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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恨得要命,哪里还愿意和他们说话。冷悠扬随手拿过一瓶饮料,开了盖子,仰头倒入口中,伴随着咕咚咕咚的声音,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滴饮料顺着唇流到下巴上,冷悠然瞥了一眼,心中莫名躁动,刚才酒里的药性真烈,现在还有些蠢蠢欲动。“悠然,你不吃不喝体力怎么受得了?不瞒你说,进了这里,要呆够三天才能出去,许多人来了这里,流连忘返,呆的又岂止是三天,所以我说,不要委屈自己,要不然,待会儿你得渴着饿着走很长一段路,还有一些活动不得不参加。”兰若凡递给她一块小饼,烤的黄黄的,味道很香。冷悠然赌气归赌气,折腾了半天,胃里早空了,她接过小饼,放到口中,细细的咀嚼着,这种食物很正常,没有刚才果酒中的怪味,大约是没下过药的,她放心的吃了些,又挑了瓶味道正常的饮料喝了,吃过喝过,三个人各自呆在一个角落里闭目休息。冷悠扬一直没有说话,阴鹜的眼神扫过冷悠然时,目光微缩,多了些痛心和复杂。“喂,死变态,这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呆三天,不怕精尽人亡吗?”冷悠然忽然问道,她对这里实在好奇,不知什么变态级人物开发了这里。“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刚刚只是冰山一角,接下来的游戏更加惊险刺激,我们三个是一组,后面必须相携照顾,否则,过不了关,那就只好等下一个三天再出去了。”兰若凡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兴奋起来。“这是哪个变态开发的这个地方,真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冷悠然恨恨的说道。“不好意思,刚好是在下开发的,你们还不知道吧,这里是在下最赚钱的产业之一,与在下有相同爱好的人士们,多的是。”兰若凡有些沾沾自喜。冷悠然简直无语了。这些饮料和饭食里面不知含着什么成分,可以快速补充刚才消耗的体力,休息了一会儿,三人便觉得体力充沛,可以进行下一关了。兰若凡也说了,如果尽快过完全部的关的话,也是可以提前离开的。在一个光线很暗的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蒙上面具,忽的响起鬼音,忽远忽近,忽高忽低,阴森可怖。刚才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很多人,现在不知从哪里一下子钻出这么多人,男男女女,大家都蒙着面具,很多人身形相似,在光线和音乐的配合下,想要找到自己一组的人真是不太容易。冷悠然站在原地没有动,疯狂的迪曲奏起,地板开始摇晃起来,站立不稳的人向不同的方向跌去,踉踉跄跄的,根本不能认真感受身边人。室内响起一阵惊呼,大家都既兴奋又激动,声浪阵阵袭来,更是无法分辨那两个男人在哪里。冷悠然跌跌撞撞的靠到一个男人的胸膛前,一只大掌摸了过来,掌心粗糙,摩挲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有点疼,很不舒服。这不是那两个男人。冷悠然决然推开他。听兰若凡那变态说,这里的男人和女人大多享受整个过程的快感,即便找到的人不是自己一组的,都避免不了尝鲜的好奇心,勾搭其他组人也是很正常的需求。变态,人们都不想快速找到组员,这就给她增添了很大的压力,冷悠然一路碰撞着过去,不知被多少个男人的手拉过,幸好她一路躲闪,一路防击,不至于被吃了豆腐去。地板又是一阵摇晃,冷悠然身子猛地旋转,眼看就要坐到地上,斜刺里同时伸出几只手,抢着要拉她起来。她强忍着眼睛的不适,从每双手上逐一扫过,最后拉住一只修长的手,借着拉力站起身来。那只手用力将她一带,她便重重的跌落到他的怀中,“悠然,你还好吧?”是冷悠扬,虽说她对冷悠扬恨意颇深,可没有爱哪来恨?过去的几年中,她熟悉他甚至超过了熟悉自己。只一眼,她就可以准确分辨出他的手。“嗯。”她懒得回答,若不是需要这两个男人的帮忙才能出去,她连哼一声都不会。“要怎么才能找到兰若凡那混蛋?”冷悠扬有些苦恼,说到兰若凡三个字时,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冷悠然想了想,目光在昏暗的厅中搜索着,小腹的那处暖流再次急速流转全身,她的眼睛开始明亮起来,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居然可以看清每个人的每一个小动作。她的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身形高大,体型完美,身边围了许多身材热辣的女人。她沉了脸,真是个混蛋,居然在这里和女人们调情,故意耽误时间。她拉着冷悠扬的手摇晃着走过去,用身体撞开围在周围的女人,灵蛇一般的手臂勾上兰若凡的脖子,踮起脚尖说道:“死变态,我们要去那边玩游戏了,你确定不跟我走?”游戏?兰若凡眼前一亮,将冷悠然拦腰抱起,高声说道:“游戏哪里少的了我?”三个人从摇晃的大厅出来,通过一条狭窄的山道,前路豁然开朗,脚下是一条很宽的河,想要过河,必须游泳。“这要怎么过?”冷悠然蹙眉。“当然是游过去,不过,这里的游戏规则是,小组中的女人不能自己换气,如果不会游泳那倒是好办,如果会游泳,也不能自己换气,需要靠组中的男人渡气过去,否则,就算不通过。”河边立着一块牌子,上面果然写着这样的规则。冷悠然气恼的踹了一脚牌子,一拳砸到兰若凡的脸上。“你混蛋。”这一拳力道不小,鼻血顺着鼻孔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唔,你不给我止血,过不了河,可不是我耽误时间。”兰若凡幽怨的说道。冷悠扬恼火的捡了个饮料瓶子,从河里灌了水,哗啦啦倒在他的鼻梁上,血水顺着下巴落到地上,转眼间,地上已经攒了一滩血水。“哇,悠然,我还是回去好了,你不给我止血,我就不走了。”战薄云索性坐在地上,低着头,任着鼻血流。冷悠然长叹一声,明知道那变态存着什么心,当初就不该答应他的请客,若不是看在他医院百般照顾的份上,她何苦来这里找这个不愉快?她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和一包餐巾纸,将餐巾纸叠成小卷,塞到他的鼻孔中,然后用手帕沾了水扑在他的鼻梁上,在用手把他的下巴托高,让他仰着头。过了一会儿,他的鼻血不流了,心情也好了起来,“好吧,看在悠然细心照顾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