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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人天悠抱着苏瑾年的手臂,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巴巴地瞅着西门烈。因为天天看着家里面那些个帅得人神共愤惨无人道的爹地们,她对“帅”这个字眼的内涵已经完全丧失了应有的标准,哪怕娱乐圈最当红的偶像明星出现在她面前,也跟普通麻瓜没有什么区别,顶多就是觉得这家伙看着……“嗯,还算比较顺眼”……这样。可是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包裹着强劲的肌rou,硬朗的线条勾勒出完美的脸部轮廓,给人以一种逼面而来的迫人气势,仿佛君临天下的王者……牧人天悠油然而生一股敬慕感……好酷的蜀黍啊!安爹地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娘炮——(安狐狸:嗷——为什么躺枪的总是我?这不公平!)“妈咪,他是谁呀?”“呃,他是……”苏瑾年顿了顿,被牧人天悠陡然这么一问,不知该怎么回答,“你就叫他西门叔叔吧。”“欸?难道不应该叫西门爹地吗?”牧人天悠很自觉地发挥了自动归类功能,她有强烈的第六感,那样的叫法才是正确的!闻言,苏瑾年面色一紧,大为窘迫。“悠儿乖,别乱说话。”“悠儿没有乱说话呀!”牧人天悠很不高兴地嘟起嘴巴,睁大了天真无邪的眼睛,拔高声音想要给自己辩解,“西门爹地看妈咪的眼睛,就跟爹地们看妈咪的眼睛一模一样,不叫爹地叫什么?”苏瑾年掩面,她能出去哭一会儿吗?“那叫眼神……不叫眼睛……”“悠儿不管啦!反正悠儿没错!就是叫西门爹地……”说着,牧人天悠还扬起傲娇的小下巴,看向西门烈寻求支援,“西门爹地,你说是不是?”苏瑾年要跪了,艾玛小姑奶奶能不能别说了,越扯越没法扯清楚了好吗!看着窝在苏瑾年怀里的那个小女孩,西门烈不由微微扬起嘴角,一般小孩子见到他都会被吓哭,胆子稍大一点的也不敢靠他太近,可是眼前这个小家伙却是一点都不怕他的样子,还口口声声叫他……“爹地”?他从没有被人叫过“爹地”,第一声听到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原来……被人叫“爹地”是这样的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窝心。好像白捡了一个女儿似的。“对,悠儿真聪明,是你妈咪犯糊涂了。”看到西门烈伸手在牧人天悠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挠得小丫头咯咯直笑,苏瑾年不由得抱紧她往后缩了几分。尼玛,不要搞得跟她女儿很熟的样子!死丫头也好没节cao,竟然帮着外人说话,典型的吃里扒外,真是白生了这么一个白眼狼。“西门,停车吧,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五年了,她以为这个男人至少会成熟起来,却不想他还像以前那样,绑了她第一次,又来绑她第二次。他明明知道,用这样的手段是无法将她捆在身边的,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做无用功?闻言,西门烈沉着嗓音吐了两个字:“停车。”却是异常的配合。不等车子停稳,苏瑾年就抱着牧人天悠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西门烈跟着下了车,不紧不慢地跟在苏瑾年身后。一开始,苏瑾年也不拦着他,只顾着自己走。然而,沿着马路走了将近十五分钟之后,牧人天悠趴在苏瑾年的肩膀上,看着后面那个酷酷的男人,忍不住开口提醒她:“妈咪,西门爹地一直跟着你诶。”苏瑾年淡淡哼了一声:“回过头来,不要看他了。”“可是,西门爹地好酷,”牧人天悠弯着眉眼,笑盈盈地发着花痴,“我好喜欢。”身为人母,都是有着极其强烈的独占欲的,更何况牧人天悠长这么大,还从没说过喜欢自己,所以苏瑾年理所当然地吃醋了。“那我把你放下,你跟他一起走好了。”本以为这么说牧人天悠至少能收敛一点,却不想这个死丫头居然兴高采烈地回了一句:“好呀好呀,我喜欢跟西门爹地一起玩!”苏瑾年想哭:“悠儿听话,别闹了。”牧人天悠跟着哭:“妈咪说话不算话,好讨厌……”“……!”☆、缠绵不休34、西门爹地好像在哭哦抱着牧人天悠又走了一段,西门烈还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保持着大约十步开外的距离,没有要停步的意思,也没有要追上来的趋势。终于,在过马路之前,苏瑾年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看着他。“别跟着我了,难道你要一路跟我回去不成?”西门烈保持着匀速的步调走了上来,在离苏瑾年一步的地方顿住了步子,尔后,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人群密集的十字路口,直接就单膝触地跪在了她的面前。苏瑾年看着他从脖子上解下一串银制项链,从项链上摘下一对银制戒指,递到了她的面前。她看着那一对戒指,认出来那是曾经他们在逛饰品店的时候顺手买来的,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饰品,但因为是一人一个的对戒,那段时间她几乎天天戴着,一直到两人分手,才把戒指摘下来还给了他。没想到,他竟然一直戴着身上。“哇!求婚耶!快点快点,我们过去看看!”“天啊!那个男人好帅啊!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咦……那个美女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哦草!我想起来了,是她!是她!”……周围的人越聚越多,甚至连红绿灯变了颜色都没有察觉,马路上的汽车堵成了一团,离得近的车子有停在路边开窗看热闹的,还有人直接下了车走近拍照,离得远的车子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状况,滴滴滴地不停按着喇叭,喧嚣而浮华。西门烈仰着脸,阳光打在他酷俊的脸上,将那有棱有角的面庞勾勒得熠熠生辉,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在发光一样。他就那么灼灼地看着她,仿佛周围的喧闹不存在一般。他的眼里只有她。他扯起酷冷的嘴角,试图上扬成一个温和的弧度,却因为多年的冷漠而变得有些生硬,就好像这些年来,他已经忘记了怎么去笑,怎么去做出温柔的表情。他的喉结微微的动了一下,开启薄唇,吐出那几个深埋在心底的虔诚字眼。“我们……和好吧。”不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