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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都放了假,顾止淮早就安排了一拨人,在今夜对御前五军首领人之一的龙源动手,却不知道在除夕之夜灭了龙源一家,在楚都会不会掀起些水花。之所以瞒着宋寒枝,全是因为的他的私心——顾止淮想她了。偏偏宋寒枝一个人潇洒惯了,从来不会主动去寻他,逼得顾止淮不得不动用私权。当年的干柴丫头摇身一变成影门一枝花,看着影门内一大波虎视眈眈的浑小子,他还真有些不放心,怕她什么时候糊了眼,跟着别人跑了。顾止淮兀自不放心地看着,宋寒枝下意识地拉过他的手出去,“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快出去快出去。”自打从江北回来,宋寒枝就搬回了影门,同其他影卫住在一个地方,她可不想其他人看见顾止淮在她房里来去自如。虽然他向来就是这样,在宋寒枝面前,从不把自己当外人。“顾止淮,今天可是过年,你爹和你哥呢?你不去陪他们吗?”话一出口,宋寒枝就后悔了,顾止淮与家里不和已久,她为什么还要问这个问题。可顾止淮似乎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道:“都是两个大人了,还要我陪什么,何况他们不会回来。”宋寒枝闻言,指了指自己,“我我我,你看我也是个大人了,为什么还要要陪我?”顾止淮眉尖不可抑地挑了一下,“谁说我陪你了?今日是你陪我。”“......”陪陪陪,她哪里能说个“不”字。二人沿着街道一路走过,宋寒枝还和从前一样,是见着什么吃的就想买,却又不敢买——她要减肥。是的,这话在以前听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因果有轮回,她现在身上的rou,全都是一张嘴的祸。虽然她看起来身形匀称,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天杀的,胸前多了两坨rou有多麻烦。顾止淮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路上各种撺掇。“嗯,这个看着不错,买了。”“那个,包起来。”“这些,全要了。”宋寒枝欲哭无泪,跟在他后面抱着一堆吃的,悲天悯人地吃着。他妈的老娘要是胖了全赖你。顾止淮难得笑了笑,“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是挺好,抱起来软绵绵的,不硌人。而且她该长rou的地方长得不赖,锁骨脖颈及至手腕都还是瘦削精致得紧,他看着很满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宋寒枝长着长着,就长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他喜欢的样子,宋寒枝真的都有。“你先慢慢吃,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去哪儿?”宋寒枝想及上一次狼入虎口的遭遇,一时有些不放心。顾止淮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她,目光平静。“你不是天天吵着江修齐吗,今晚我带你去见他。”作者有话要说:宋寒枝: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也是要减肥的人了!第59章第59章宋寒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江,江修齐?你把他放出来了?”顾止淮没说话。“他在哪儿?”“你今晚跟着我走就知道了。”顾止淮不自然地转过头去,扔下宋寒枝,一个人在前面走了好远。宋寒枝抱着一堆吃的,赶他赶得甚是卖力。下午的光景,街上游荡的人都差不多回了家,吃起了团圆饭,顾止淮回了府里,直接叫了一辆马车,提起宋寒枝扔在里面,自己也跟着上来。“去京郊,东山口。”“是。”马蹄声哒哒响起,马车载着二人,沿着宽敞的大道,出了城门,往京郊的荒野之地驶去。宋寒枝凑上脸来,“你不会是把江修齐关在京郊了吧?”顾止淮没理她。她继续往身前凑,“不是,我说,京郊那地方你也敢随便关人,不怕你的地盘被发现了?”宋寒枝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京郊之地荒蛮,顾家当初就是看上了这点,暗中在那地方设了好几个影门暗点。这两年顾老爷子养病,这块地方被顾止淮圈了过来,成了挑选训练影卫的地方。她自江北回来的第一年,大部分时间就是在此地打发的。亲自挑选出一批质量上乘的影卫后,她才带着众人杀回楚都,有了帮手,接下来的一年她就直接留在了楚都,把这地方交给了别人来打理。这么久都没回来,顾止淮竟说要带她来这里见江修齐,她自然是有些诧异。顾止淮睨了她一眼,“一提到他,你话就这么多?”宋寒枝眨眨眼,没怎么觉得啊?顾止淮怕是被江修齐闹出了心结,无论什么时候说起他,他总能挑出些额外的刺。她决定要好好同他解释一下。宋寒枝一张嘴,顾止淮知道她又是要讲江修齐,心下一阵烦闷,将她拉近了怀里,托起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宋寒枝:“......”又又又,又他妈的来了。顾止淮这几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言不合就动嘴?宋寒枝推开他,面色泛红,“你,你到底是不是带我去见江修齐的?”顾止淮望着她,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他挑起宋寒枝的下巴,语气冷得似是一把刀,“江修齐不过救了你一命,你就这么放不下他?”都两年了,为什么每次提到江修齐,他们二人总是会不欢而散?江修齐能替她渡蛊,他也能,为什么宋寒枝单单记住了江修齐?是因为他晚了江修齐一步吗?马车里一下安静下来。宋寒枝因方才那一吻撩动的心水,也死寂了。直直望着他,心中郁结已久的思绪再也压不下去,她想,是时候把话说清楚了。“顾止淮,你扪心自问,要是有个人为了救你,宁愿自己去死,你还会忍心恨他吗?”“对于江修齐的事,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吵吗?我生平最恨背叛,也最怕欠人情,偏偏他二者都占了,你要我怎么办?从来没有一个人为我做到那个程度,你要我怎么恨他?”顾止淮迎上她的目光,捏住下巴的手愈发用力。“我知道,他背叛了你,也背叛了影门,我站在你的角度考虑,已经努力做到了我的极致,从来不在你面前主动提起他,听你说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求你在折磨完他以后,放他一条生路。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如你的意?”“你总是说我放不下过去,可你不觉得,真正放不下的人,是你吗?顾止淮,你一天天的左右不安,到底是在担心些什么呢?你还有什么值得怕的呢?”是啊,他在楚都内说一不二,从没有人敢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