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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需要更久的时间。”他老实的承认。他的答案让褚尔尔整颗心都凉了下来,她挺起身子,想与他拉开距离,却在下一刻又被他拥回怀里。“你先别急着和我拉开距离,听我把话说完。”他恳求的说。“你说更久的时间,是要我等你一辈子?还是等你变心之后,一脚把我踢开的那一天?”她悲凉的说。“你又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和对我有信心呢?我说过,这辈子除了你之外,我是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他叹息的问,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再为这事感到生气了,只觉得有些无奈。“那么林映柔呢?”雷竞怔愣了一下,眉头紧蹙的看着她问道:“为什么提到她?”“难道你现在还想否认吗?”“否认什么?”“你喜欢她。”雷竞张口结舌的看着她,露出一脸被惊呆了的表情。“什么?”他愕然叫道:“这无中生有的八卦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是谁告诉你我喜欢?”“难道不是吗?”“不是。”他义正词严的对她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她绝对没有一丝男女之情,如果我说谎,就让我下次一个人开车的时候,发生车祸,被车撞死。”他发下毒誓。☆、第4章(1)并不是因为雷竞发下毒誓的关系,褚尔尔才跟他回家,而是爱得太深、思念太切,让她明白自己终究还是离不开他。可是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这些,所以她开了两个条件给他。第一,她只给他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后他仍是不想结婚,她还是会离开。第二,她要继续做现在的工作,不回去当他的秘书了。因为她想认识更多的朋友,扩充自己的生活圈,不想再与他的生活圈和朋友有所重叠,免得和他分手后,她会连朋友都没有。听完她的条件后,他再次对她强调道:“我们不会分手。”然后便点点头,毫无异议的同意了她所开出来的这两个条件。他毫不犹豫的回应让她觉得不些不对劲,但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总而言之,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她已经决定在未来的这一年里,会努力学习多爱自己一些,少爱他一点。这么一来,将来真要到了不欢而散、劳燕分飞的那一天,也许她就不会像这次一样这么伤心欲绝又心痛不己了。“在想什么?”床铺微微地晃动了一下,他从后方伸出手圈住她问道。“在想明天我要几点起床去搭捷运,上班才不会迟到。”她随口乱说。“你在开玩笑对不对?搭什么捷运?当然是由我开车送你去上班。”他轻斥的说,边说边亲吻着她裸露在睡衣外的香肩。“坐宾士上班?我不想那么招摇。”“小职员开宾士去上班才叫招摇,被开宾士的男朋友每天接送上下班叫幸福,只会让人羡慕而己。”他用鼻子磨蹭着她的脖子,呼吸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他好喜欢她的味道。“我一点也不想让人羡慕。”“为什么?”他吻着她的脖子。“因为羡慕招妒。”她说,“更何况我还想留给别人探听。”“探听什么?”他心不在焉的问,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睡衣里,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肌肤,感受那丝滑般的触感,欲念渐起。“单身,未婚,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欢迎有心人士前来追求探听。”追求两个字像支针突然扎了雷竞一下,令他皱紧眉头,下一秒他收紧圈抱她的力道,终于听懂她不想让他接送上下班的真正理由。“容我提醒你,你是一个已经有男朋友、死会的女人了。”他咬牙道。“死会可以活标呀,况且我又还没结婚,大家都还有机会。”“见鬼的有机会!你是我的。”他低咒一怕,然后将她的脸扳向自己,狠狠地吻住她。他的吻带着些惩罚的意味,却也热情如火,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呼吸和心跳都跟着变快了起来。她可以感觉到他一只手捧住了她的胸部,揉弄着它,另一只手则缓慢地滑过她的腹部,然后伸进她的双腿间爱抚着。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身估愈来愈紧绷,她将头往后仰,紧抵着他的肩膀,下半身紧挨着他的手,发出一声又一声性感的娇吟声。她热情性感的反应让他益发坚硬,他迅速的脱去两人身上的衣服,将她压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自己手臂上,然后一举冲进她体内。她顿时发出一个疑似哽住的声音。“是不是弄痛你了?”他停止一切动作,嘎哑的问她。她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摇了一下头。他吻了吻她,一边吻一边开始在她体内有节奏的移动着,然后渐渐由温柔缓慢到狂野激烈。她仰起头,溢出一声又一声娇喘的呻吟,将他抱得好紧。激情愈来愈盛,她在他怀里不停的呜咽出声,哀求他的释放。他加快速度,用力的驱策自己抵向她体内的最深处,直到狂喜的高潮将她攫住,他才释放自己,将种子洒往她体内最深处。他有预感,他们的孩子很快就会在她体内孕育着,然后降临到这个世界,成为连系他们之间,除了爱情以外最强的牵绊。“我爱你。”他亲吻着已累到昏昏欲睡的她柔声倾诉,但脑里没忘记两人先前的对话。留给别人探听?真是想得美!他暗自决定今后不管工作有多忙,都要每天开车接送她上下班,让探听的人知道她早已名花有主,尽快死心。她是属于他的,这辈子休想琵琶别抱了。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起来了,停了没一会儿又再度响起,坚定的似乎非要找到手机的主人不可。雷竞放下手上研究到一半的合约,起身从客厅的沙发站起来,走进房里。房里的浴室内传来淋浴的水声,说明了尔尔为什么会没接电话,任凭手机响了又响。他走到她的化妆台前,拿起她放在化妆桌上仍然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了一眼上头的来电显示。顾奎升?他蹙起眉头,怀疑的付度着,这个人是谁?怎么没听她提起过,而且重点是,怎么看它都像个男人的名字。他不自觉的升起一股忧患意识,只犹豫了一秒,便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拿到耳边,“喂?”也许是没料到电话会被一个男人接起,对方稍微停顿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尔尔在吗?”“你是谁?找尔尔有什么事?”他不客气的直接问道。“我是她公司里的同事,想、想问她一些工作上的事。”对方犹豫迟疑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