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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搅弄,很有技法,舒适得我几乎醉死过去,娇吟声不绝于耳,只觉得今天要死在他口中。倏地,他突然停下来,脸上的情意消失了,动作十分快地捂住我的嘴。我还在喘息中,胸口上下起伏着,热气全部呼在他掌心里。侧耳去听,隐约间听到有人在叫我。那叫声越来越近,好像正往假山这边走。我眼中立即惊疑不定起来,起身要收拾,却被他拦下,他冲我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咦,你家娘娘呢?找半天没见她人。”一人向另一人问道,声音离得极近,似乎就隔着一道墙。“娘娘差我去取桃果,结果一回来,人就不在了。”我听出问的人是佟佳贵人,答的,是我身边那小婢。“嗯……莫不是已经回去了?算了,本宫也乏了,先回宫歇息去了。”佟佳贵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边走着,还边念叨着回去要给小皇子做小衣裳。我俩俱是松了口气。随后他笑着问我:“要不要臣也给娘娘一个小皇子玩玩?”我拒绝道:“不。”他那幽幽黑眸里满是笑意,手探入到我的刺绣肚兜里,一把握住饱满浑圆的玉乳,狠狠揉弄两下,说:“若娘娘这对美乳能吮出乳汁,就太好了。”我支起一只胳膊,乐道:“你若吮得出,那说明你在男女之事上确实有两手。”他展颜笑道:“微臣在男女之事上有没有两手,娘娘自是知道的。”我不再说话,主动撩起肚兜,将明晃晃的一对玉乳露在外面,粉嫩乳尖已经充血,如同熟透了的小苺果。我见他眼中色欲瞬间疯长了不少,也不知理智是否还存留,俯身一口含住,使劲吸吮那一粒乳尖。我被吸得整个腰都弓了起来,下身一下子空虚难耐起来,迫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塞进下身,填补那磨人的sao痒。慌乱中我抓到他的手,摸到他食指上的一枚老茧,我猜那是他习武执剑时磨出来的,很硬。我心思一动,将他的食指引到我身下的私密地带,握紧他的指根,对着xue口慢慢填入进去。我的甬道十分紧,此刻容纳他这一根指头刚刚好,若再塞一个进去那我便会受不了,想起第一次与他苟合时,连他的guitou都塞不进去,整根没入时我差点被撕裂之痛痛得晕厥过去,好久才适应下来。被湿濡内壁紧紧吸合时,他忍不住惊叹一声:“弹性真好,这才十日,就又紧俏起来了。”我带着他的手朝里探去,那枚老茧磨在rou壁上,刺激得我不断收缩,在探到一处敏感点时,我忍不住高声娇吟起来,口中不断催促他:“快,磨那里……”他照我说得去摩擦那一点,老茧在娇嫩rou褶上蹭弄,我爽得几乎要两眼一翻晕过去,腰高高弓起来,周边尽是yin水搅弄的咕噜噜的声音……就快到达顶峰了,我的身体酥软得连抓他肩膀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在他背上乱摸:“要来了,要来了……”他一边咧嘴笑着一边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我满脸欲仙欲死,也不顾身在何处,放肆地叫出声,口中大叫着夫君。紧接着,高潮来了,一大股热流如滔滔江水似的从xiaoxue里泄出,淋在他手上,还有他的长衣上,一股女性气息夹杂着不可名状的香气升腾到空气中,恍惚着人的心神。他看上去再也忍受不住了,解开裤子,将那隐忍得快要爆炸的紫粗阳具释放出来。那东西,可远比他一根手指要粗得多,而且比起上一次在我房中,又粗大了好几圈。我一边喘气一边眯眼去看它,顶端上缠绕着一丝白渍,青筋暴起,忍无再忍。“娘娘……臣……要进去了……”他勉强笑着,牙关里挤出几个字。理智已悉数被rou欲所占据,他握着那东西就要朝我xue口里挤。硕大的rou冠将狭窄的甬道顶开一个口,还在朝里慢慢推进,甬道娇嫩rou褶被狠狠摩擦过去的酥爽简直无可言喻,我口中大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微微泛红的眼角向上挑起,说:“娘娘放松些。”“你……你叫我我怎么放松!”我眯眸去看他,头顶沁出一层薄薄细汗,“那巨物,叫人容纳得好生艰难!”“可小嘴吃得太紧,臣也会痛啊。”他嘴边荡起一个牵强的笑。我眼里噙着一汪泪,伸手去抓他的手,抓到后放到自己胸上,引着他去爱抚。在这之后,无需我再引着他,他便轻车熟路地抚弄我。食指刮弄我的乳尖,轻轻揉捻,将那娇嫩的粉色蓓蕾揉得通红,再一口含住。“清河……”我眯眸看着他,身子慢慢软了下来,甬道也不那么紧涩了。发现我放松,他便趁虚而入,开始缓缓抽动,摩擦过后残留的片刻酥爽感让我舒服得简直疯掉,心中想着若这一刻成为永恒,那该多好。他不断摩擦着我那一敏感至极的rou褶,还很有技巧性地转圈研磨,高超的技巧让我怀疑他除了我也许还有别的情人,想到这里我就有点不舒服,口中连续不断的娇吟声慢慢止住,强憋在喉咙里。“怎么了?”他喘着粗气问。“没怎么……”我倔强地扭过头。他一边继续在我身体里耕耘,一边眯眼打量我的神情。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聪明,只打量了我片刻,就猜出我心中所想,“娘娘莫非是在怀疑臣曾与其他女子有染?”他这个曾字说得极妙,彻底摆脱了现下的嫌疑。我不答他,只紧抿着唇盯着他,等待答案。伍.诞辰(h)他长睫微掀,露出一线黑瞳,朦胧地看着我。“臣向来心高,行鱼水之欢,也只同美人一起。”我嘴边挑起一个挑衅的弧度:“高大学士身边还缺美人么?”“臣要的是世间最美的人。”我默了。良久,我才道:“只是喜欢这副皮囊么?若装的是另一个灵魂,你还会喜欢么?”“会。”他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有些失望。他很快捕捉到我这一丝失落之情,弯起嘴角,打趣道:“娘娘不是说要将情和欲分开么?怎么,一不小心将情也遗落在臣这里了?”“非也,”我答道,“只是很遗憾,等不到这世上唯一契合灵魂。”他不再搭腔,抚了抚我的脸颊,将一缕被汗凝起的头发捋到耳后,私密处的苟合愈发激烈粗暴起来。速度越快,他越发癫狂,rou茎抽动得我娇喘声都断断续续的。到达巅峰之时,他突然抽出来,一大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到我的xiaoxue口,与yin水混在一起。他伸手撸动几下,更多的白液自马眼处喷出,淋在我的私密处上,顺着臀沟流进后庭。被磨红外翻的xiaoxue一张一合,呼吸着微凉的空气。我支起身,看着这样yin靡的场面,潮红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那白液终于喷完了,他累极,倒在我身旁,手搭在我腰上,眼里茫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