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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手心不断蹭着香川胸前的果实,那也是男人的敏感点,果然不多时,他已经在吻住她的同时,淡淡呻-吟起来了。“小妖精……就是那……你可以再用力点儿……”吓得朵澜赶紧收回手,再不敢碰他半分。天呐,这个曾经嬉笑怒骂声色犬马的男人,现在愈发变本加厉,简直不要脸皮了呀!可是一想到,这样一个男人,若是全身赤-裸,乌发倾泻,眼神迷离地被她压在身下,该是多么脸红耳热的一幕啊——男欢女爱,她多是被动的一方,只是在脑海里幻想着那反攻的一景象,就叫她浑身发软,双腿打颤了,连腿心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湿腻起来。“咦?”香川故作惊讶,勾起邪恶的笑,“朵朵,你哆嗦什么?身子也好烫,脸儿红得不像话……”双手被他抓住,朵澜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和身体的细微变化,只好仰起头,主动封住他的唇。他哼了一声,很快便主动起来,不许她为所欲为占尽先机。半晌,她缓缓用舌尖抵着他的舌,将他推出自己的口腔,艰难启声:“你食言!你不是说,只是睡觉,不做别的……”最后,她自己都有些呐呐,毕竟,她也想了好些香艳的场景啊,有些底气不足。见她说不下去,香川变脸极快,很快浮现出委屈的神情来,“床沿边太冷,我本想往里凑凑,好暖和□子,哪知你就又叫又挠的……”说罢,还把赤-裸的胸膛挺给朵澜看。果然,几道浅浅的指痕,还有那浅色的蓓蕾,被她抓得微微发红。她好不羞赧,只得低头不出声了——刚好没看见男人脸上的狡诈和志在必得。重新覆上她的脊背,香川慢悠悠地运胯,小心地在她后臀划着圈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抵着。夜还很长,他就不信,他不能叫她为自己意乱情迷。没过多久,耳边按捺压抑的呜咽响起,她敏感的身体已经超出意志做出诚实的反应。适时地伸出修长的指头,羽毛般轻轻扫过她的背脊,成功地叫她弓起腰,蜷起了腿儿。“若是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儿别的可好啊……”他故意口中模模糊糊,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不断落下轻吻,印下来一个个月牙形的绯红的印记,就好像是打下戳章,烙下专属权。“不好……当然不好……”朵澜按住心口,克制地吐纳几下,可是呼吸还是急促起来。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越来越不老实,有个硌人的东西不断地往她的股间挤,还不断地浅浅摩擦着。杏眼圆睁,不行,不可以!她倏地起身,手臂护住胸前无限春光。香川正在她细嫩的腿间酝酿感觉,被她这么急急起身,那丝丝入骨的快慰一下坠入谷底,有些不悦地眯起眼睛。“不好?哪里不好了?我忍耐这么久,今晚就要讨回来!”狐狸尾巴露出来,男人没有耐心再与小东西玩游戏,干脆说出实话。朵澜含恨地抿紧红唇,心里犹豫了一下,决心说出实情,逼他失去兴致。“我已经认了吕书辞夫妇为义父义母,如今他们做主,将我许给第五鹤做妾,就这几日便打算完婚。我身负重任,如今好不容易换取了吕家人的信任,你别动我!”这话登时如爆竹,炸了开来!香川的表情霎时狰狞起来,回想来时所见的喜庆气氛,他还以为只是吕家为嫁女而庆贺,没想到,没想到啊——她竟然把自己还搭进去了?!“你以为第五鹤也会把这个当做游戏么?那样狡诈的男人,他根本是会把你吃的连渣儿都不剩!”气急败坏,眼中泄出嗜血的红光,香川咆哮着。朵澜面无表情,冷声道:“他早吃过,剩不剩又有什么关系?”无异于火上浇油,她只觉得颈上一痛,男人已扼住了她。“枉我念你想你,偷身而来,你居然想要嫁人?好,很好!”他几乎要咬碎一口牙,恶狠狠。朵澜也不反抗,反而闭上眼。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香川忽然放开手。“这么出人意外的消息,我可不能一个人独吞,我要告诉二哥,咱们的宝贝要嫁人了。呵呵……”屏风后,传来侍女轻柔的声音,“小姐,夫人请来的裁缝在外面等着,要为你量体裁衣。”女子淡淡地“嗯”了一声,从木桶中伸出雪白一截藕臂,取来旁边的干净丝巾。“哗啦”一声,她站起身,带起大片水花儿,好一个美人出浴。热水泡过的全身,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骨骼纤巧,楚腰一握。浸湿的乌发,散开在腰间,女子轻抬皓腕,梳理青丝。不假他人之手,朵澜还是喜欢自己沐浴穿衣,一切打点得当,轻微地蹙了下柳眉,对面前一个人影道:“你还不走么?我可要出去了,有外人在,你不要出来。”原来,是那夜悄悄潜入的香川!男人笑得无声无息,连走起路来也是无声无息,近身,执住她优美尖细的下颌,他微微一笑。“是为了成亲做喜服么?”朵澜无声地眨眨眼,算作回答。他啜着笑意不减,眼中满是期待,“好啊,做几身好衣裳,叫我也开开眼!”有丫鬟领着朵澜步往待客的前屋,听丫鬟们说,这位裁缝有名满四方的好手艺,更是黎倩的专用裁缝,负责她一年四季的华服美衣。“方才朱儿jiejie说了,夫人忙着盘点嫁妆,今儿就不过来了,赵师傅的手艺她放心,请小姐和裁缝师傅好好挑选,布料花样款式,都要最好的才行。”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解释着,朵澜含笑听着,果然,一撩帘子,就看见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候在一边,桌上都是些剪刀、尺子、几本介绍花式和布料的册子等好多物事。“见过小姐。”那赵师傅不卑不亢地问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