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留种儿媳28(h)
沈天枢克制不住这份噬骨的欲望,次次放任之后,事后的清醒又折磨着他。但好在,小儿媳此刻的不嫌弃不厌恶,让他知晓,这份悖伦之情,远没有他想得那般沉重。“爹爹何时骗过你?”沈天枢低头,浅吻了一下小儿媳的额头,他摸了摸少女神色不安的小脸,安慰她:“爹爹先去书房处理完最后一点事,明早我们启程离府。”“妍儿乖,松了。”见男人神情笃定,不似作假,以往他也从未食言而肥过。乔若妍默然,手指缓缓松开,她抬起浓密的长睫,清如水潭的双眸里倒影着男人俊朗的脸庞。“夜深露重,爹爹处理好剩下的事情,可得早点回来。”少女娇娇脆脆的开口。“好,早点回来陪小sao妇,可好?”他与小儿媳凑得极近,近在咫尺的呼吸,热气交缠。沈天枢内心灼热,他忍不住张口咬了咬小儿媳花瓣般漂亮的唇,眼神攫紧亦开始迷离动情的她。“嗯嗯……爹爹~~”少女轻轻的一唤,那声媚音入耳,叫公媳俩身躯同时一震,两颗心猛地一跳。曾经,他们数次的欢好不过是rou体与rou体间的契合迷恋。而乔若妍清醒后的这一声,是彼此心意相通后的意乱情迷,这才是真正的灵rou何一,性与性的缠绵,灵与灵的交织。“若不是时机不对,爹爹真想立刻要了你这个勾人精魄的小sao妇。”恶狠狠的口气掩盖着粗哑的情欲,沈天枢扔下这句话,疾速拉开与小儿媳的距离,远离床榻。乔若妍看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房间的男人,他身影高大,走到侧开的那扇房门口时,几乎将门口洒进屋的余晖全数堵住。屋内光线一暗一亮,少女再看向门口时,那里已没了他高大矫健的身影。乔若妍昏昏然的睡去,整夜不曾安稳,她几次想披衣下床去找爹爹,又顾忌会打扰他。去还是不去,她反复纠结,想到这是他们离开都城的最后一晚,日后相处的机会还有很多,终是作罢。晚冬的拂晓,照例没有晨曦破云而出,没有清风穿树而鸣,只留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漫漫晨雾。将醒未醒时,乔若妍欲翻身一动,却因为腰部被什么东西禁锢住而不能动弹。她眼没睁开,小手移到腰部摸寻,原来是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掌。“何时回来的?”少女又惊又喜,她如往常多个清晨那般,熟练地扯开他胸口处的宽松衣襟,舌头卷住男人的一颗茱萸热烈舔吸。“一个时辰前。”沈天枢掌住小儿媳的后脑勺,看她小猫似的在自己胸前舔弄,哑声笑道:“原来小sao妇迫不及待想要爹爹了。”“爹爹。”乔若妍含着男人的暗红茱萸叫了一声,她身子下滑,温温软软的唇也跟着下移,舔过男人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后,她力道轻柔地将爹爹的赤黑大鸟掏出亵裤。“爹爹面上看似无动于衷,下面的大roubang却是又粗又硬呢。”guntang的roubang让温暖的被窝变得燥热了不少,少女揉弄着坚硬的棒身时,指尖无意摸到茎皮上黏滑的液体,她甜甜开口:“爹爹,你rou冠上的小口吐了不少清液,黏黏的都流到了柱身上。妍儿用嘴帮你吸干净。”被窝里满溢着男人前精的味道,浓郁的腥臊,乔若妍扣了扣爹爹rou冠上的小口,果然听见上方传来不断的吸气声。少女心满意足的taonong着爹爹的硕大roubang,头一低,张嘴含进那个腥气味浓的大rou冠,扁着双颊啧啧吸吮起来。“唔……妍儿,别再吸爹爹了,不然今天可走不了了。”沈天枢喘着粗气,最敏感的顶端被小儿媳含进嘴里嘬吸,爽得他话说得都不连贯。“乖……噢……先把爹爹的吐出来……”乔若妍意犹未尽的吐出口中的蘑菇头,她重新缩回男人的怀里,双手却还圈住rou茎的根部转动摩擦,手指不时梳理他胯下那团杂乱无章的茂盛耻毛。“可爹爹的roubang肿大骇人,穿上袍服也会让人看出来的。”她在他怀中扬起通红的小脸,口吻状似担心。“妍儿下面也湿湿的了,为爹爹流了好多水。”“你这个小妖精。”沈天枢失控地扯下小儿媳的底裤,他红着眼一翻身压上少女柔软的rou体,坚硬乌黑的guitou精准抵住小儿媳的xue口,扑哧一声,大rou茎尽根没入。啪——沈天枢对着小儿媳的娇臀挥出蒲扇般的大掌,他挺动健臀,大roubang在少女的甬道里一路碾压抽送。男人全身绷紧,将所有力量集中在rou茎上对着sao屄猛戳,他脸上淌着热汗对小儿媳粗声道:“还不缩着屁股给爹爹夹紧点,小sao妇。”故事四:留种儿媳29晨时餍足了一顿的少女走出房门时,跨过门槛时脚下一绊,她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迎面摔倒在地。“勾引爹爹时的精明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连个门槛也跨不过。”关键时刻,沈天枢揽住了小儿媳的腰肢,避免了那张灿若云霞的容颜与地面发生亲吻的悲剧。“都怪腿太软了。”乔若妍小声道,她拉住爹爹的胳膊迈着小步伐往前走,走姿扭扭捏捏的,十分不自然。“小sao妇的屁股可得夹紧点,要是漏了一滴,接下来的三天,你可就吃不到爹爹的roubang了。”“妍、妍儿会夹紧的。”少女走在爹爹身侧,看向男人的眼神濡慕爱恋。平时一刻钟的出府路程,被两人今日磨磨蹭蹭的走着,所花的时间竟多了三倍不止。府前停着一辆宽敞实用的八宝角悬铃马车,马车车厢分做两部分,占了车厢三分之二空间的前部分铺着软毯,有一低矮红木圆桌,桌上放着茶具瓜果。后车厢则是特意被隔开来,用作存放包裹之处。乔若妍坐进马车里,沈天枢则在外面驾马赶车,经过市集时,喧哗声顺着风吹开的布幔一角送进车厢,少女刚挑开布幔往外看,惊觉马车骤然停下。她看见玄衣长袍的男人走向一卖早食的小摊处,对着摊主说了两句。那摊主连应了两声,微笑着递给男人两碗热粥和用油纸裹住的一包笼饼。熙熙攘攘的人群,垂髫孩童,鹤发老者,以及各色男子女子。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儿相继从沈天枢旁边走过时,男人长身玉立于闹市的画面,在乔若妍眼里,勾勒了成一幅朴实平淡而美好的暗色图。马车门帘被撩开,沈天枢拿着热气腾腾的早食钻进车厢,他眉目温和的开口:“妍儿肚子早饿了吧?过来尝尝爹爹买的笼饼。这家小摊上的笼饼,味道可是都城一绝。”见爹爹今天难得的好兴致,乔若妍的心情也跟着明媚了不少。她端起一碗热粥就着笼饼慢慢品尝,一面用瓷勺舀粥,一面看他,问道:“爹爹不是买了两份,怎么不吃?”“妍儿~”沈天枢的视线落在小儿媳手上还剩了一小半热粥的碗里,他唤了一声后,沉默良久,久到乔若妍听见这意味不明的一声后心口发慌。沈天枢搁在桌底下的手兀自颤抖,他嘴角一勾,牵出一个很勉强无奈的笑来。之后是瓷器落在软毯上碰出的闷响。没有道歉,没有解释,沈天枢沉默着将闭眼昏睡的小儿媳放好,道了句“好生睡一觉”后,他面色从容地弯腰走出车厢,扬手挥鞭,驾着马车朝城门口驶去。就这样带着小儿媳一走了之,放任城中乱事不管,他余生,闲暇之时,夜深不寐之时,多是悔恨绵长。城郊外一处高墙锐瓦的方形小院,院中栽植着一颗百年银杏树,粗得需要三人合抱,可惜树上的叶子早已掉光,不然春夏季节,定是浓荫覆院,凉风习习沁人心。“开门,开门,我要出去……”乔若妍再次醒来时,人就在这个静谧凄清的陌生小院里了。唯一的出口被两个身穿劲装的黑衣人把住,她一次次往外闯,又被毫不留情的拦回去。“沈天枢,沈天枢去哪里了?”夕阳的余晖下,荒凉的小院里,惊惶无措的少女同守门的黑衣人僵持不下,她失控地对他们喊道:“沈天枢呢?让沈天枢来见我。”她哭着喊着,直至声音嘶哑。最后无力地蹲下去抱住自己,脸上的泪水连成珠线,一颗一颗地湮灭在尘埃里,“骗子……都是骗人的……骗子……”那两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守门人见她形貌凄惨,好不可怜。二人同情地对视了一眼后,又移开视线,也只是同情罢了。其实对于男人的去向,乔若妍心中隐有猜测。她在这院中闹腾了许久,神态狼狈,彻底死心之后便背倚那颗银杏树,遥遥地望着皇城方向。霜华露重,寒风吹得她鬓发乱飞,她拢紧衣袍靠着树干一动不动的站着。滴在长睫上的露水模糊了眼前,少女失了神般,懒得抹去。直到守门的其中一位看不过眼,上前劝她:“将军不久就回回来,少夫人先回房吧,不要冻伤了身子。”“你是要放我出去吗?”呆滞的瞳孔微微转动了一下,她对那人斜眼以视,一句话就将他堵得不知如何言语。深夜子时,皇城上方火光通天,烧得阴云发红,天边燃烧成一片汪洋火海。乔若妍望着那一片夺目刺眼的红,黑苍苍的天穹上,唯有那处是嗜血的颜色,让她惊心又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