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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厚的师兄弟关系才是。他总觉得皇上的意思其实是:你看,朕都不在乎纪娘子的身份,你们又在乎什么呢?如果真是这样,皇上就误会他了。他不在乎纪娘子的身份。他作为首辅总揽朝政,皇上越信任他,他就越该做出不结党营私的样子来。但他在乎儿子的在乎。司岂聪慧,不但考上状元,做了四品,便是养活一家人的银子也都是他赚来的。司岂有能力不靠任何人,他也尊重司岂的选择。无论司岂想娶谁,他都没有意见,包括纪娘子——只要司岂能让母亲和李氏同意。罗清一怔,谨慎地说道:“三爷很少情绪外露,小的看不出来,但三爷对小少爷肯定是喜欢的,非常喜欢。”司衡笑了笑,他喜欢胖墩儿,也想胖墩儿了,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只要闲下来就会想想那个小家伙。而且,母亲和李氏也该见见胖墩儿。他吩咐道:“明儿你跟你主子说一声,让他安排安排,请胖墩儿来府里看看,认认人。”让罗清跟纪婵说太随意,让司岂说更正式。罗清回司岂的房间时,碰到送鸡汤的王mama。王mama问道:“三爷呢?”罗清笑嘻嘻地接过汤,“三爷没回来,王mama这鸡汤就赏了小的吧。”王mama奇道:“你回来了,三爷却没回来,这是什么道理?”罗清道:“三爷和闫先生吃酒,醉了。”“闫先生?闫先生是谁?”“小少爷的先生。”“你的意思是……三爷他宿在纪娘子家了?”王mama震惊了。罗清美滋滋地喝了口汤,道:“三爷陪小少爷一起睡了,心里美的不行呢。”他是司岂的贴身小厮,当然知道司岂有多少酒量,司岂该不该醉,他最清楚不过。王mama在罗清对面坐下,道:“三爷对纪娘子没那个意思吧。”罗清道:“反正我看不出来,三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几个人能猜到他在想什么。”王mama深以为然,“那倒也是,不过三爷既然肯住在那里,就已经是个态度了吧。”罗清一口一口地喝着汤,不再理王mama。三爷是个什么态度,不是他这个下人应该揣度的。王mama不满地戳了戳他的额头,“这是佳表姑娘做的,又便宜你了。”罗清好心好意地劝了一句,“王mama,三爷对纪大人态度如何我不知道,但对佳表姑娘肯定是没那个意思的。”王mama冷哼一声,出去了。两刻钟后,司衡进了清音苑。李氏正在拭泪,见他进来赶忙起身迎了几步,“老爷,你来啦。”司衡扶着她坐下,柔声道:“怎么又哭了。”李氏问道:“老爷,逾静是什么意思?他真的要娶那纪婵?”司衡反问:“你不喜欢纪娘子?”李氏道:“老爷,且不说那些过去的事,就说她现在做的这些个事情,实在太吓人了,老四说,左大人办过那桩碎尸案后,好几天没敢吃rou。”司衡皱着眉头,“老四为何要在你面前搬弄这些是非?”李氏道:“他在花园招待朋友时说的,并非在妾氏面前。”司岑不是有心,司衡便也罢了,说道:“逾静能处理好官场上的事,能处理好生意上的事,婚姻大事也必定会深思熟虑的。”“兰佳的事,他若不愿,你就算了吧,那孩子是好孩子,你不要耽搁她。”李氏又哭了起来。司衡拍拍她的肩膀,“你即便能做逾静的主,逾静也不会领情,到最后对大舅兄不好,对兰佳也不好。”“老爷,你就不能说说他吗?”李氏抬起泪眼,期盼地看着司衡。司衡正色道:“李氏,我不会为了外甥女伤了自家儿子的心。”李氏一怔,眼睁睁地看着司衡出了宴息间。第二天早上,司岂醒得很早。此时,天光尚未照亮帘栊,烛火在角落里微微摇曳着。胖墩儿在他身边睡得香甜:两条手臂张开,伸在小脑瓜旁,一条腿弯着,一条腿蹬着,有点像壁画上的飞天。真可爱!司岂慢慢凑过去,嘴唇在胖墩儿的包子脸轻轻碰了一下,胖墩儿动了动,吓得他立刻缩了回来。司岂怕弄醒孩子,赶紧穿上衣裳出了门。刚一推门,他就又缩了回来——纪婵穿着一席大红色中衣正站在天井里。纪婵想打拳,听见门响下意识地回过头,见司岂耗子似的钻了回去,轻笑一声,说道:“司大人把我当男人看就行,这身衣裳是练功服,就是在外面穿的。”司岂轻咳一声,重新开了门,说道:“纪娘子会功夫?”他想起纪婵踹向孟骄的那一脚,的确是练家子才有的力量。纪婵道:“谈不上功夫,就是锻炼锻炼。”司岂鬼使神差地说道:“那一起?”纪婵道:“司大人会功夫?”司岂点点头,“强身健体,学了些皮毛。”纪婵很有兴趣,“有机会切磋切磋?”她很想知道,散打在这个时代到底什么水平。“好。”司岂同意了。两人都怕影响孩子睡觉,各自默默练了起来。司岂有晨练的习惯,即便刮风下雨也大多不会缺席。但他今天有点儿不专心。纪婵的衣裳太艳,招式也颇为不同,常常会扰乱他的心神,一套拳打得拖拖拉拉,连个汗星都没出。纪婵心无旁骛地打上两遍,出了一身大汗,自去洗漱了。孙毅也给司岂送来了洗漱用具。用饭时,司岂想起开饭庄的事了,说道:“饭庄的位置已经找好了,就在西城,跟天祥楼隔着两条街。两层楼,铺面三间,不算大,但也够用了。”纪婵道:“租金多少?”司岂道:“不是旺铺,每年三千两。”纪婵“啧”了一声,“到底是京城,可真够贵的。旺铺不旺铺不要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