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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止血,身上需要消炎,却没有可止痛的药物!深吸一口气,打算先将罂粟花的左胳膊处理好,缝合上,不许颤抖,不许心疼,不许辜负我丑裁缝的名号!扯下白色的里衣,用来擦拭血液;拉出裹胸的布条,用来捆绑伤口。爬在罂粟花身旁,伸出舌头舔噬着伤患处,用唾液为伤口消炎,希望不要感染,不然就麻烦大了。舔好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穿针引线。一针下去,罂粟花闷哼一声,转醒。“我X!”忍不住咒骂一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争气的颤抖着。罂粟花睁开眸子,望向我,又扫了眼山洞,明白了个大概后,沙哑着嗓子,对我眨了眨眼睛,暧昧沙哑地笑道:“温柔点。”心跳加快,却抑制不住,只能粗着嗓音,恶声回道:“没有麻药,你是选择性昏迷,还是我给你脑袋来一下?”罂粟花眼波一闪,气力不足道:“就这么来吧,让为君真正体验一下丑裁缝的手艺。”我点了点头,将衣服布塞进他的口中,又缝了一针。罂粟花身体瞬间僵硬,险些将针滞断。我抬头嘲笑道:“怕针的小子,你可否放松点?”这么大的人,不怕刀伤,竟然怕针,呵呵……罂粟花取下口中的布,喘息道:“小娘子,让为夫摸摸小手,可好?”“色痞!”我的手实在不方便,但也知道转移注意力会好一些,便腿一抬,跨在罂粟花腰侧,掀了衣服,露出小腰,大方道:“摸腰吧,别耽搁我急救工作。”罂粟花倒也不客气,染血的手指直接覆上我的小腰,轻轻一颤,停顿了数秒后,一寸寸的抚摸着。我则轻趴在他的身上,一针一线地缝制了起来。起先罂粟花仍旧控制不好身体的敏感度而僵硬着,手指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侧无法放松,我则回过头,在他脸上的伤口处舔了一口,提前进行了消炎处理。罂粟花呼吸一紧,手突然上爬,貌似要覆盖在的柔软上,却突然一顿,改变了方向,沿着我的背脊一寸寸抚摸着……我身体一酥,却忙转头,手起针飞地忙乎着。感觉罂粟花的呼吸越发炽热,感觉他所有的力道似乎都转到抚摸我身体的炽热手掌,而左臂倒是放松了不少力道,方便了我的针线穿梭。终于缝好后,我距出一口气,感觉比四天四夜不睡觉那会还累人。抬起头,转向罂粟花,却被他手掌一压,贴在了身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那勃然有力的心跳。我怕压到他的身体,忙挣扎着起身。罂粟花却固执地将我狠狠压向自己,仿佛与自己赌气般,沙哑低吼:“山儿,我想要你!”身体瞬间僵硬,但这回,是我,不是罂粟花。罂粟花却呵呵笑了起来,松了钳制我的手,挑眉道:“这种玩笑,竟能吓到娘子,真是为夫的不是……”我也笑了,淡淡一笑:“玩笑就好。”说完这句话,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滋味。轻俯下身子,伸出粉嫩的小舌,沿着罂粟花脸颊的伤口方向,小心而柔软的舔噬着。罂粟花呼吸一紧,手臂一揽,手指抚上我的后脖:“忘了告诉娘子,为夫的玩笑一向最认真。”随着最后一个落音,他将我的唇畔压向自己的殷红,窜出炽热的柔软,疯狂地吸吮搅动着……也许,罂粟花的伤口发炎了,高烧了,导致我也受到感染,滚入到这场没有挣扎的唇舌碰撞中。是谁说世上最丑恶的便是人类的欲望?如果没有欲望,人类还将如何生活?人们喜欢崇拜一切高贵不可侵犯的纯洁,但在我看来,纯洁却有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沾不得一点灰尘,难闻得让人做呕。也许,我的灵魂,注定要游荡在黑暗的边缘,偶尔翻晒着阳光,享受着沉沦的欲望。当吻得彼此必须呼吸时,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望着罂粟花的眼,喘息道:“是做永远的朋友,还是做没有明天的情人?”罂粟花熟褐色的眼染成了迷人的酒红色,那殷红的唇更是润泽了诱惑,突然将我抱紧,望着我的眼,恨声道:“早就没了明天。”“呜……”混合了血液味道的吻,沁着点点的腥,勾引出人类隐藏在灵魂深处的野兽,只想着撕毁一切伪装的面具,露出本性的欲望。当两个人最炽热的地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彼此皆发出满足的低吟……没有人率动,只是静静地攀附着彼此,感受着支撑与包裹的存在,感受着这一份颤栗的真实。我望向罂粟花的眼底,他凝视向我的眼眸,深深地纠结着,一种一直被刻意隐藏着的情愫悄然滋长,无法忽视。缓缓贴近,将彼此唇边的笑意吞入腹部,让这份愉悦存活在血脉中,开放出朵朵娇艳粉嫩,绽放出一世的芳华,性感的呻吟没有抑制地飘出喉咙,引得神坠落凡尘。从一点开始,一触即发无可收势,只能随着感觉,摇曳在红尘中,醉了漫山的荒凉。在痛与欢愉中,在血与汗水的交融里,快感来得是如此强烈。我一手抚着罂粟花的肩膀,一手紧紧攥着那支断箭,在彼此猛烈的撞击中,瞬间拔出罂粟花右肩上的断箭。罂粟花低吼一声,随着我的收缩,一同释放了guntang在彼此的身体里。然后……昏了……望着这个一身血痕的男人,我勾起半是苦笑半是幸福的唇角,感慨自己竟然也能把一个男人活生生做昏过去!真是……彻底……无语……了……看着高潮后就昏死过去的罂粟花,我只能挂着幸福的笑颜,黑着满头的无厘线,低下头,弯下腰,将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件套了回去。开始对罂粟花所谓的‘床上功夫厉害’,深表怀疑。摇了摇头,将罂粟花的右肩包扎好,便坐在他旁边,发呆。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突然回神时天色已经大黑,伸手摸了摸罂粟花的脑袋,发现热得烫人!咒骂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山洞外面却隐约传来阵阵呼唤,我眼睛一亮,迅速站起身,悄然潜了出去,打算勘察一下真实情况。待看清楚是自己人后,便振臂高呼,让人引了过来。自己则迅速钻回山洞,给罂粟花套上亵裤,免得他春光外露。罂粟花被火速抬了回去,我亦策马跟随,直接回了帐篷,让其他正宗大夫去煮可以消炎止血的药物,自己则重新处理着伤口。一顿忙活下来,罂粟花的烧终是退了。我身子虽然匮管,却睡意全无,站起身,走到外面,望着月夜下的星空,数着星星。数来数去,丢了这个,遗了那个,总之混乱一片,终是不能全部归揽,就如同人的感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