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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打击报复了,我悔恨交加。“属下、属下失言,今日确实不该冒犯大人,属下甘愿受罚。”我说完立刻跪下。“恩,那就罚你……替我抄写公文十日。”他仰头望星辰说。“是!”我立刻回应,然后仰头看他轻声问:“那三日后……”他垂眸看我,微微颔首阖了下眼,表情从容。我当即激动的给他叩首:“谢大人!”“地上凉,快起来。”他伸手拉起我,躬身给我掸了掸腿上的土,这细微的动作却让我浑身一僵。大、大人竟然这么体贴给我弹土,一定是我头脑不清醒了,发生了错觉吗?我还在发愣,他竟然一只手臂随意的搭过来挎在我肩头,扯着我跟随他的脚步走。“还有,以后不要随便让男人搂你!”他语气轻松,像是长辈在告诫晚辈一般。莫名其妙蹦出这么一句话,难道舟大人以为我有那个断袖之癖么??“属下没有啊?”我思索着跟谁搂了。“刚才跟肖暮云在门口。”他又说。我嘴角抽搐,大人管的比皇城还宽啊。“大人,那是属下的兄长。”我解释,语气有些无奈。“兄长也不行!”他对我的质疑又开始不悦了。“……是,属下遵命。”对于傲娇霸道系,我治愈无能。忽又觉得不对,别扭的转了下脖子,看着正夹着我的舟统领。“可是,大人不是在搂属下……难道大人不是男人?”我揶揄的口吻说。他忽的停了脚步,转眼过来看我,微眯的眸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表情像要将我吞噬入腹。顿觉自己玩笑开过头了,我马上改口。“属下又失言了,大人饶了属下。”“除了我!”他命令完又扯着我向前行。“……是。”“那老头可以吧?”“也不行!”“……为啥?”“没为啥。”“……”“大人,”“恩。”“你有时有点那个……”“说。”“不讲理。”“想死了?”“大人让说的啊!”“还顶嘴?”“属下错了。”……巷道石板路远远的通向黑暗处,两排的街铺大多熄灭了灯火。地上倒影出我们模糊的影子,看起来像一个四条腿的胖子。我当时的心里想的是:谁说四条腿的人难找?三天后,舟皓早早拉着我去了酒楼,大张旗鼓的找了几个姑娘献舞,然后又大方的请客现场的宾客。我陪着他闹了大半天,到了下午,他也喝进了不少酒。这时,门口慌慌张张的跑来一个副队。“舟统领!不好了!”他一见舟大人立刻跪下禀报。“又怎么了?”舟大人举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有人劫了郑国公府的人犯,现在正往城外逃跑,请大人回去指示。”副队焦急的说。“什么,这、这么大胆,敢劫余大人的犯,去追!”舟大人含糊不清的说。“是!”那个兵领了令,刚要往外跑,舟大人又站起来。“等等!回、回来!”那个副队又跑回来,等着。“此事非同小可,本将要、要亲自坐镇指挥。”“是!”那副队这会儿已经看出来,舟大人今天是喝了不少,上来搀扶他。我们搀扶着舟统领,摇摇晃晃的往禁军府赶,当然,过程很艰难。好不容易回到了禁军府门口,闻副将早已集结了人马等候多时。“舟统领!”闻副将迎上来,等候下令。舟大人这时抬起头,一脸疑惑地问。“你怎么在、在这?”说着打了个酒嗝。枕头闻副将一看这样就知道舟大人今日喝多了,他紧蹙眉头看向传话的副队。“大人,卑职已经传达过了。”副队赶紧回话。“你看、看他做什么?”舟皓推了推闻副将,满嘴酒气的说:“今日不是容释巡城么,你的队回去!”这时传话的副队一下跪地:“副将大人,卑职真的告诉舟统领了。”这会儿火烧眉毛了,闻副将也不想追究责任,他上前靠近舟统领说:“大人,刚才郑国公府被劫了,余大人的卫队已经去围堵了,请大人赶紧下令,切不可延误!”“什么!”舟统领蹙眉,晃了晃头认真的想了一下:“对,想起来了,那、那快叫容释带队去追。”“大人,容副将没有提前准备,现在再去通知又会耽搁一阵,不如由末将前去。”闻副将此刻神色焦急的自动请命。“你?”舟大人皱着眉头,努力的聚焦说:“你不是今日巡城么?不妥不妥,去叫容释来!”“末将今日不巡城,大人……算了!”闻副将一手扶额,感觉再跟醉酒之人争辩似乎也是白费,于是踢了一脚跪在一旁的副队:“没听见吗,还不去!”“是!”舟大人假意醉酒,一直靠在我身上。众人在门口等了一阵,容副将带着队匆匆赶来:“舟统领,末将到了!”他睁开眼,点点头道:“好,你、你随我去巡城!”“……”众人晕。容副将看向闻副将,后者神色焦急嘱咐说:“你快带队去追堵,免得郑国公降罪大人。今日大人恐怕无法坐镇,你来指挥。”容副将马上会意,整队出发,舟皓这才晃晃悠悠的骑上马背。“大人,你小心,切不可摔下马!”闻副将不忘嘱咐。“哎,小看本将!好了,我去了。”他牵着马绳摇摇晃晃的跟上容副将的队伍。闻副将无奈过来对我低语:“你怎么不看好大人,让他大白天喝这么多。”“属下知错……不过劝也劝不住,大人说心烦。估计又想起袁夫人了。”我低声回答。“大人这是何必呢,苦了自己。唉~”闻副将深深叹气,摇了摇头道,然后又叮嘱我:“你快去,看好大人。”我点头,上了马。一路上我两在队伍最后面跟着,看他脸色微红,扶着额头在马上颠簸,我不免有点担心。“大人还好吧?”我问。他手撑着额头,转头过来,一个精干的眼神递过来:“你看呢?”靠!装得可真像,连我都入戏了。很快就追赶到国公的卫队,其中领头的竟然是罗刹鬼,他们的卫兵扶着罗刹将,看样子是经过了一场苦战,他也受了伤。“人呢?”容副将下马上前问。“你们怎么才来,他们刚才打伤了罗刹将军,已经分西河和泾山方向分别逃窜去了。赶紧去追!”其中一个领队对容副将说。这时罗刹将面色铁青,看见舟大人骑马过来,他愤怒的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