候,杨依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瓜子看电视。她长胖了些,穿着宽松随意的居家服,却还是挡不住微微隆起的肚子。“你别动我去开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紧张兮兮地喊。“我是怀孕了又不是瘫痪了,几步路又不是不能走,你好好做饭吧!”杨依拍掉手上的瓜子皮,光着脚去开门。“谁啊,大初一的就来拜年,有点太心急……”看到齐珩的瞬间,杨依的脸色就变了。她直接就想把门拍上,可齐珩提前把手按在了门框上,要关上门就得夹断他的手指。“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知道周蕊去哪儿了?”齐珩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怜,他眼睛布满了血丝,脸上的胡茬儿也都冒出来了,身上的大衣下摆也皱皱巴巴的。“小依,饭好了,我妈前两天送过来的鱼特鲜,我清蒸的,快来尝尝!”屋里的男人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