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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不也是怕jiejie今儿又出不了门,jiejie不来,没人陪着meimei说话也算无趣啊”皇后笑意浅浅:“之前本宫身子抱恙,全赖着meimei打理六宫事务,如今本宫总算是大好了,往后meimei也能抽身多办些热热闹闹的宴会。”慧贵妃闻言,轻轻摇着手中的翠羽扇,脸上的笑意显然没有起初那般明艳了。徐幼宁听着她们说的都是稀松平常的寒暄,始终觉得这些寒暄不似听着那般简单。“皇后娘娘,原来你在这里。”徐幼宁呼了口气,这皇后跟慧贵妃还在打机锋呢,宜妃又来了,这水真是越来越深了。正胡思乱想着,身旁的庄敬扯了扯她的袖子,转身离开人群。徐幼宁见状,低下头跟着庄敬离开。走了几步,庄敬顿住脚步,对紧随其后的素心道:“别跟着。”素心垂眸:“太子殿下有令,奴婢必须在幼宁姑娘身边寸步不离。”“你再说一遍。”庄敬寒着脸,“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侍卫把你扔出去。”虽然她是对着素心说的,可徐幼宁都觉得那语气着实叫人害怕。这里毕竟是皇宫,素心看向徐幼宁。徐幼宁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把目光移向别处。庄敬拉着徐幼宁的手朝前走,一面问道:“你有力气上假山么?”御花园里的堆秀山不高,只是修得路有些狭窄。徐幼宁思索了片刻便肯定道:“可以上去。”皇后跟慧贵妃那边正热闹着,她宁可累些,也不想在园子里凑热闹。庄敬伸手,徐幼宁会意,任由庄敬牵着自己,一步一步上了堆秀山。堆秀山上有一座凉亭,里头有两个小宫女侍立着,庄敬领着徐幼宁坐下,叫小宫女上了茶,便将她们撵下山去。徐幼宁平常动得不多,无非是围着承乾宫走一圈,这一上山,顿时累得气喘吁吁。“你还好吧?”庄敬问。徐幼宁勉强点头,在亭子里坐了好一会儿,方才顺过气来,正想着俯瞰一下御花园的风光,便瞅着了远处倚着栏杆喂鱼的燕渟和庄和。这下她知道庄敬为什么要坐到这里来了。徐幼宁想走。可上山容易下山难,堆秀山虽然是一座假山,却如真山一般将上山的小路修得弯弯绕绕的。上来的时候徐幼宁或许可以独自上来,要是下去,非得要人搭一把手不可。若是她从这堆秀山上滚下去,即便没有摔死,慧贵妃也会把她打死。徐幼宁小心地瞥向庄敬,果然,庄敬目不转睛地望着远处喂鱼的两个人。燕渟手上端着鱼食,不知道在说什么,庄和站在旁边,从燕渟手上拿鱼食往池子里扔,一面笑得花枝乱颤。徐幼宁总觉得在这里偷窥别人不大好,小声道:“公主,我有点累,要不然叫我宫女过来扶我下去吧?”庄敬缓缓收回目光,看着徐幼宁笑了一下:“在这里坐会儿,不打紧的。”徐幼宁无言以对,只能老老实实地坐着。好在凉亭里摆着不少小食,她一面剥松子,一面打发时间。躲在这里有躲在这里的好处,至少不用跟那些个娘娘攀扯在一起。“你这一向身子可好?”庄敬问。徐幼宁点头:“多谢公主关心,我能吃能睡,过得挺好的。”除了被撞的那一晚过得有些凶险,其他时候其实都没什么的。“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徐幼宁摇头。“前阵子他离京了,这才刚回来,很惦记你,想找你说说话,这御花园人多眼杂的,也就这里清静些。”庄敬公主口中的他,自然不会是太子。徐幼宁倒好奇起庄敬公主和燕渟的关系来。庄敬公主对燕渟如此痴情,为什么还要招驸马呢?燕渟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让庄敬公主如此尽心尽力地帮他的忙。也不知慧贵妃和太子知不知道庄敬公主对燕渟的痴情。徐幼宁闷头吃着松子,庄敬公主盯了一会儿远处的人,终究觉得无趣,转过头望向徐幼宁:“你就没什么好奇的事?”徐幼宁摇头。“你这丫头,”庄敬轻笑,“你是不是觉得我行为不端?明明已经有了驸马,还同其他人牵扯?”徐幼宁心头一凛,更加不敢说话了。然而庄敬一直盯着她,并不继续往下说,显然是在等着她说话。徐幼宁不敢去置喙庄敬的事,想了想,道:“我在别人眼里也是个不端的,哪里能去说其他人呢。”在东宫呆的日子久了,她渐渐明白了许多宫里的事。比如在东宫,即便是侍妾,也是需要过明路登记入册。每回进宫,慧贵妃都说她是太子的侍妾,可她根本不是正经八百的侍妾,只是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罢了。宫里其他人想是碍于慧贵妃的威严,不敢细问。今日皇后问了,徐幼宁当时窘迫得想钻到地底下去。庄敬瞧着她的模样,微微一叹:“我的驸马不是我自己挑的,所以我不喜欢。”徐幼宁没想到庄敬如此直接地说出来,顿时一愣。“幼宁,你呢?”“我?”徐幼宁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庄敬道:“我听说,你在宫外是定过亲的。”徐幼宁点了点头,补道:“已经退了。”“家里头给你定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我家的世交。”“那你跟他算是青梅竹马咯?”徐幼宁点头。庄敬看着她,又是一叹:“那你恨李深吗?”徐幼宁听到这里,茫然道:“慧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对我家有恩,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去恨他们呢?”庄敬淡淡笑了下。徐启平是遭人诬陷入狱的,本来案子都要结了,慧贵妃故意指使傅成奚把人从京兆府提走,还以此威逼徐幼宁,叫她感恩戴德。有朝一日徐幼宁知道这些事,不知对李深会作何感想。“在聊什么?”徐幼宁抬眼,果然见到燕渟笑意盈盈地走上了堆秀山。燕渟几步进了凉亭,在徐幼宁的身边坐下,也不同庄敬说话,径直关切道:“爬到这山顶来是不是很累?”“上来还好,不过,就是不知道一会儿怎么下去了。”“在底下不好说话,只有这儿方能清净片刻。”燕渟一面说着,目光朝庄敬一瞥。庄敬似有不甘,终究是站了起来,不置一词地走出了凉亭。徐幼宁目睹着一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方才在说什么?”燕渟问。“公主在问我从前家里的一些事。”“你不想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