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
书迷正在阅读:公子有病、不忠、角色扮演之羞耻度爆棚2(完结)、绮户重阁,行风织念(全)、飞蛾(1V1)、衣冠禽兽(完结)、我保证不插进去、rou要大碗才好吃、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康熙与太子妃
带出一长串晶亮的黏液,刚刚在里头手指一搅,搅成了细细的银丝,垂在嫣红的xue处,惊人的冶艳。燕齐光伸出手,把那小洞口扒开,里头已是水漫金山,随便一搅都能听到啧啧水声,不由真的啧了一声,冷笑道:“想成这样,手指恐怕不能满足宜娘罢?手指都能干出这么多水,若换了男人的东西,还不爽昏了?这么个又浪又sao的身子,能有一日离得了男人?白日里只顾着逃,还来不及去找野男人吗?”嫮宜拼命摇着头,发丝散乱,星眸含泪,楚楚可怜到了极致。燕齐光眼中沉痛之色一闪而过,又想起这段时日她的所作所为来,一时又恨到极点,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踏上,才看不见她的脸。她似倔强又似驯顺地跪趴着,雪白的臀高高扬起,他冷冷望着,一掌抽下去,见嫮宜吓得一抖,其实并未多用力,也立即红了,愈发跟水蜜桃似的,红白粉嫩,令人垂涎欲滴,两只奶子在胸前吊着,晃晃荡荡,乳波如水一般四处漾,又被他一把抓在手里,大力揉搓着,乳尖被玩得小小翘翘的,臀也摇摆起来,迫切渴望着一场情事。他这才上了榻,一扯铁链,将她再拉到身边,看着她脚踝上的铁环,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宜娘可要回头来看看,这副样子,和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如果只有朕一人看见,岂不可惜?”嫮宜本不想看,却被他按着颈子转过头来,这被锁着跪趴的姿势实在与雌兽无异,嫮宜心肠都要揉碎,身体却诚实地又漫了一波水出来,xue口翕张不已,他带给她的情欲已如一张网,将她牢牢捕捉住,他不给她解脱,就永世插翅难飞、逃脱无门。——第八十五章身不离只影向谁去痴儿女无处话凄凉热。如炎夏烈日当空的热。嫮宜的脸伏在榻上,被人从后头突然狠狠cao进来。他在发泄。嫮宜整个人都快被他从身后提起来,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来,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捅穿。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交合的一处,嘴唇哆嗦着,连哭都没了力气。以往欢爱,或温柔或霸道或狂野,都不想现在,是一种恨不得干死她的癫狂。或许这本就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惩罚。而更难堪的是,她在这种凌虐的碰撞中,居然还生出了快感。若她此时能发出声音,必然已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可是不过须臾,嫮宜又发现这想法太天真。燕齐光挟着怒气而来,身下坐着最亲密的动作,性器交融成一个人,心却隔在两端,一个是天上星,一个是海中石,隔得远了,就看不清了。他冷眼看着她喘息着,腰间耸动,抽插不停,快感和高潮照旧灭顶而来,春宵是无穷无尽的激情,感情是无边无际的冰山。他把手伸下去,捏着她已饱胀到极点的花珠,恶意地揉捏着:“他这样玩过你吗?”又一记深顶:“或者这样插过你?”他的手在她身上未消的痕迹上一一按过,“这么狠都能爽,果然是个yin荡的身子啊,青梅竹马旧情复燃,这身上怎么还这么多痕迹?看来你的老相好,也并不如何体贴?还是说,宜娘就得这么被人粗暴地cao才能爽?”冰与火碰撞之下,两人迎合着,又憎恶着,爱到极点身体一起燃烧至灰烬,恨到尽头心又被冻成再也化不了的寒冰。及至到了最高点,他力气用狠了,刚刚才止血的肩膀又渗出血来,燕齐光粗喘着,咬着牙按着她的腰,又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和他肩膀的伤处一个位置。嫮宜全身一僵,无力躺倒在榻上。“痛吗?”他抬起她的脸,见她惊惶神情,轻轻笑了一声:“可惜,就这么一口,不会比朕更痛。”肩膀互相映衬的伤口,都是红的,都似血痕,谁的心在滴血,谁的脸在流泪,谁又无能为力,谁又只能静默。错、错、错,通通都是错。他强忍住射意,冷冷抽出来,才挤在她胸上彻彻底底喷射出来。嫮宜别说是胸乳、脖颈、脸颊,连乌黑长发上都是点点白浊,睫毛都糊满了精水,星眸半睁,两行泪终于落了下来,这等yin糜之态下,都散逸出悲伤之态。她长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眼泪再止不住,偏偏又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汹涌出的泪水,冲去脸上白浊,才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嫮宜费力把身体蜷起来,脚腕铁链沉重地响着,她把脸埋进腿间,长发披散下来,好歹替她遮去五分光裸。无人说话。一室静默。嫮宜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有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整晚,她终于听到他开口。他甚至还是笑着的,眼神却结了冰,语气冷淡又毫无感情:“宜娘啊……方嫮宜,你以为,朕是非你不可吗?”随后她听到一声重重的碰撞之声,是马车门被人从外头狠狠掼上了。一时外头人仰马翻,许多人浩浩荡荡伺候着圣驾走了。喧嚣随之远去。真正一室静默。静得能听到人的呼吸声。嫮宜胡乱拿榻边一床薄被子裹住自己,终于还是放肆哭出来。可惜,她的哑xue仍未解开,再嚎啕大哭,也仍然没有任何声音。—第八十六章因晓意禄海叹帝主反召幸齐光冷衷肠禄海一路小跑着跟上他主子,燕齐光在前头走得飞快,他也只能在后头气喘吁吁跟着,还得替他主子惦记着伤,不由劝:“陛下、陛下唉,奴才求您了,您这肩上的伤还没好,动作可别这么大,您得保重龙体啊!”等终于上了御辇,燕齐光才淡淡道:“叫太医来上药。”禄海陡然一惊,果然见他肩膀上的伤已崩开,只是刚刚外头天黑,他又身着玄衣,不太看得分明。这会儿里头灯火辉煌,就显得肩膀处的衣料颜色格外的深。禄海见燕齐光神色不似平常,也不敢说话,小心伺候着他主子换下被血染湿的衣裳,正在动作之间,太医院的王院使提着药箱进来了。一见燕齐光这副伤情又加重的架势,当下面色就变了,行了礼之后,就拆了纱布,细细看了一回,又把了脉,才道:“倒不是别的原因,或许陛下是忘了肩上有伤,无心之下手臂用了力,又牵动了伤口?虽不很要紧,但陛下也要小心为是。老臣替陛下换药。”说着从药箱里拿出药膏,轻手轻脚替燕齐光上药。禄海垂着头站在一旁,他刚刚是看着燕齐光进了那一位的马车,半天没出来,出来伤口就又崩开了,还能因为谁呢?他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