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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帮我理了理裙子,扶我坐回安全的位置。“不过你放心,也请你转告我哥哥,只要你们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这种药应有尽有、随时供应,它也永远会响应你的期待,带你重新进入那美妙的世界。”恍惚中,我仿佛看到紫魔弟飞身而下跃了出去,仿佛大鸟一样在夜空里翱翔,月色之下,银白的身影看起来竟是那样自由自在。等到老大他们找到我时,我只觉得浑身冰冷,只能紧紧地抱住老大,他的身体那么暖,暖得发烫。这晚我疯狂地向老大求欢,老大也一如往常,甚至比往常更热烈地回应我。做到后面我一直在哭,不是因为勉强或者不舒服,而是这时我才深深的意识到,这种事实在太tm舒服了。如果说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的情欲像高高起飞的风筝,越飞越高,越高越渴望,那么紫魔弟的话就像暴风雨,或者一道雷电,狠狠劈中了我,将我打落到深渊里,永远再无翻身的可能。我也想怀疑他,想向老大求援,但我逐渐意识到这种明明需要两个人来做的事,如果变成单向的不可能,那么对于另外一方来说,又代表着什么?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难题,但我逃避了,哪怕只有现在,只有现在也好,我只想沉浸在这近乎疯狂的爱欲狂潮里,全心全意。第二天老大继续与本尼·王商谈,他们似乎达成了一些互惠互利的协议。老大一直觉得对于本尼·王这样的人来说,利益至上才最行得通。我们与紫魔弟之间的恩怨不值一提,他为我们提供解药也不算什么难事,重要的其实是这些协议。“那个人,似乎想要每个人都能得到好处,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这是老大对本尼·王的评价。而我看得出,老大其实有些欣赏那个人,他们之间谈成的事也让老大有些兴奋。此情此景之下,愁云惨雾是我一个人的事,没必要让他也跟着烦恼。等到午饭过后,我找了借口推掉与老大之间的“例行公事”,内心的sao动更向某种悲剧的预兆,此时越癫狂,此后越凄惨。所以我试着压抑,又或许是心情确实太糟,我的状况比从前还好些。我独自逛到花园里,骄阳无法驱散身上的阴霾,但至少很温暖,满园的花朵也让人忍不住放松下来。不多久,我在一道花门那里发现了城堡主人的身影,每次相见,他都仿佛画中人那样,永远和煦温暖,他对我说:可以加入你吗?我想没有人会拒绝。24<魔女莉莉兰(咔啦啦脆)|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24<魔女莉莉兰(咔啦啦脆)|PO18臉紅心跳24帅大叔并不多话,或许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我满面愁绪。我们默默走了一段,本尼·王才开口说道:“那种药有个副作用,你是否已经知道了?”我有气无力地瞅着他,总觉得要被再一次打入深渊。“你的情况大约还好,但另外那位先生因为多次用药,恐怕已经没法摆脱那种症状了。”忽然间,我又燃起了希望。“你的意思是说,或许,或许我不会变成性无能?!”我有些激动,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这时我才注意到,帅大叔有一双无比湛蓝清澈的双眼,仿佛静渊,会让人深深投入沉溺其中。“如果我了解的情况没错,你只用药一次,那么如果采取一种温和的做法,逐步按量服下解药,顺利的话,就不会产生后遗症。”“呀呼!!”我发出一声不明尖叫,代表一种无限的喜悦,正像绝处逢生,原来紫魔弟并没说真话,我还有希望——忽然之间,狂喜只有短短的一瞬,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请问,作为紫,哦,就是布莱恩的老板,您似乎并不会限制他的,一些不好的行为?”本尼大叔笑了起来:“我算是他的老板,但他是成年人了,我无权限制他行动的自由。”我试图挣扎:“可是之前您就阻止他了啊?我坦白,我是出于私心,可是您看,这一切对我来说虽有一部分是咎由自取,但是后面的发展就越来越失控,完全是无妄之灾。假设这其中没有紫魔弟,呸布莱恩参与进来,那我远不会落到如今这么糟糕的情况。”“所以,这位女士,你希望我能做些什么呢?”我犹豫了片刻,想着老大对这位全能型幕后人物的评价,既然他希望每个人都好,那么应该也会认真对待我的诉求。“如果可能的话,至少在我们离开本城之前,我希望可以不用,嗯,就是在任何场合下都不要与布莱恩碰面。请原谅我的恶意揣测,但根据他过往的行事来看,他一定会在我治愈或者即将治愈的时候,选择再一次给我下药,然后很高兴地看我再一次跌落绝望的深渊。”帅大叔又笑起来,映衬着那双无暇的蓝眼,让人忍不住有些羞赧。可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就没有那么美好了。“布莱恩是我所知的最好的刺客,或者说杀手,如果想要达成女士的要求,除了让他心甘情愿,恐怕别无他法。”我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等着他的但是。“但是,我所知道的布莱恩,并不是任性不讲理的孩子。他的行事当然有些无法揣测,偶尔也会做些让人为难的事,但总的来说,如果能够明白他想要什么,然后再进行商量和沟通,我认为女士能够达成你想要的结果。事实上,在我看来,这世上任何一件事都是这样。”我有些瞠目,所以,这位大叔你的意思是,让我和那位讲道理?本尼·王又笑起来,说不上为什么,我总觉得是我让这位变得很开心。虽然我一向不是那么自恋的人,也不认为自己特别具有取悦他人的质素。“请别误会,我并不是认为这件事很容易。我的建议是女士先试试我上面所说的方法,如果行不通的话,我们再聊如何?”这话让我的心重新安定起来,然后忽然有些反省起来,这一路我是不是太过习惯依赖他人,从前是老大,现在是有权势的大叔,如果说老大帮我算是心甘情愿,我确实没立场要求大叔为我做什么。想通这点让我有些迟到的羞窘,匆匆与大叔告别而去。回到房间之后,老大还未归来。我再度反省是否让老大为了我的事耗费了太多精力与时间。可要命的是,一旦我感觉那件糟糕的事有了希望,情绪就没有那么糟糕,对药物的压制作用也就大大减少,那种欲望甚至以更为汹涌之势顶上了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