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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靖堂抱着水晴面对面地一起躺在床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正紧紧相连,这几天他与木易两人几乎没日没夜地在水晴的身上寻求欢乐,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以及两个孩子要吃奶的空档之外,他们三人几乎交缠在一起。「还不是你的错!」木易躺在另一侧,精壮的胸膛贴着雪背,一只手往前握住一只浑圆,随意地揉捏着。「我可不像你这麽狠。」顾靖堂自认自己可是对水晴有着怜惜之心,才不像木易根本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不顾她的意愿,任意地在她身上发泄。「好说!水儿後头的xiaoxue不就是你弄伤?明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一开始就狂抽猛送,害得水儿到现在依旧肿得厉害。」木易根本不认这个帐,要说狠心,他还比不上顾靖堂。「啧!」顾靖堂轻叱一声,现在也不是追究谁的责任,水晴在他们三天的激情欢爱之下,一张粉嫩的小脸,可以看出疲惫的神情,小嘴被他们吸吮的红肿不堪,下头的两个xiaoxue的情况更是不言可喻,等到他们回过神,才发现到她已经被他们折腾到快散了架。要不是外头的奶娘催着两个小主子要吃母亲的奶,他们还可能腻在她的身上,不过,看到她一边喂奶,一边点头酣睡,顾靖堂与木易两人即便再想要继续,也得看在她快要不支的情况,忍痛停下需求。不过,相当的福利与补偿也得要付出,暂停激情的要求,就是有人要在她的体内安安稳稳待着,而且不准她穿上任何衣服,只用一件被单裹着,为了就是等她恢复体力之後,还能继续享用福利。至於何人要在那温暖又湿润的xiaoxue当中,继续体验被夹含的快感,木易与顾靖堂两人一开始当然不相让,到最後顾靖堂使了一点小手段赢了这个权利,得意洋洋的模样让木易恨得牙痒痒,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麽,虽然没办法继续在迷人的xiaoxue当中,摸摸那细腻的肌肤,闻着女体特有的馨香味,抓着那双小手在他的火热上头摩擦着,也不无小补。顾靖堂怕吵醒好不容易入眠的水晴,下身只敢轻轻地蠕动,虽然不像快速抽插那般销魂,然而xiaoxue无意识的收缩夹含,是另一种说不出的快乐,然而越发堆叠的快感,让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在她的体内好一阵子之後,突然一声闷哼,随即吐出一口沈重又深长的叹息。木易气愤地看着一脸清爽舒畅的顾靖堂,咬牙狠狠地说:「爽完了?可以聊正事了!」「说吧。」顾靖堂一脸清爽地看着木易,一点都不在意这个男人的恶言相向,他现在可是在感受射出的同时,xiaoxue收缩并洒出大量的蜜汁,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如此敏感,连睡梦当中,也能因为他的抽插而达到高潮,虽然她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但是她的身体却还是记得他们两人有过的一切。「司马渊已经加派人手,看样子得找个时间送出去才行。」木易这几天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司马渊原本气急败坏而无法顺利理清的思绪,现在倒是清明了许多,理出脉络之後,已经将苗头指向他。在南海国当中,没几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从王宫当中偷出,而他——西夜国的王子,又与水晴有过不平凡的交往,现在人正居留在南海国当中,享有相当的国家使者的权利,要说他没有作过些什麽,似乎是说不过去。「也好。」顾靖堂眼神一暗,语气变得有些落寞,大手轻轻摩挲着细嫩的雪背,温柔地看着正在酣睡的可人儿,没想到他们之间每一次相处时间都如此短暂,每一次的分离都因情势所逼,每一次相聚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到底是老天在惩罚他,或者他们两人根本就不能够相知相守并相爱。看着心爱的人远离自己,想要抢回,却又舍不得看到她难过、哭泣的模样,只敢在一旁默默守护,看到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占有她的身体,进驻她的心,他的心是痛、是悲、是苦,然而看到她因此展露笑颜,他的心是喜、是乐、是甜,到底他该怎麽做才能再一次走进她的心,若不能成为她的唯一,也要让她惦记在心上,成为她骨血的一环,永不忘记。木易抿着唇,故意无视顾靖堂的消沉,这两个人的恩怨情仇已经随着水晴的失忆而烟消云散,而他虽然曾经获得她的全心全意,当时的他却不知道这份心得之不易,失去之後才知道这份真心是多麽珍贵,想要重新赢回,却看到她越发疏离的态度。相较於她对於下人们和颜悦色的模样,面对他的言谈行为更是极力地隔开距离,当两个孩子出世之後,这样的情况更是严重,姑且不论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但他却愿意退让一步,将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保证孩子未来前途一片光明,没想到她居然拒绝了好意,只求孩子满月之後,能够寻得一片祥和安乐之处,与孩子平淡过一生。当时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想要藉着时间的过去,让水晴打消这个念头,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更是积极地恳求他帮忙寻找一方乐土,水晴的态度让木易急了,顾靖堂慌了。他们两人说不动水晴,只好联合起来,利用rou体的关系,让水晴无暇去想到离开的事情,虽然知道这麽作有些不光明,但是,目前他们想得到的方法,也只能利用身体的关系,让水晴离不开他们。作家的话:☆、(10鮮幣)134.避逃然而,这也只镜中花,水中月,能让她忘记一时,却无法真的从她的心中拔除,每一次午夜梦回,她口中的呢喃已经真实地表彰,不管他们再怎麽努力,就是无法再接近一步。「这一次送走她,真的不知道要到何日才能再相见。」木易轻轻抚摸着有如丝绸一般的肌肤,眼中的留恋浓得化不开。「晴儿的愿望是想要平淡过日子,那处是司马渊的手还伸不到那麽远的地方,再说,我们两个根本无法给她所想要的生活,难道要因为我们的私心,看着她日渐憔悴?」顾靖堂重重地吻上她的额,他也知道这一别,就几乎代表着永别,至少,他可以确定,未来的水晴会过得快乐,这样就足够了。「送走水儿也是一件好事,她在我们身边,也只是让我们伸展不开,顾此失彼只会错失良机。」木易轻叹,现在时运的变化稍纵即逝,只要一丝犹豫,就让人趁虚而入,他辛苦布局这麽多年,不能就此毁於一旦。「何时?」顾靖堂敛下眼眸问。「初三。」木易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