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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粗劣得叫人不忍回忆。可是当他真正回想起那段时光,却发现那仿佛是自己一生中仅有的一段温存。在那个时候,在少女因他持续连绵的高烧而担心不止时,在少女趴在他床前为他守夜时,在少女叨念着要他好好吃饭时,他那习惯于冷酷暴戾的内心也曾掀起过万丈波澜,他那时甚至想过,如果可以一直留在十三区,留在她身边就好了。但是他不可以这么做。因为他还有心底滋长多年的仇恨,有必须要践平的敌人,有未竟的报复和野心。于是他又舍弃了她的柔情和温暖,直到……直到她自己送上门来……潼恩解开拴在床头的银链,在手上绕了两圈,然后一步步走近她。可是如今少女看他的目光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她眼神里尽是惊恐,她的一举一动里都满是对他的厌恶。潼恩心头的火又烈了几分,他脸上的温存不再,复又换上了惯常的冷酷阴霾。他告诉自己,他想要的,只是她那绵软湿濡的身体。仅此而已。在她惊惧交加的目光下,他在她身边坐下。“坐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命令道。若伊害怕的摇了摇头。“坐下来,然后我会告诉你,今天我为赖安做了什麽。”少女楞了楞。他似在循循善诱,可是眉宇间却隐隐露着几分不耐。他在想,若是没有赖安,她会否这边低眉顺眼的伏在他身下?潼恩冷冽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扫过,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不会重复第二遍。若伊没有退路。自她情窦初开起便对赖安一见钟情。她自小就被赖安的父亲收养,她口头上叫赖安为哥哥,可是她对赖安的感情早就超越了兄妹。她一直惴惴不安的藏着自己的感情,直到十四岁那年,赖安吻了她。他们背着父母偷偷摸摸又疯狂的爱恋着,赖安亲遍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可是始终没有更进一步。赖安说,要等她做他新娘的那天,他才会对若伊做大人们才会做的事。若伊说好。她满心期许着赖安践行承诺的那一天,可是一切在这个名叫潼恩的男人出现后便戛然而止。后来若伊想,若是在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她不多管闲事的救起这个满身血迹的男人,不将他藏在家里,那她现在依然会在十三区那间虽然残颇但温暖的小屋里,和赖安躲在被铺之下,偷偷摸摸的做些叫人面红耳燥的事。那时候她以为潼恩只是一个被零时区追捕的逃犯。这种事在十三区很常见——不堪受虐的仆人想要逃出主人的掌控,往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潼恩明明长着一头十三区人才会有的黑发。等她看清他那对仿若暗夜流光般的深绿色眼眸时,一切已经太迟了。他养好了伤,不辞而别,但是临走前给她留了一块通行牌。赖安被统帅的亲卫队投入水牢时,她千方百计的找到了潼恩。她以为男人会断然拒绝。可是他答应了,但她要付出的代价,是她的身体。那时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会是这个帝国最位高权重的人。此刻若伊看出了他神色中的不耐烦,他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象是在酝酿一场风暴。她太想知道赖安的近况了。她没等他耐心耗尽,便战战兢兢的爬到了他的身上。结果男人又说,“把腿张开。”若伊不知道潼恩想让她做什麽,但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她手头上一无所有,她唯一的砝码便是她自己。结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不耐烦将银链在她胸前绕了两绕,连同她的上臂紧紧捆住。他限制了她的行动,继而毫不留情的分开她修长而莹润的腿,让她背靠着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冰凉的金属紧紧贴着她的乳尖,一丝凉意渗入体内,叫她微微颤了颤。另一条银链紧紧束缚着少女那对丰盈的双乳,使得她的胸部被迫以诱人的姿态挺起,象是呼之欲出的诱惑。沙发正对着的是一整面落地玻璃,外面是战后帝国浴火重生的盛景。若伊今天便蜷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了一整天的风景,可是此时此刻,映入她眼帘的,却是胸部高挺着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分开的自己。少女惊呼了一声。开了灯的室内,叫沙发对面那块原本透明的玻璃变成了一扇单面镜。外面是铺天席地的暮色,而室内的光线如此强烈,叫她每一处的隐秘都纤毫毕现。此刻镜中少女嫣红湿润的下体正毫无遮掩的堪堪暴露在外,那被迫撑开的圆润小口正慢慢的翕动,仿佛在热情的邀请男人用他的性器填满它,侵犯她。第七章体内置物:葡萄(1)(H)若伊下意识的想要阖上腿,结果她看见镜中男人的手毫不客气的向下游移。那条银链从她大腿绕过,嵌进她皎洁的肌肤之下。而后银链被人毫不留情的拽起,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一股燥意浮上面颊。若伊扭开了头,她不愿看到自己在镜中全无遮掩任人摆布的yin荡景象。可是坐在他的腿上,她已无处可逃。她清晰感到身后男人的性器正一点点的变得坚挺而肿胀。他的坚硬直直的抵着她,让她坐立不安。潼恩好整以暇的欣赏了一番少女门户大开的媚态,最后拎起一颗放在餐盘里的葡萄,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吃。若伊拒绝了。昨夜那耻辱的感觉尚在她身体之中挥之不去,此刻她又被迫摆出这种姿态,她根本没有心情吃东西。“赖安他……”少女开口想询问爱人的情况。话音未落,她忽然察觉男人的手移动至她的身下,将一颗冰凉浑圆的物体从她袒露无遗的xue口通过手指向里面推进。少女发出一声惊呼。她抓住他的手,可是他却用中指将那颗葡萄往里面推得更深。“那就叫你的rouxue帮你吃。”她口中其他男人的名字激起了他的暴戾。幽径里冰凉的异物叫她浑身发颤,若伊猛喘了两口气。结果男人不知饕餮的又摘了一颗葡萄,继续往她的xiaoxue里塞,后面的葡萄把之前的那颗又顶得更深了一点。那冰凉又肿胀的感觉叫她害怕万分。“不要……我吃……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