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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般有底气:“……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你最好别有这样的侥幸心。”“那你来啊。”他又朝前探了探,稍微抬起下巴,面对着我。那刀锋朝里顶着,很快顶到极限,陷了进去,戳出一个血点。“你最好别再往前了。”我深深皱起眉。他充耳不闻,一点一点朝前靠来,仿佛刀子扎进去不痛似的,那戳出的血点凝聚成一滴血滴,顺着脖子流下去,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脸上的笑容越灿烂,薄唇翕动着,吐出一句:“动手啊?还要我继续帮你?”——对不起下章一定有rou。拾.泄欲(h)?我看着又有新的血自刀口流下,而他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模样,心中各种复杂纠结的情绪翻滚起来,最终松了手,刀子扔到了一边。泪水埋没了眼眶,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他敛起笑容,伸手摸了摸脖子,去看自己流出的血。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够狠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能轻易达到目的,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而我,永远无法做到像他这么心狠,只能任凭他人宰割。他咳了两声,微微蹙起眉,但很快展颜,望着我付之一笑:“你看,让我死很容易,是你自己下不了手。”我紧抿着唇,头扭到一边。他伸手来揩我的泪,微笑着:“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完事就走。”“高清河……”我喃喃着,双眼空洞地盯着一处,“我对于你来说,就是用来泄欲的,是么?”他眼神微变,随后哂笑道:“你若是这样想的,那我也无力辩解。”我心中抽痛了一下,面上却只是轻蹙了下眉,没什么大的波动。见我默不作声,他俯下身,细细打量了我一阵,扳正我的下巴,凑上来,张口覆住我的唇。这一吻,吻得够久,也够深,温热湿濡的舌头探了进来,搅弄着我口中的津液,堵得我喘不上气,也烧得我更加燥热。寝衣被剥开,衣领褪到手肘处,大片如雪的肌肤暴露在外,泛着淡淡一层红。他终归是结束了这一[吻,脱离时,还与我拉出短短一截丝。身子直起,呼出几口气,手抚在我的腰间,将最后一层薄薄的肚兜推了上去。那一对高耸的双乳弹出时,他的眼里刹那间燃起了熊熊yuhuo,薄唇微启,弯身俯下去,张口含住其中一团乳rou。身躯guntang,包在他口中无比清凉。娇嫩的rutou被他吸吮得激烈,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满是凉意的气息喷在乳rou上,舒服得我忍不住逸出一丝嘤咛。一只手撑在左侧,另一只手则顺着我的腰肢攀上雪乳,食指和拇指揉捻着敏感的乳尖,手掌压着乳rou画圈打转,待那乳尖充血硬挺,又松开左乳,转而含住这一边。耳边尽是唾液yin靡的滋润声,我高高昂起头,身下甬道蠕动着,吐出一大口yin水。情欲涌动,再难以抵挡。我重新低下头,眼里缠绕着千万情丝,万般旖旎地望向他。腰微微向上抬起一些,迎合起他的动作。似是察觉到我的反应,他抬眼望了我一眼,又垂下眸,在我腰间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片刻,伸手朝我的寝裤里探去。手指自耻骨滑到阴阜,继而滑到那一粒花蒂上,指腹摁着,轻轻转圈打磨。那一处我本就敏感,经他这样一挑逗,受不住地拢起腿,扭捏地蹭来蹭去。他的手又往深处探了探,换拇指揉捻花蒂,中指朝下探去,滑入早已湿漉漉的rou缝口里,浅浅地抽插搅弄。我咬紧下唇,脸扭到一边,隐忍着没有叫出声。突然,他手中动作一滞,指尖打了个圈,磨着层层rou褶挤了进去,直直没入到指根,摁着甬道里的一处敏感,狠狠抽插两下。喉咙倏地被收紧,我抓紧身下的被褥,忍不住呻吟一声:“嗯啊啊……”他抬头,勾起唇角,兴味盎然地道:“这不叫得挺欢的么,何来折磨之说呢?”我胸口不断地起伏,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处,目光迷离地望向他,不语。“想要了?”他问。脑海中的理智早已被情欲吞噬得一干二净,身底下泛着空虚,我笑了笑,抬起胳膊揽上他的脖子:“是,想要……”“巴不得多来几个,一起要了我。”闻言,他手上动作一停,晦暗不明地盯了我许久,阴恻恻地道:“多来几个?我一个还不够你要?”“是啊,不够要。”我歪了歪头,“我可是有两张嘴的。”他抽出埋在我身下的手,带着沾在手上的浓稠yin水,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以前怎么也没见你这样贪yin呢?”我丝毫不怯他,笑眯眯地答:“以前,是我糊涂,只懂得一往情深,不懂得及时行乐。”他眯着眼,一线黑瞳里满是憎意,僵持了许久,猛地甩开我的下巴,直起身,跪坐起来,口气轻侮地道:“及时行乐?你的及时行乐,就是与男子交脔?说出这话,与青楼女子有什么差别?”“我一个将死之人,还管什么礼义廉耻?况且在你眼里,我不就是类似娼妓一般,只是用来发泄的器皿么?”我反问他道。拾.傍身(1000珠加更)这是我第一次,将他堵得说不上话来。原本满是憎恶的面孔,也因这句话,一点一点有了变化,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望向我的眼里揉杂进了许多复杂的情绪。很快,他撇开目光,从我身上退下,屈膝坐在床脚。扶着额,两指有规律地揉着眉心。良久,他才缓缓吐出一句:“有没有,醒酒药?”“没有。”我回绝他。“……”他沉默了一阵,语气不比先前那般强硬,稍微缓和了些:“没有弄疼你吧?”我冷笑一声,“怎会呢,高大人向来知晓轻重。”“……”“醒酒药,贵府肯定会煮给你喝的。”他满是疲意地看了眼我,缓缓朝前挪了挪,在我身侧躺下:“这酒后劲上来了,实在头痛。让我睡一会儿,一炷香过后便离开。”我倒是稍微有了力气,坐起身,抬脚踹他:“要睡也回你府上睡,这不是你可以留宿的地方。”被我这么踹着,他也没有反应,似乎是真的困倦了,很快响起入眠后平稳的呼吸声。对他突然睡着,一开始我是不太信的,以为他是拿酒醉当借口,想赖在这里不走,可几番试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