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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您,应哥这么大火气。”“大礼在后头,应哥自己心里门儿清。”——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沾着土的外套和全是机油味的衣裤随意扔在阳台上,应仰裸着上身换了条休闲裤在和卫惟打电话。“刚才在洗澡,没听见。”他手上还有点一次洗不干净的黑色机油,手臂和肩膀随着动作显出力量,应仰一手拿手机一手反拧胳膊摸索着给自己擦酒精,两层衣服没挡住指虎的利齿——腰上见了血。卫惟嘟囔了什么,应仰扔了沾血酒精,声音温柔道:“几点了还不睡觉,赶紧睡觉。”“你一天都在干什么?”卫惟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再问他一遍。“我起床,吃饭,睡觉,洗澡。”“应仰你有鬼!”“我有什么鬼,”应仰拿着大块酒精棉往自己腰上一按,声音却有笑意,“行,你挺聪明,实话和你说,我还想着你干了一次坏事。”“应仰!”使劲按了一会止住血,应仰又把酒精棉扔掉,“真的,惟惟,什么事都没有,你老老实实快点睡觉。”终于把人哄着挂了电话去睡觉,应仰打开淋浴随意冲了个澡。进门没来得及洗澡,只想着先给她回个电话,也幸亏给她回了电话,快十二点了,那丫头还守着电话不睡觉,病还没好,怎么能硬扛着熬夜。他洗澡快,雾气还没粘上镜子,人已经洗完,随便扯了块毛巾擦头发,人稍稍侧身,看见自己背上几道血瘀,肩头上一大块地方隐隐发疼,经验告诉他,明天都得变颜色。从早上到现在下的力气不少,中午和晚上的盒饭都没什么分量,应付不了他这锦衣玉食养起来的少爷身子。现在胃里隐约有点难受,应仰扔下毛巾走出去大口喝了一杯热水。这个点其实想吃东西还能吃到,他坐在沙发上拿出今天的工资看了看,又仔仔细细算了一笔账。今天这个数,已经有了多少,还有几天,应仰算了算,估摸着差不多最后能凑多少。多了没有。刚刚够。从前买东西没看过价,现在才知道什么是钱,什么是贵。贵就贵,卫惟值得好的东西。应仰把钱放下,不再管自己的胃的抗议,只从抽屉里拿了瓶胃药和着水吞了。关了灯走进卧室倒头就睡,他明天要早起,明天还得接着去。作者有话要说: 应仰的生活历险记正在热播,感谢观看。不好意思今天有点晚了,抱歉抱歉。最近大家都要关注天气预报。我今天过完节回来电闪雷鸣差点被风刮跑,幸亏我跑得快没被淋着。希望下雨时大家手里都有伞。祝大家儿童节快乐呀!日常求收藏和评论,我的收藏冻住了,太难了!求解冻!☆、生活早上卫惟醒得早,打电话和他说早安,和他说今天的小雪很好看。应仰站在窗前果然看见地面上有一层白糖,笑着附和了她。最后又被她提醒要好好吃饭吃好饭。早安蘸白糖就着清汤面条,应仰一大早就称心随意。算着时间出了门再去干活,沿街还看了看附近有什么能入眼的吃食,好等到卫惟问三餐时给她汇报。老板也换了工作服正蹲着看一辆车。应仰进门看了一眼,车是中高档,昨天还没有,是今天新来的。老板看见了他,保持半蹲姿势热络地冲他招手,“应儿,过来过来。”三十多岁的粗犷男人在外面混过,不绕什么弯子直截了当让他上手看车,自己从地上起来拉了个折叠椅坐下,嘴里叼着根烟等他慢慢看,只时不时问几句。应仰言简意赅地回答他,一直低头研究车,没看见老板眼里逐渐多出来的满意赞许。“行了,”老板拍拍他肩膀,“别的别管了,你光管这个就行。”男人有力的大掌正好拍在他昨天挨了一棍子的肩头上,应仰只觉得被冷风激了一哆嗦,直直刺到骨子里。粗心大意的男人没在意他怎么样,有兴趣地问道,“看你年龄不大,知道的倒不少,以前玩过车?”“嗯。”应仰随意应了一声。老板也不在意,打量他咬着烟笑笑,“你玩的还不是什么便宜车吧。”应仰不想和他多说,老板也就是随便一问,他自己站起来给他嘱咐车主的要求,临走前指指一旁的折叠椅,“天儿冷别光干,累了歇会儿。”到了中午饭点,今天的伙食和昨天差不多,应仰洗了洗手不急着吃饭倒是先看手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卫惟没给他发几条消息。应仰放下手机吃了口饭,他的吃相优雅斯文,好像和旁边的人吃的不是一种盒饭。刚吃了几口,有人给他打电话,是胡经。胡经在外面等他,这地方就是胡经帮他找的,其他人都不靠谱,会干的事统一都是掏钱包。“你昨天伤着了?”胡经消息灵通,是混在市井的人,因缘际会和他们这些少爷认识处成了朋友。“没。”应仰不想拿昨天的事多说。“嘿,”胡经也服气了,他年纪大点,听人说应仰现在脑子进水还不太信,现在自己亲身一体会,他也是服气。胡经揶揄他,“你体验生活体验的怎么样?连哑巴吃闷亏都学会了。”应仰不理他,“没事,赶紧走,我没工夫和你闲聊。”回去快速吃完了饭,又不死心等了一会儿,终于等来了卫惟的电话。“吃饭了吗?”周围声音有点吵,应仰走出去和她说,“吃了,还在外面。”卫惟也是悄摸摸的,“吃的什么?”“拉面。”应仰又往墙根处走了走,“就是你和我说过你和林艺偷着出学校去吃的那家拉面。”卫惟想想,控制不住笑起来,“你信了吗?那家真的好吃。”“信了,”应仰声音温柔,“确实好吃。”卫惟那边有人在砰砰敲门,是个娇蛮的女声,“卫惟?惟惟?苏宝儿!?你在不在?苏宝儿!你干什么呢,再不出来苏寅就让人撬门了!”卫惟不高兴地叹了口气,对门口喊,“我知道了四姐!你们先吃!”人没什么耐心,又使劲拍了下门,卫惟烦了,“姐你别敲啦!我知道三楼走廊第二个珐琅花瓶里藏着东西!”门口的人听见那句话消停了,还是催促她,“你快点。”卫惟又重新和应仰说话,解释说:“是我姐,非要我陪她吃饭。”应仰不在意这些,自己仔细琢磨了琢磨。然后咬着音,带着儿化音轻轻叫了声,“苏宝儿?”卫惟这个别名像极了古代深闺小姐,应仰这一句又像极了偷会时情人的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