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特木尔在白甜和布日固德二人脸上看了几圈,讪笑一下,拱手说:“那我就先下去了,那新发现的温泉离这不远,已经派人收拾妥当。”布日固德点头示意他知道。白甜一脸茫然的看着布日固德,“他刚才想说什么你阻止了?”“一些,一些无聊事罢了。”布日固德抱着白甜,拿水果给她,“多吃些,吃饱了咱们就去看温泉。”后来布日固德被人叫去谈事,白甜先被人送去温泉那里。一池泉水被木材围了一个小天地出来,这大平原上能有这么一摊热水真是稀奇。穿了内衣白甜就拿了帕子去泡,边上放了葡萄和酒水,浸在水中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那酒是大金的羊奶酒,味道甘甜又醇厚,白甜喝了几杯才觉出是酒,但头也不晕脸也不红,便放了心多喝了几杯。一刻钟不到,一杯羊奶酒竟见了底。布日固德谈完事来了温泉,白甜整个人被酒和温水弄得全身通红。见到男人来,只知道傻笑,还拿了葡萄要去喂男人。“你……你……你吃嘛……”白甜打着酒嗝,整个人犹如熟透的虾,拿着葡萄愣是往男人眼睛上塞,“你怎么……怎么不吃呀……”人委屈了,眼睛就落雨,脸也红,泪珠映衬着,好一个梨花带雨的娇美人。布日固德没了脾气,抱着人就往怀里搂,一下子就变了味。醉了酒的小娘子没有一点反抗力,被抓着压在泉水边被男人直接干了进去。小娘子只会娇滴滴落泪,趴在边上撑不住身子,直往水里滑。布日固德抓了她的手按在池边就是一阵动作。下面被男人弄得一塌糊涂,混着泉水交合声无比响亮。索性醉了酒的白甜不知道,也不知道羞耻,借了酒劲更是没了矜持随着男人的顶弄低叫。插进去也哼一下,抽出来也哼一声。被顶到要命的地方就带了哭腔,却傻的不知道叫停。自己xiele两三次,男人才按着她射出来。白甜哭着喊热,布日固德就拉着她上了岸,按在地上又是一阵粗暴动作。热是少了几分,可那下面该烫的地方还塞着guntang的玩意。手臂沾了泥,白净的大腿也是,迷糊着被男人按着起不来身,腿被压着来回摇晃,又生了几分疼。白甜又哭,要起来。屁股塞着男人的性器就要起来。屁股rou蹭着男人的小腹,弄的彼此黏黏糊糊。布日固德直接把人抱起来,抱着膝盖挺着xiaoxue直直站起身。性器又进去一截子,白甜哭的力气都没了。布日固德在她耳边说着被糟蹋被弄脏的糊涂话,说让她少流点水,一进去就挤了一滩春液,怕是要把别人的地方弄的脏兮兮。白甜可怜兮兮的缩着下面,却又被粗长的玩意捅的流了更多水。最后前面禁不住失了禁,哑了嗓子含了男人射进去的东西,这混乱的温泉之行才算结束。醒来后头疼的很,他们已经在马车上准备回程。白甜被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行程弄的没了主意,只得自暴自弃的躺在男人怀里睡去。后来回去又是一场小病,白甜又着了凉发了烧。治了四天才稍微好了一些,退了烧舌头也不麻,陆江眠的饭菜终于不再吃了如同嚼蜡。!出窍,我家天啊!但是白甜病好后过了一段日子发现,有两件事不太对。一个是之前一直调戏姑娘的莫日根没过多久就没了踪影,问陆江眠也不知其下落。莫日根生性顽劣,忽然失踪却也像是莫日根会做的事。而另一件,白甜不知道该不该开心。那就是布日固德在她好了以后,再也没碰过她——当然平日的拥抱接吻还会有,但是布日固德却再也没有与她求欢。白甜心里宽慰自己,那事既然布日固德不想做,那便是极好的。布日固德不提,白甜乐的清闲自在。可当一个月后特木尔来大金,白甜才终于有了慌张。因为特木尔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子一同过来,大张旗鼓的说,要给可汗进献侧室。白甜这才惊醒,会不会是布日固德变了心才不再碰她。特木尔到来的时候,白甜偷偷看了一眼那女子,长得文雅娴熟,煞是引人怜爱。她在马车上对着布日固德伸手,布日固德就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回手握上了她。作品白甜-白甜(17)怀疑内容白甜想起之前男人和她说,大金的可汗需要很多子嗣,需要一堆兄弟相互争斗,选出最强的人去统领天下。——而众多的子嗣,也代表着众多的侧室和排不上名分的妾。众人起哄声刺耳,白甜看着布日固德牵了那姑娘的手下了车,拉进帐篷,心里泛了酸楚,怎么都不是个滋味。那姑娘确实长的好看,可——布日固德明明说就只有她一个的。白甜撇了嘴起了委屈,可又不信邪。转身去了布日固德平日常去与下属议事的屋子,她要等布日固德过去问个清楚。等了半天,布日固德也没来。坐的久了腿也麻,起身走了两圈,端详屋内的屏风——这东西也是稀奇物件,是汉人爱用来装饰的,可没想到大金也能见到。门口忽然有了动静,布日固德在说话。白甜刚要张口,便听到又有一人的声音。门外的人要进来,白甜慌乱躲了屏风后面。“这次为什么弄得这么大阵仗?”布日固德进了屋坐在座位上,唤了下人端了茶水。“这次不是为了送娜仁托雅过来,为了大金的繁荣,更是为了可汗能多有些人照顾。”来人笑着,白甜才听清原来是那个特木尔。特木尔也坐下,笑的颇为奉承:“之前选了女子送来,可汗您派人送了回去。我想了想怕是可汗觉得不入眼,便又找了更美的……当然,这娜仁托雅在我们那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聪慧姑娘。可敦年纪尚小,这大金也需要后继有人……有备无患嘛。”之前?何时特木尔还送了女人过来?白甜愣了,为何这事她从未听说过?不安的捏了衣服,但她心里还是想起男人对她允诺的话,没关系的,白甜宽慰自己,布日固德说了只会娶她一个。“……你不要再这般,自作主张。”布日固德顿了顿,“不过念在你是一片好心……我也就不驳你的好意。”一句话,特木尔听后极为欢喜,连忙笑着应着。屏风后面的白甜却仿佛听不懂一般,这意思,是要留下那个女人了吗?“我已经叮嘱好娜仁托雅,必定好好服侍可汗。”特木尔满脸的笑意,颇为自豪的。“对了,有一事我想问你。”布日固德脸色一正,“我那不成器的胞弟,前段日子忽然不见了。可是回了你们那边?”特木尔一脸不知情:“这……我也许久未见莫日根。”眼珠子转了几圈,犹豫的说:“怕是又跑去哪个地方玩闹了吧。他自小就爱疯闹惯了……”布日固德挥挥手,一脸恨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