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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深吸一口气,再次伸出温柔的手指,挑起被我百般纠结蹂躏的衣物,展开,想要为我穿衣。而那诱人的手指,若脆弱的神经,总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到我裸露的肌肤,敏感地轻颤着。点点酥麻的感觉,若处处奋力燃烧的火种,从彼此相触的地方蔓延开来,与挣扎的痛楚中,燃起肆虐的狂躁,压抑不下,扑灭不了,若不燃烧成灰烬,就被冷水浇成死灰!我的心,狂跳着,遵循了自己的欲望,扑进了月桂怀里,急切地蹭着……月桂却闭上了眼,以手支开我guntang的身体,唤了声:“山儿……”也许,是那声山儿中,包含了太多的痛苦,让我无力承受;也许,是月桂紧闭的眼眸中,隐藏了太多我负担不了的情愫;我,终是狠咬着下唇,独立地站起,一把扯过月桂手中的衣物。也不知道是月桂攥得太紧,还是那衣物太不结实,破裂声中,我直接向后仰去。月桂瞬间张开眼睛,一手托腰,一手托颈,将我护入怀里衣料摩擦到我异常敏感的蓓蕾尖,害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抬腿蹭向月桂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更多月桂温润的眸子不复清晰,幽幽散发出原始的欲望,却强行压抑地沙哑着嗓子,柔声问:“是要我将你击昏?还是……”混乱的我,哪里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急红了眼睛,若饿狼见rou般,狠狠地往月桂身上扑去,用近乎肆虐的力量,冲击着自己的感官。月桂若有若无的叹息响起,道了声:“罢了……”低头吻住我已开启的菱唇,伸手揽住我的腰身,抱起,往木床处走去。拉下罗帐,将外面的目光遮挡个干净。罗帐内,不时发出消魂暧昧的浓重呻吟。木制的床铺,亦随着情欲的高涨、猛烈的冲刺、肢体的纠缠,发出吱噶吱噶的萎靡之声就在我冲上情欲高潮时,门,被大力踹开!夜里的冷风突然袭来,吹动了掩埋春情的罗帐,露出了脸色绯红的我,看见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当我的目光与狮子重叠时,在彼此眼底,皆划过了一抹诧异。罗帐飘然闭合,隔绝了视线,却将外面的声音清晰传来……玉淑媛带着颤音,惊声尖叫道:“好个不知羞耻的贱货!竟然敢yin乱宫廷!”我不明白,她紧张个什么劲儿?难不成,我还偷了你的情人不成?文贵妃大义凛然恨声道:“枉费圣上如此宠你,你竟然做出偷人之事!来人啊,给我拉出这对jian夫yin妇!杖刑,打死!!!”听这声儿,应该才是陷害我的正主,多么声色俱厉啊。人们一窝疯的冲了过来,狮子不紧不慢地沉声道:“朕说动手了吗?”所有人,齐唰唰地跪下,不敢忤逆圣意。狮子缓步渡到罗帐外,投下一抹魁梧的影子,问:“山儿,你可有话说?”我隔着罗帐,情欲未退喘息道:“有,你进来,我只跟你一个人说。”所有人到倒吸了一声冷气。那文贵妃更是失声尖锐道:“圣上,别进去,小心那贱人有诈,伤了圣体!”狮子到是将帘子一掀,闪身进了我的罗帐,看见眼含春情的我,以及……满身的赤裸。我呼吸纷乱,眼波荡漾地望向狮子,急切地伸出胳膊与大腿,紧紧缠绕在狮子的脖子与腰身,上下摩擦,耳语道:“给我,我中春药了。”狮子布满薄茧的大掌,沿着我的背,划入我已经泛滥的私密处,耳语道:“你的jian夫呢?”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收紧身子,自动摇曳在那粗糙的手指上。出口的声音,都是颤栗中的兴奋:“跑了~~~~”狮子性感的嗓音调笑着:“见到山儿如此风情,还能跑,真是……圣人。”我狠瞪狮子一眼,努力下沉着腰身:“不跑,就被人当jian夫yin妇,杖刑打死了……呜~~~~顶我~~~~”狮子呼吸一紧,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却仍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我的窒息包裹,眼含赞赏道:“真不愧是我的山儿,换了她人,怕是难逃今日之难了。”我已经渐渐丢了意识,剧烈地喘息着:“难道明知是被人陷害的,你也不管吗?”狮子勾唇笑了:“若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怎么在后宫这个地方立足?”心,突然颤了一下,觉得有点冷。狮子似察觉到我的不适,用有力的手臂抱紧我,以性感的薄唇,狠狠吻向我,纠缠道:“刚才叫得满消魂的,害我以为要失去你了。”心,说不上什么滋味;身体,却因狮子的摩擦而越发敏感炽热;思想,只能堕落于自己的本能欲望。胡乱而急切地拉扯下狮子的裤子,对准那已然硬挺的巨大,泄恨似的狠狠坐下!终是满足地发出一声愉悦呻吟……罗帐内再次上演起春情大戏,只是这次由一人的自慰,变成了两人的激情实战,与刚才的自给自足,不可同语。我想,此刻罗帐外的人,定然混合了陷害不成、万分不解的复杂心思,僵硬在原地,不知进退。既然,大家这么喜欢听人家春宫墙角,我到也不吝啬,努力地嚎了几嗓子,嫉妒一下门口那个给我下药的阴狠小人。我和狮子在床上颠鸾倒凤、琴瑟和鸣,所有不甘的人,皆在我高亢的叫床声中,气愤地退了场,向外寻去,企图逮到某个落荒而逃的jian夫。我于情欲的潮水里,绽放着满足的笑颜,心里,却挂念着床下的月桂。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错,就在月桂将我抱到床上时,罗帐落下的刹那,偷窥者跑去禀告文贵妃事以成功的空挡,我火速将月桂塞到了床下,然后自己沁在情欲中,直到大部队赶来——捉jian!现在,谁又能想到,圣上的床底下,竟然藏着我的jian夫?哦吼吼吼……咳……我认真更正,月桂不是jian夫!绝对不是jian夫!只是,不知道,床下的月桂,会如何想我的……现在?在一次次的率动撞击中,我在狮子身上得到了及大的满足,终是解了春药,放松了肢体,横躺在木床上,看着狮子穿戴整齐,宠溺地咬了我的小下巴一口,温柔的笑道:“疯丫头,躺着先睡一会儿。”困意袭来,我温顺而疲惫的点点头,知道狮子还要陪‘大鹰国’王和‘赫国’使臣,便哼了哼,噘着屁股,骑着被子,沉睡过去。狮子抬起我的腿,扯出被子,为我盖好后,才走出充满情欲味道的房间。关门声后,耳边,隐约听见狮子吩咐外边的守卫,道:“好生护着,不许任何人靠进。”侍卫应了声后,再无动静。确实狮子渐渐走远,我蹭地从床上弹起,裹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