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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喽啰。果然,活着那个老美冲他阴森一笑,随后张嘴叫人。力气不够,声音更显得嘶哑。假特种兵拿着生物检测仪开路,很快扒开草木,找到他们。活着那老美当即声泪俱下,指着旁边一堆骨头:“HekilledGuzman!!!”(他杀了古斯曼!)两个假特种兵反应迅敏,拿枪对准司闻。司闻已经没力气给他们露出恐惧的眼神了,说:“Hekilledit.”(他杀的。)活着那老美张着大嘴讲一些有的没的,司闻听而不闻,只说他自己的活着那老美红着眼讲一些有的没的,司闻听而不闻,只说他自己的。反正就是演戏,顺便把那老美前几天跟他讲的经历一一道出。意图在于让两个假特种兵知道,如果是他杀了古斯曼,为什么活着那老美还要跟他推心置腹聊过去?这些经历司闻会知道,就表示过去一段时间,他们相处算融洽。如此,活着那老美就是在说谎。假特种兵听懂了,本来对着司闻的枪口转而对准那老美,一枪爆头。其实这行为挺冒险的,如果司闻没有三句话说服他们,等他们有机会听那老美的话,他或许会告诉他们,司闻从警。幸好两个假特种兵是行动派,没想太多。只是他们也没饶过司闻,把他带上了直升机。后来司闻才知道,古斯曼是美墨边境毒头其中一个儿子,过来监控整场交易,顺便累积经验,他下落不明,那边当然会过来找人。司闻猜测,那老美知道他同伴古斯曼的身份,也知道会得救。或许是因为那边有什么惩罚机制,要不就是利益牵扯,老美杀了古斯曼以绝后患。然后鼓励司闻活下来,等那边找来时,就栽赃给他。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是他活了。他们给司闻伪造了身份,带去了墨西哥,然后又是非人非鬼的三个月。那边都是一群疯子,给他打大剂量的清醒剂,然后在他身上楔钉子,扒他胳膊、腿的皮。没有原因,就是单纯消遣。在这里,像司闻这样供他们消遣的人不计其数。消遣完,没命的埋了,有命的就帮他们运毒。一些管制严苛的地方,他们的运输打不进去,就要靠人体藏毒。司闻也没能幸免,只是他提了要求,如果他可以不用身体藏毒就能通过层层安检,把货安全送到,就要允许他留下来跟着毒头做事。以前也有很多这样大言不惭的人,说的像是真有本事,可被警察摁住的时候又都哭的很惨,不过他们仍给了司闻这个机会,交给他一些浓度低的、买家影响力也不怎么高的。他要是不幸被逮住,他们也损失不大。司闻警干过,匪也干过,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规则会变,但环境恶劣得万变不离其宗,他能在国内毒窝游刃有余,在国外,也不会差太多。第一战,他运毒成功,获得毒头手下一个管运输的小头目青眼。后面,司闻陷害小头目一手货卖两家,导致买家两方交战,伤亡惨重,货也损失巨大。在毒头跟前,司闻一枪崩了小头目,替毒头清理门户,并表示有办法把损失找回来。但有个要求,他要取而代之成为新的运输头目。就这样,司闻一步一步,在美墨边境毒品市场站稳脚跟。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冯仲良出任禁毒局局长的视频,他一脸正气,铿锵有力地发表讲话,眼里是对贩毒、制毒的深恶痛绝。司闻觉得陌生,尤其在他后边翻出冯仲良近时间密集出席各种活动、会议,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这种新闻后,他更觉得这个人陌生了。这就说明,冯仲良没有找过他。那是第一次,他眼里露出他也不认识的颜色。他又去了解,他受困峡谷深处时,有无空中巡逻队在上方巡视。答案是有。也就是巡逻队接收到了他的信号。他本来眼里还剩一半的彩,这之后全被灰替代。巡逻队接收到这种战术信号发射器发出的信号,都会上报,再传递给各个部门,迅速确定是敌是友,是什么情况,然后制定方案,实施营救,或者进攻。司闻没被救,就说明,那个可以对他负责的人,放弃了他。从此,卧底司闻死了,毒贩司闻活了。在边境待了四个月,他回国占了范昶给自己准备的新身份,东升制药公司老板贺一,改回他的名字司闻,然后利用这个便利条件,伪造他的死亡。事情尘埃落定,他毒瘾犯了,就在当地夜总会找了一个处女,带去山上。为什么要处女?他要弄脏她。弄脏一个眼睛里有小鹿的女人,这让他爽。本来他带她到山上就是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她叫死过去也只有山风知道,却没想到,她就是不叫,眼泪都疼出来,也不叫,嘴抿得紧,还会慌张地问他,怎么没有处女血。那模样太过新鲜,司闻就养了她。再回到美墨边境那个乱世,他凭借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逐步成为毒头的左膀右臂,到后边直接分得一杯羹,成为那地界谈虎色变的角色。谁不怕司闻呢?无人不怕司闻。拼杀那段时间之后,司闻调查得知,当年他被困,巡逻队收到了信号,也汇报给上方,却不是冯仲良没采取行动对他施救,是冯仲良妻子赵尤今隐瞒了这一事实。赵尤今喝醉酒,亲口对她的小白脸承认,她不知道那信号是什么,但在六活地区出现,一定是那个扎入毒窝的卧底。她要利用冯仲良禁毒局局长的身份为她敛财提供方便,她不会允许这个卧底回来抢走冯仲良的风光,那就只有让这个卧底消失。司闻放任赵尤今四年,让她成为今天这样一个在歧州举足轻重的人物,而没有一枪了结她,是他心软了吗?不是,是他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他有这世上最guntang的胸膛,也有这世上最狠毒的心肠。*过去就像当年楔进司闻身上的钉子,深入肌理,总在夜半三更时候,提醒他复习一遍。多年后,他再次跟冯仲良站在一起,看着他毕生禁毒而饱受风霜的脸,也没那么容易释怀。赵尤今是罪魁祸首,可冯仲良那时候也确实被民众信任、媒体镜头迷了眼,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如果他有一丁点心思放在司闻身上,会让赵尤今钻了空子吗?不会。他满心满眼是立功,是做出更大的成绩,一丁点心思都不能挪给司闻。虚荣这东西,是根植在骨头里的,不是从心里迸发而出的。冯仲良从被提拔为禁毒大队队长那天起,就预示了后面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不可否认,他是个好警察,好队长,好局长,可那于司闻,有什么关系?冯仲良去实现他的自我价值,要用司闻命换来的成功去实现,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