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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朵扑哧笑了出来。璇霄却长叹一声:“朵朵,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不怕我这师傅了。”闻言,某朵不由一怔,被他一说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一点都不怕他了。从小到大,就怕他这素有冷面郎君之称的师傅大人,可现在却不怕了。为什么会这样?窝在他怀里有种很安心的感觉,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根深蒂固的信任。璇霄低头瞧着她,又说道:“可是,我却越来越怕你了,还怕得要死。”“你怕我什么?”慵懒带笑的神情,好似调侃,又好似诱惑。男人看着她,很认真地说:“我怕你伤心,怕你难过,怕你被人欺负。怕你被过去的事情伤害,怕你被未来的事情伤害。在你身边的时间越长,就怕得越多,离你越近,就怕得越厉害。但我最怕的,是我自己。”对上男人专注的目光,某朵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酒醒了一大半,璇霄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不是男人,你不是我,所以你不会知道,你的师傅对你抱着怎样贪婪而可怕的欲望,怎样卑鄙而无耻的想法。他什么也不想理会,什么也不顾忌,就想真真切切抱你一次。你爱不爱他,或恨不恨他,你爱谁,你恨谁,他都没有力气去想了。牵肠挂肚,朝思暮想,他为此痛苦不堪,远远看着若即若离的你,他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可这种隔靴搔痒的日子,他已经过怕了,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挫败无力,有时候他恨不得从来就没见过你,是你将他变得软弱。只有他死了,他才会安宁;只有他魂飞魄散,他才能死心。这种又爱又恨,又惊又怕的感觉,你明白么?”抱着心爱的女人,青衫落落的男人姿态依然优雅,娓娓述说的声音很平静,唯有眼底那么难以言喻的痛楚,泄露了他的情绪。朵朵的心狂跳起来,她低下头,用发抖的声音说:“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相信你不会伤害我。”这个男人爱她,这个男人用生命在爱着她。他拒绝所有的诱惑,拒绝所有的女人,以近乎自虐的执着,默默爱着她,守护她。……好傻,傻得让人心疼,傻得让人想大哭一场。师傅啊,你给我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与其爱一个让自己痛的男人,不如接受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男人,将那份不该存在的爱扼杀在初级阶段。我也确实想这么做,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好自私,没心没肺地享受你的爱,不回应,不拒绝,受到伤害才投入你的怀抱。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你的爱太过沉重,我不能确定是否能回报你同等的爱。如果,你真想要我,就拿去吧,不是报答什么,我心甘情愿的。师傅,其实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卑鄙无耻、霸道蛮横的是我,明明不能给你一颗完整的心,却还是想霸着你。我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不能容忍别人窥觊一丝一毫;不是我的,只要我想要,抢来也是我的。看着你原本淡然澄净的眼睛变得那么痛楚,我的心很痛。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可事实却是最不想伤害的人,全都伤害了。都是我的错,我优柔寡断,我薄情寡义,我天性凉薄。这样的我,不敢对你许诺什么,如果你不后悔,我愿意学着去爱你,愿意让你抱。璇霄静静看了她半响,扬唇一笑:“你相信我?你知不知道,我究竟想对你做什么,你就说相信我?”他削薄的唇在她脸颊摩挲,轻轻闭上眼睛,沉重的呼吸,沉重的语气,却蕴涵着难以估量的狂热和欲望。“我想把你关起来,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让所有男人都看不到你。我要不分昼夜的拥抱你,就像占有一件专属的祭品,尽情享用,活生生剥了你……”他长长的睫毛撩得她的脸痒痒的,呼吸急促:“你的头发,你漂亮的眼睛,你的嘴唇,你柔软的四肢,你的每一寸皮肤……我的,都是我的。你不需要感情,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理智,甚至不需要清醒。因为只要你睁开眼睛,就会想要逃跑……”他的气息炙热得简直像要将她燃成灰烬,朵朵在他怀里懵住了,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是一片混沌。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璇霄睁开眼,着迷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件私藏的艺术品。他的眼眸幽暗得让人心悸,黑沉沉的,像是两汪暗藏汹涌的深潭,一旦陷入,便出不来了。情不自禁吻上她的眉眼:“你最好相信,我不但有这样的能力,也有你没见过的冷血残忍。但是你不用怕,我不会让你痛到无法承受,因为你再痛苦,也不会比我痛苦。每次这样看着你,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坐在酒楼,面对美食却不能下手,这种感觉几乎逼疯了我。所以,拥有你的每一天,我要让你享受到跟我一样的疯狂。我会让你哭,让你疼,让你嘶声尖叫,欲生无力,欲死不能,让你忘记所有人,眼里心里都只有我,求我放过你……”说到这里,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怀里的小女人,柔声问:“朵朵,怎么脸都吓白了?”看到朵朵直勾勾地看着他,瞪大了眼睛,气都不敢喘,他这才笑了起来,微眯的眼莫名透着蛊惑的邪气:“我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吧?”笑了一会儿,看她还没有反应,还是那么怔怔地看着他,璇霄捏了捏她的脸颊:“哎,我说朵朵,师傅逗你玩呢,你别吓我。”见某朵还是没有反应,他有些急了,哄婴儿般抱着她摇晃起来:“小祖宗,师傅最疼你,你应我一声好不好?”某朵回过神,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迟疑了片刻,随后释然一笑,凑上小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但我依然相信你不会伤害我。有师傅陪着,我觉得很安心,也很安全。这种相信没有理由,像是身体的一种本能意识,就算天塌地陷,我也相信有你给顶着,就是这么理所当然。你说是不是,师傅?”璇霄嘴角漾起一抹轻笑,托起她的小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笑道:“狡猾的小东西,本想借此机会兽性大发的,被你这么一顶高帽子压下来,也只好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