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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这辈子的次数还多,但逢场作戏,不做就不是好人啊。“求皇后娘娘开恩,求皇后娘娘看在小皇子的面子上不要动气。绡梅jiejie一定是护主心切,以为阮依依要对婧贵妃意图不轨才有所反应,求皇后娘娘看在绡梅忠心护主的份上,饶了绡梅jiejie。”阮依依柔柔说着,每一句每一个字都牵扯着脸上的伤,她痛得轻轻捂着,乌黑的双眸渐渐泛着水光,仰起小脸时,楚楚动人,单纯得犹如天间水晶,璀璨得令人目炫神迷。齐浓儿迟疑,她对绡梅的生死并未兴趣,只是阮依依是颜卿的徒弟,也是她娘家的人,这绡梅竟然敢当着她的面掌掴阮依依,这等行为其实就是在替婧贵妃掌掴她。齐浓儿要制绡梅不过是想杀鸡给猴看,但如果真得闹出人命来,也不是她真正所想。原本婧贵妃求情,左一句右一句拿小皇子说事,齐浓儿听得就火冒三丈。只是碍于吴洛宸是皇帝不能多嘴,忍在一旁。阮依依忽然也跟着求情,很大程度上是给齐浓儿台阶下,而且她直接道明绡梅的行为是为了婧贵妃,这话让齐浓儿听得舒服了许多。齐浓儿垂眸望着脚边的阮依依,猛然觉得,这女孩并非象她原来想像中那样天真纯朴。以前她总以为她与颜卿在佛牙山住久了,不习惯宫中规矩不懂人情世故,为人处事会野蛮骄横桀骜不驯,如此看来,还是她齐浓儿看走了眼。吴洛宸见婧贵妃泫然欲泣的苦苦哀求,原本好好的气氛被她们主仆俩弄得哭天抹泪,心里不禁烦躁起来。眼见齐浓儿的脸色在阮依依求情后缓和了许多,便侧身问道:“不知皇后有何意见?”齐浓儿大度的站起来,将跪在地上的婧贵妃扶了起来。谨嬷嬷见状,也识趣的把阮依依拉了起来。齐浓儿拉着婧贵妃的手,和气的笑道:“meimei,再哭就不漂亮了。jiejie知道绡梅是meimei从娘家带来的,感情特别好,绡梅受罚,罚在她身上却痛在meimei的心里。唉,只可惜这奴才们总是不懂主子们的心,才枉费了meimei的这番情谊。jiejie今日罚她,不是罚她以下犯上,而是罚她辜负了meimei。”说完,扭过头去,对谨嬷嬷说:“既然阮姑娘也求情了,就改杖刑二十,然后罚抄金刚经一百遍。”谨嬷嬷福身应允,婧贵妃见能保住绡梅一命也跟着行礼感激齐浓儿。吴洛宸见事情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解决了,若有所思的瞅了瞅肿了半边脸的阮依依,对着太监做了个手势,示意可以开席。太监细细的嗓音在观月岛上方响起——开席,众人纷纷举杯向吴洛宸和齐浓儿道贺,好不热闹。这时,王太医拿来药膏,在给阮依依涂抹。齐浓儿瞧见,笑道:“你挨了打,最心疼的就是你师傅,你且坐到你师傅那去,让他好好瞧着。”说完,就唤来太监,将阮依依的小桌搬到颜卿的旁边。阮依依行完礼后,拿着王太医的药膏,斯文的跟了过去。这时,绡梅被一群太监架着要离开观月岛。她路过阮依依身边时,咬着牙恶狠狠的对阮依依说:“走着瞧!”阮依依望着她被拖走的背景,摇摇头,乖乖的坐在颜卿的身边。颜卿仔细看了看伤,虽然下手重但上了药膏没有伤到根本,这才放心下来。宫女在旁伺候负责喂食,阮依依轻轻的依到颜卿身边,撒娇说道:“师傅喂我……”颜卿只是淡淡的瞟她一眼,问她:“刚才糕点还没吃饱?”“唔……不是呛着了嘛!”阮依依小声嘀咕着,颜卿见她不满,倒了杯茶水递给她。阮依依的手腕虽然仍然上着夹板,但筋骨早已复元,只是手指仍然不便不能施力。她勉强用两只手捧着茶水正要喝,颜卿突然在她耳边轻语:“今晚见好就收,点到为止。”话音刚落,颜卿就站了起来。原来,是霍安邦来敬酒。酒过三巡,霍安邦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宫女们给他搬了张椅子坐在阮依依身边。霍安邦笑得很亲切和蔼,可是阮依依怎么看他,都觉得他象只使着坏心眼的老狐狸。“阮姑娘,听说你和你师傅一直住在雪山上的,那里冷不冷啊?”果然,又是来打探的。项阳和颜卿那里他打听不到消息,看着她年轻,以为好骗,便假装慈祥长辈来关心晚辈,先从住址开始打听。阮依依等的就是今天。bCeR。“是啊,我们住在佛牙山的山腰上,那里终年冰雪。”“唉,天寒地冻的,苦了你这小娃娃。”霍安邦假装心疼的看着她,问:“好好的,为什么要住在那么贫苦之处?”“因为那里有仙医啊!”阮依依童声脆脆,看上去一点心机都没有。就连老谋深算的霍安邦都在后悔,应该早点从这女娃身上下手,冤枉了当初部署了这么多人,结果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套到。阮依依见霍安邦没有起疑,又接着说:“我和师傅原本是住在佛牙山脚下的,但是师傅说,仙医每个月都会下山一次传授医术,每次三日,结束了便要回山上清修。所以平时我们都住在山腰上认药采药,仙医下山我们便也跟着下山,跟他学医术。我师傅还有村里的人大多师承仙医呢。”阮依依这话,半真半假。颜卿确实每月下山三日传医授药,佛牙山脚下的村民都受过仙医恩惠,学得医术再四处漂泊施药救人。其实,太医院里的王御医也曾经去佛牙山脚下守得仙医指点,这段经历朝廷上下都知道,只是他从不承认。所以,当年项阳和齐浓儿说自己住在佛牙山脚时,大家对他们的高超医术都没有起疑。“哦,仙医长什么样子啊?”“不知道,每回仙医出现的时候,都是一团迷雾。不过他身上有只灵鹊,都是由它代替仙医来教授医术的。”霍安邦一听,眯起眼睛,指着颜卿肩膀上的灵鹊,问道:“就象它一样的鸟儿?”阮依依歪着头笑嘻嘻的冲着灵鹊招手,灵鹊飞来停在她的手腕夹板上。阮依依将灵鹊送到霍安邦的面前,笑道:“霍爷爷,你们瞧着灵鹊稀奇,我们看着可是很平常。佛牙山上十只鸟儿里有五只都是灵鹊,只不过仙医的那只会说话,我们养的,只会鸟叫。”说完,便逗着灵鹊叫了两声。霍安邦一听,脸上讪讪笑着。阮依依的话,滴水不漏,他们先前那些奇奇怪怪的事,都有了合理和解释。霍钦看到一团迷雾救了阮依依,想必是那仙医。颜卿曾经在佛牙山学过医,想必是仙医认识他们,才把阮依依救下送还给他们。只是,这事情也未免太凑巧了,那仙医怎么会跑到青楼去呢?阮依依知道霍安邦肯定不会全信,见他将信将疑的,也懒得多说,只顾着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