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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毒是死路一条,她嫁给冯仲良是见过毒贩的下场的,没一个好的。也知道冯仲良对毒品多么深恶痛绝。司闻一点也不着急,好像她一定会同意似的。果然,就在赵尤今对自己说了一百个‘不’以后,抬起头来:“我干。”司闻反应平淡。他知道,赵尤今必然答应。他费那么大劲,让她变成一个没选择的人,要是不按他的剧本来,那他,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司闻吗?他老谋深算成了精,已鲜少能有人逃开他的算计。可能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就选择死了。但赵尤今,她可舍不得死,也不愿意在监狱里苟延残喘。她敢利用冯仲良,给她在歧州横行霸道、敛财作恶当免死金牌,就敢再往犯罪的路上多走几步。为什么?为什么有些罪犯,在暴露、被抓和犯更大罪之间,会选择后者?因为她知道,暴露、被抓就是死。就像贩毒、走私要配枪,也是这个原因。既然决定要做一个亡命之徒,他们一定会把犯罪贯彻到底。主要也是,回头已经没路了。赵尤今还有问题想问:“为什么是我?”司闻答得坦然:“你手里的人脉涵盖整个歧州,你比任何人都知道,谁能被拉拢,谁是伙伴。”赵尤今汗毛都竖起来了,都上贼船了,她才后知后觉中计了。那点屈指可数的脑细胞像是被激活一样,托着她笨重的脑袋转起来。司闻早知道她是冯仲良的妻子,所以他才出现在赌场,吸引她的注意。以这种方式跟她产生联系,她不会怀疑他是别有目的,她身边那些男人也不会。毕竟是她一眼就相中司闻。可谁又能想到这都是司闻的套路?他也实在是自信,知道他那个亮相,她赵尤今一定沦陷。周烟应该在司闻计划之外,他没想到她会动周烟,或者想到了,不以为糖果会袖手旁观。事情一出,他推翻他的计划,从那个方案跳到现在这个,最直白、最残暴的,直接把他什么面目展露给她,穷凶极恶,不加掩饰。她货被劫,她当时没想太多,现在想来,说不好就是司闻干的。全歧州,乃至全国,就东升制药有药,可以给她补上这窟窿,她必定会找他。然后,他给她出了这道选择题如果他上来就让她贩毒,她一定不干。贩毒下场是死无葬身之地,倾家荡产在死无葬身之地面前,实在不值一提。她傻归傻,这笔账还是会算的。可司闻不说他最终目的,他要一步一步,循序渐进,把她引入他的局里。到最后,这看似是一个选择题,却并无其他选项。司闻,这个男人,真的太有本事了,把人心琢磨的太透了。赵尤今不寒而栗。不止是对他这份计谋,更是他明明可以在她找上门时,就用冯仲良威胁她,但他没有,他偏要折辱她,让她尝尽了污糟,才把冯仲良这张牌甩出来。他沉迷于她被踩进泥潭里的快感,与其说是冲她的价值来,不如说是在报复。可他报复什么呢?为了周烟?为了周烟能让他疯成这样?很快,来人了。是个脸上有疤的。看起来很凶,可还是能看出他对司闻的畏惧——他不敢看司闻的眼睛。他是薛鹏。薛鹏在窑洞蜗居了那么久,司闻终于派人把他接了出来。这一个礼拜,他听司闻手底下人指挥,饶了大半个国,才到达歧州,又被几人轮流护送,总算见到面。司闻把赵尤今交给他:“给她讲讲规矩。”薛鹏看一眼落魄的赵尤今,提出质疑:“她货被劫了,已经失信,那她的关系网不都断开了?”司闻很淡定:“只要你给她把货补上,这些关系网自然修复了。”薛鹏脸色突变,一副难以置信,后又恍然大悟。赵尤今听懂了,身上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摸一摸都是凉透的。司闻怕他们这个智商听不懂,又解释:“是你要走一批毒,急需渠道,不是我。你来找我合作,我可以把赵尤今介绍给你,但仅限于给你们搭个线,不存在给她擦屁股,来成全你。你要是想利用她把歧州拿下,你就给她把货补上。坐享其成就别想了,你凭什么以为,我心地善良?”薛鹏攥紧拳头,咬紧牙,太阳xue青筋突突跳着。司闻知道薛鹏有钱,他只是缺渠道:“四千万给到我,我就发药运往海外,救你们的急。”薛鹏几乎是咬牙切齿:“我暂时没那么多钱。”司闻坐下来,跷起腿,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一只手放在膝盖,那份矜贵劲儿,在这片废墟里,显得那么违和,叫人不敢直视。他轻启薄唇:“那等你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再聊。”薛鹏不能等了,贩毒网络瞬息万变,他这段时间被禁毒局盯得紧,已经落后太多,再等下去,他真的要被淘汰了。毕竟这行当买家不认卖家,就认货,和渠道。他那些老买家已经被禁毒局抓干净了,要开辟新渠道贩毒,挖掘新买家,这过程耗时太久,还得提防警方卧底跟他玩无间道。司闻和赵尤今是他唯一东山再起的机会,他不能错过。有些人,站到过金字塔顶端,就不愿意在山底下苟活了。思来想去,他说:“好,我想办法。”司闻跟他们说完,走了。手下人很上道,给薛鹏、赵尤今交流、分析局势的机会,在他们聊完再搜身一遍,确定无窃听、偷拍装置,最后分开安置——放走赵尤今,看好薛鹏。薛鹏现在被警方盯得紧,司闻还用得着他,不会让他被抓的。*司闻开车到附近分公司,换了车,开回市里。一路上,手机响了两次,都是消费信息。他看周烟消费的四块五、三十二,眉头高耸。她买什么东西?给她打过去,她正在吃饭,一边吃一边吸鼻涕:“喂。”直接问她:“你买什么?”“泡面啊。还有一盒烟。”“家里等我。”周烟才发现他最近在国内时间太长了:“你最近都不用出国?”“这也是你能问的?”周烟嗦一口泡面,被辣得嘴唇鲜红:“那你等着吧。”这话太挑衅了,司闻调转车头,开去她家。周烟刚吃完,他就到了。开门看到他,周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司闻把外套脱了,放椅背上,一只手扯开领带,逼着她往后退。周烟想提醒他:“我……”司闻没让她说完,把领带塞她嘴里,堵住她的嘴,手摸向她胸,腰,屁股。周烟挣扎着,跟往常那个顺从的态度大相径庭,跟那晚那个拼死抵抗又有些出入,明显感觉到她很抗拒,可又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更大声音。司闻拉开她裙子在脊梁的拉链,扒下来,含住锁骨,嘬吸两口。周烟都要哭了。司闻眼里是火,要把她烧成灰烬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