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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比她接你进府的吋候更像个人了,至少不像鬼-样飘着来飘着去,我那时啊……咯……我那时啊,还认为你说不定哪一下便飘走了~”江素用大碗喝,绿烟用小杯喝,这两人你来我往的-杯-碗的,话多了起来。心里有事的人更容易醉,江素手支着尖细的下巴,迷迷糊糊的道:“难道她比较喜欢我那个时候的样子吗?”“估计是~”江素喝了酒,脑子反应也慢了。“她既然愿意看我那羸弱的样子,为什么还非让我长胖呢?”绿烟用筷子敲着盘子。“我如今长胖了十余斤,原本以为她是喜欢的,可是她又不来了~”“我现在去杀了那个小sao狐狸!不然她要被迷住了!”江素脾气暴,当下丢了酒碗抽了怀里的长鞭就要去行凶灭口。“万万使不得!”绿烟一听到杀字就吓的酒醒了大半。“先不说他是明媒正娶的,就算他个妾氏,你也不可在府里杀他啊。”绿烟本意是说你不能杀府里的人,这是毁了苏府的名声。结果,江素理解错了。“好,我等他出了府再杀!”“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万万不能杀人。”绿烟拉着江素喏喏地道:“杀人多可怕啊,血贱的满哪里都是,人就不动了,骇人着呢。”江素冷哼了声。“小爷杀的人还少么,不差这一个。”“不可不可!”绿烟颓坐于椅上,还是不应他要杀裴彬的事。“她会伤心,会难过,她待我们这么好,嫁予她这是几世个修来的福气。”江素和绿烟两人又继续喝酒,绿烟就愁夏宁不再宠幸他,江素拍的一掌拍在桌上。“你拿刀拿脖子上,她要是不宠你,你就抹脖子,看她还敢无视了你?”“这能行吗?”绿烟一个正儿八经的夫道人家,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戚胁自己的妻主啊。“有什么不行?”江素挑了挑丹凤眼。“她若是半个月都不到小爷房里来,小爷可不管她是不是驸马,掳走了她找个地方痛快了再说!”这等不知羞耻的话经他口说出,绿烟只得瞪大了眼,哪能掳了雯主只管风流和快活。也太椋世骇俗了,这要是让坊间的男子知道,唾沫也要淹死的。江素自己喝了一坛多,醉的不省人事,而绿烟也只是喝醉,走路揺晃,还知道睡前要洗个澡。夏宁回府的吋候,先去看了裴彬,然后又去看了醉倒的江素,最后听说绿烟喝多了还没睡,她这才去看了绿烟。绿烟听小厮说夏宁回来先去看了裴彬,心里很是难受,坐在榻上抹了好-会的眼泪,手中的匕首还是江素给他的,行与不行,总要试试。“烟儿,我听说你喝酒了?”夏宁这一日也累的不轻,店里的客人络绎不绝,她赔尽了笑脸,这会脸都酸了。“九小姐~”绿烟狭长的晬子泛着光波,很是怜人。“怎么了?”夏宁走向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绿烟问壳大颗大颗的泪就落了下来。“喜欢,烟儿多乖呢,我自然是喜欢的。”夏宁拭了拭绿烟的泪。“可你半个月没到我这里来了。”绿烟想到江素跟他说的,男人不能一味的软弱,便抖着手从枕下抽出匕首,哆嗦的架到自己脖子上面……第182章:妻主发火(下)“烟儿,你这是做什么?”夏宁吓了—跳,绿烟这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妻主,你,你再偏心,我,我就抹脖子……”绿烟长这么大也投做过这样的事,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夏宁惊愕住了,绿烟何时这么大胆了。不敢置信地道:“你再说一遍?”“你再偏心不宠我,我就抹脖子给你看!“绿烟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口气的吼出来。“好啊,好啊!长本事了!”夏宁连连点着头。“竟然敢拿匕首戚胁你的妻主了,好好……茎”夏宁退开一步,真是三天不管上房揭瓦。“抹吧,抹了要是不死,绿烟,你就等着家法伺候I”家法伺候?会不会吊起来打?或者是杖刑,屁股开花?绿烟连连挹头,人又清明过来。丢了手上的匕首忙扑到夏宁的面前跪下。“不敢了不敢了,绿烟再也不敢了!缒”“连抹脖子的事都敢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夏宁也没去扶他,冷声质问:“哪里来的匕首?”呃,绝对不能出卖江素,不然以后他们兄弟之间无法相处了。绿烟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说一字。“好,不说是吧?”夏宁把匕首拿到手里,上面刻着江素那个混蛋的名字呢。“垂吧,明天祠堂去领罚。”夏宁说壳就转身离开了,绿烟哪还能睡的着,在地上跪了一夜,哭的两眼肿的连条缝也投有,如果不是小厮第二日给他敷了眼,他怕是连路也看不清。江素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被兰锦心一盆冷水拨醒来。“谁泼小爷冷水?”江素从榻上跳起大吼着。“跟我到祠堂来。”锦心冷着脸吩咐道。“干嘛啦?”江素混身溫着也来不及换衣服,抽了块布巾匆忙擦了下身上的水。锦心手里拿着长长的藤条,指了江素。“跪下!”“为什么?”江素不服,挺着脖子反问。“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锦心把他给绿烟的匕首丢到江素的面前。“你干的好事!”“我的匕首为什么你这里?”江素咋日喝多了,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他也不懂这到底怎么回事。“跪下!”锦心冷声大斥道,江素虽然不情愿,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夏宁,夏宁脸沉着,忽视了江素投来的求救的目光。江素不得已的跪了下来,锦心在府里是绝对的权威,连妻主都敢罚的男子,他们岂会不惧不怕。“我不知道错在哪里。”江素口气还挺硬,他就认为他没有错。“你自己喝醉不算,还胡言乱语。”锦心也坐了下来,向下人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把绿烟带了来。绿烟见了锦心和夏宁就跪了下来,哭着承认错误。“绿烟再也不敢了,九小姐就饶绿烟这一次吧~”“你怎么了?”江素还奇怪,这都怎么了,他犯什么错误了。绿烟就是哭,边哭边说自己错了,江素越来越糊涂了。“他犯了错与我何干?为什么我要陪着他罚跪?”“你还敢说和你无关?”锦心手中的藤条指着绿烟。“知道他咋夜做了什么?”“我哪里知道?”江素又看了一眼绿烟,他那样胆小懦弱的能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