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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划着小圈圈,“别说我傻,天下间我认第二,没人敢说脑子人第一的,所以我不傻,至于值不值得。”他微微一笑。“如果有一天,换你为我,你会不会去偷?”会吗?我不知道,没有真正的事到临头,谁也无法肯定自己一定会或者一定不会。“千万别回答,我怕伤心。”他做捧心状捂着胸口,眨巴着长长的睫毛,可怜又可爱。“你。。。。。。”我一张嘴,突然发现自己嘴边溜出一个字,虽然沙哑艰涩,却是第一次发出了真实的字眼,“傻。。。。。。”他的手一紧,抱着我的腰,劲气缓缓的输入,在运行了三五个周天后,立即撤出,消失的干干净净,“我是妖,你的身体太的是最纯净的灵气,我只能催化你的体内的朱果,不过看来,这一次的冒险确实是值得。”的确,我伸出手掌,前几日能清晰看见经脉的掌心,如今只有粉嫩白皙,身体里也充满了灵气,这天地至宝果然名不虚传,就连被幻妖制住的声脉,也开始松动。只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朱果本来就是至阳之物,若没有至阴之物的调和,我是不可能这么快吸收其中的精髓,那么。。。。。。?捏上他的嘴,我用力的掰着,他纵容着我的动作,在我凑上唇的一刻,终于被我轻轻含住。舌尖一挑,我飞快的撤身一扫眼,他粉色的灵舌上,两个小洞没能逃过我刻意的观察,蛇。。。。。。血。。。。。。?他拍拍我的脸,“这妖界,就我的血比较好,怕你恶心么,没敢说。”我又怎么会嫌弃他的血,他没告诉我只怕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怕我不肯喝他的血,才借着亲吻的机会偷偷的送入我的口内。“为。。。。。。什。。。。。。么?”我抬起头,慢慢挤出三个字。他扯过辈子,将我和他一同团团包裹,半闭着眼,我看见他的神色中流露出一丝疲累,安静的抱着我,声音低低的流泻。“是想问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还是为什么喜欢你?”基本上来说,这两个问题喝一个问题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了,我没吱声,只是听着。“你是不是以为我投胎转世看?”他的胸膛起伏,从侧面看清,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雕刻般的侧脸。魅惑人心的美。“丢了妖丹,如果我就次消亡,你不会觉得以我的小聪明会笨的有点不可思议吗?”他轻笑。“我不过是给魂魄找了另外一个寄体,你别忘了,我是妖王,弄一个小蛇的身体可是容易的很。”我的手捂上唇,当初关于紫浔,苍凝冽喝辰初云还有他的故事,我都是从玄天镜中偷看到的,当我看见他们惨死后,根本无法去细探,没想到他会玩这样一招,虽然从头开始,但是拥有几千年的记忆喝修炼法门,自然事半功倍,“你一直都记得瞳玥?呃,也就是我。”“记得。”他微微一哼,撇我一眼,看的我一缩脑袋,理亏的人总是比较心虚。“我从爱,相信到慢慢怀疑,被欺骗的痛让我心里充满恨意,我很瞳玥,狠她为什么玩弄我的感情,恨她为什么不直接杀我取妖丹而用这样的方法,所以我不相信所有的女人,露水情缘,各取所需罢了,”他毫不遮掩自己的风流过往,我默默的低垂下头。我能想象,当一份背叛的爱情放在眼前,他用了一千年的时间让自己相信那份等待是错误,他用恨来遗忘我,用百花丛去抹杀掉心头的人影,如果没有紫涧,他的心中,瞳玥依然是最爱。“当我看见你时,你眼中的纯真,坚强像极了她,我想玷污它的纯洁,让它不再明媚动人,我就想看看,如果是瞳玥,她在背叛时会有怎么样的表情?更加上猜测到你和辰初云的关系,想顺便打击下老敌人,却没想到,和他就连抢爱人,也抢了两世。”他娓娓低语,我凝神细听,屋子里只有他的声音,平静祥和。他睁开眼,看着我眼睛里亮亮的,“你却在那样的情况下告诉我,别让瞳玥伤害到我,我突然觉得原来世间真的有不懂的恨的女人,“落鹜峰”顶,你的话却让我满腔热情化为泡影,你将所有的甜美,所有的微笑,所有的爱恋给了他们,两世中我第一次知道什么的吃醋,我不段的伤害你,只希望你能低头,哭着投入我的怀抱,偏偏。。。。。。”他不断的努力,却用错了方向,将我越推越远,等发现时却已“人鬼殊途”,无可挽救的错,终于让他逆天而行。之后便有了性情大变的寒隐桐,也有了疯狂追寻的寒隐桐,越是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当有了心爱的东西,越是比任何人都在意。我眨着眼睛,“那你究竟是喜欢瞳玥多一点,还是喜欢紫涧多一点?”他与我互望着,彼此在对方眼中看见挑战的神色,他不屑的别开脸,依旧温柔的拍着我,“那在你眼中,究竟是喜欢以前的寒隐桐多一点,还是喜欢这一世的寒隐桐多一点?”我歪着脑袋,咬了咬手指,突然傻呵呵的笑了,指着墙上那了了勾勒的丑陋容颜,“我喜欢金银铜多一点。”|派派论坛柳依依手打,转载请注明|第一百三十九章甜蜜时光自从被幻妖夺取身体后,我发现自己逐渐脱离了往日的张扬跳脱,更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独坐着,思念着远方的爱人。我想念离汐,想念紫浔,想念辰初云,也想念苍凝冽。我在犹豫,该不该联系他们?一个随时可能散架的灵魂,就算能让他们清楚我是真正的紫涧,可是幻妖能让我轻易夺回身体么?若是如此认命,又绝非我紫涧的性格,我费尽心思从天界逃到妖界,难道就是让自己等死的?只是现在,我没有任何办法联系到他们,除非……寒隐桐有他的原则,在他心中,男人行事可以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就是不能对不起自己,用他的话说,如果离汐他们连谁是真正的我都无法分辨出,根本不配做我的爱人,要他去通知,门都没有。我坐在青草丛中,脱了鞋,脚踩着柔柔的嫩草,感觉脚底被搔得痒痒的,偏又舒服的紧,嗅着空气中淡淡的香气,心中的烦闷也在一点点地消散中。“啊,啊~”一个嫩嫩的声音,传递着我对他忽视的不满。伸出一只手指,点上面前无齿小儿的脑门,他咧开嘴,滴答出口水一片,扑的一声,仰倒在草堆里。圆圆的身体翻滚着,扭动着小屁股,雪白的尾巴一摇一摇,胖胖的小手揪着地上的青草,朝我的方向爬着,小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