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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平安,这个女孩,在如此残酷的亲情下,到底是如何长大。平常春夺过叶清辰手里的照片:“你看什么看,你有什么资格看。”“平安你笑够了没,你到底去不去见?”一旁的平常在看看手表:“我还得回去给丽丽煮宵夜了,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倒是给个准信啊。““好,我去见。”平安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平常春:“不过我有个条件,我妈身子不方便,我想让叶清辰代替我妈出面,你们如果答应我就去见,你们如果不答应,你们现在就走。”071、初吻平常春有些犹豫:“带个男的去相亲,这算怎么回事。”“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平安冷笑道:“你不是一直把叶清辰和对方比较吗,他们两个坐一起,不是更好比较吗?”平常春还有些不愿意,平常在却一锤定音:“可以,但是平安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存心砸场子,好说歹说那也是你爸领导的亲戚,你如果不想砸了你父亲的饭碗你就安分点;还有,不能说叶清辰和你的关系,他只能充当你mama那边的一个亲戚,比如子侄之类的,毕竟哪有带着野男人去相亲的做法,也太不地道呢。”平安点点头:“成交。”“你们可以走了。”这是她答应后的第二句话,然后再也没对那两人说过任何话,也没再看对方。只是在平家兄妹离开以后,平安才黯然坐下,良久看着叶清辰,轻声道:“现在你了解我为何和我和宋丽丽如此势同水火了吗?”叶清辰亦轻轻点头:“我会陪你去,我会保护你。”“不是请你保护我。”平安哑然说:“我是想让你近距离看看,我的生活,我的家庭,等你看完之后,你再决定,将来是否要来收债;还有我这样的女孩,是否值得你等待。”她似累极,抱着枕头就在沙发上睡着,眼角的泪水粘着她的短发,久久不曾掉下。叶清辰把她抱上床,为她脱衣褪鞋,看着她蜷缩如虾米一样的紧张睡姿,他轻轻叹口气,悄然出来。他接着抱起李娟,像他最近一直在做的那样,欲照顾李娟入睡。李娟却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清辰,带平安走吧,越远越好。”“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带她走吧,明天就走。”她语气仓皇:“你也看到了,平安再不走的话,只怕会被那帮人生吞活剥。”叶清辰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平安还要读书,而且,我要带走的话,也不能只带走平安,我还要带走你。阿姨,等平安考上大学,我准备在她读书的地方安置一个小房子,把你们都接出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谈到两人的未来,在李娟面前。尽管此前李娟此前也有旁敲侧击,但叶请辰始觉得,不想给他和平安的感情,添上太多外在的东西。他想要的感情,是纯粹的,干净的,是没有任何条件的。但人活在世上,怎能只凭自己心意而活。平安担负的,他须担负,且义不容辞。因为他喜欢她,并决定和她活一条命。“阿姨,其实以我现在的条件,我想我应该能承担起您和平安的生活,包括她的大学,还有您的病情,所以您不必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安的学习,我们都不能耽误她的学习。您说是不是?”李娟点点头,枯瘦的手在他脸上抚了抚,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低头垂泪,默默转身,睡去。那晚,叶清辰没有回学校宿舍,躺在平安家的沙发上,望着窗外的月光,久久未能入眠。他想了很多。比如是不是该现在就把平安带进他的生活,他真实的生活,他年迈的爷爷,他的父母,反正父亲已经知道他身边有这么一位女孩,相信母亲也会喜欢平安,因为平安身上自强自立的性格,像极了母亲。还有,他是不是该把工资卡交给平安,他现在的收入,每年除去出差补贴的话,大概有近二十万的样子,虽然不是很多,但解决这个家的生计应该不成问题。他自己花费本就很少,吃住都在部队,几乎不用花钱。……他筹谋着,计划着,几乎一夜不眠。第二天,平安从床上爬起来,端着一杯蜂蜜水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晨曦中,睡意朦胧的,根本没想到沙发上还有个人,所以她根本不曾想到,就这样坐在了叶清辰身上。像他们第一次偶遇时那样。只是这次,叶清辰并没有放她离开,反而伸出手,把她拉倒在自己胸膛上。“丫头——”他的声音,暗哑地像醇酒。平安猝不及防,又被他大手死死钳住,动弹不得,她干脆放弃挣扎。“丫头——”“唔。”“嫁给我吧。”平安侧转身,仰头看着上面,额头正好抵在他的下巴处,那里青须一片,扎得她痒痒的。“现在吗?”“你愿意吗?”叶清辰反问她。平安想了想:“好像也不错哦,要不咱今天就去你部队打结婚报告?”“哈——”叶清辰失笑:“在这等我呢。”他在她胳肢下挠痒,平安避闪不及,又不敢放声笑,只得越发地往叶清辰怀里更深处钻。“不来了,我错了,好人。”她讨饶。叶清辰却没打算放过她:“此时此刻我才不想做好人。”他翻身而上,把平安压在身下,一米八几的身子全部覆盖在平安162上,把她包围得密不透风。平安依旧把头埋在他胸前,依旧压抑笑着,直到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坚硬,她才止住。虽然她现在只得16岁,但前世里,她已是他人妇。平安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她的脸,倏地红了。晨曦中,叶清辰闻着身下女孩特有的处~子香气,还有她嘴里的香甜蜂蜜,看着她在他身下舒展,笑靥如花,不由得低叹一声,本能地俯下身子——“平安,抱歉,我好像等不到那一天呢。”他钳住平安,然后低头,深吻下去——平安只听得脑袋里轰然一声,在她来不及去细想或推拒的时候,对方已攻城略地,迅速占领了她的唇和舌。她只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