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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好好,别舞刀弄剑的,我帮你搬就是。”龙丘渊收回了剑,往前走了几步,就示意他跟上。楚烈鸿叹了一口气,把箱子往肩上一扛就跟在她的身后,扛着八人合力才抬得动的木箱,却像是闲庭信步一般的随意自然。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然而我想苏荆棘嗷嗷,我想苏荆棘嗷!(╯‵□′)╯︵┻━┻我想写侠风的同人!会不会被打死!!!!☆、第2章铸剑山庄之前悬着大大的牌匾,有些偏紫的木材,看不出木料,牌匾的周围却镶着金边,楚烈鸿望着那牌匾,不住有些咂舌,这妮子不怕人家趁着半夜把她家牌匾给搬走了吗?楚烈鸿的性子直,这么想着,就这么问了。“玄铁的钉子钉上去的。”足金的牌匾,如果不是你这样的,还真是搬不动。这句话龙丘渊没说,瞟了一眼楚烈鸿扛在肩头的箱子,又移开了眼睛。楚烈鸿点头表示明白,越发的有了铸剑山庄真是个财大气粗的暴发户的认知。基本上这个人就和那种吃个蛋糕都要镶108颗钻也不管蛋糕还能不能吃的土豪一样吧。龙丘渊不懂她身旁的人对她的腹诽,自顾自的迈着步子走着,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楚烈鸿稍微走近山庄就发觉山庄门口老早就有人等在门口迎接,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也是一身白衣,楚烈鸿往旁边瞥了一眼白衣服上还有暗纹底子的龙丘渊,咂了咂舌,该死的有钱人喂。男人的一头黑发盘成精致的发髻,他的唇间抹着点点的朱红,看起来便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一看见龙丘渊过来就迎了上去,看都没有看一眼在她身侧的楚烈鸿。“表妹。”男人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柔柔的看着她。“嗯。”龙丘渊点了点头表示问好。“又不照顾好自己,手怎么了?”男人眼尖看着她渗血的手,便要抓过她的手,为她上药。龙丘渊避开了他的手,声音依然不暖:“无碍”“咳咳。”楚烈鸿大力的咳嗽着,想让人别堵在门口郎情妾意,让他这个当苦力的老是扛着箱子杵着。“清风散呛在嗓子里了?”龙丘渊侧过头,轻瞥了他一眼。“呸,你这小娘皮才被钻石给呛在喉咙里了吧!”“那是什么石?”“算是很坚硬的石头吧,女人都挺喜欢的。”楚烈鸿挠了挠头。女人都喜欢的石头?看来是易铸出神兵利器的矿石。“倒是有趣。”龙丘渊凝眉思索道。一声咳嗽打断了他们,而这下却换做男人假意咳嗽了。“表妹...这位是?”男人终是将楚烈鸿看在了眼里,表情却已是不善。“土匪头子。”龙丘渊简短的介绍道。“竟是个男子?”男人上下打量着楚烈鸿,眉心越皱越紧,直觉得这男人穿着不检点,看起来好生不正经。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敌意,楚烈鸿倒是不在意的咧嘴笑了笑。龙丘渊跨步往前走了几步,见楚烈鸿没有跟上,停下脚步,冲着他皱眉。“搬进去。”楚烈鸿摇了摇头,深觉自己这个土匪头子当的窝囊,但还是将箱子往肩膀上一扛,跟着走了进去。龙丘渊吩咐他将箱子放在一边,而后便任由后来过来的那个年龄稍大的老侍从为她上药。楚烈鸿看着她裂开的虎口,看着那柔嫩雪白肌肤上鲜艳的伤口,看着那顺着那绽开的皮rou流下的鲜血,不住的挠了挠头。“力道不错。”龙丘渊淡淡的说道。“你的功夫也不错,还少有人能将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楚烈鸿想起了什么,那双乌黑的眼眸之中便燃起了好战的小火苗。“这是剑。”“什么时候再来与老子打过吧!看你这下还有没有那么容易胜我。”楚烈鸿大力的拍着龙丘渊的肩膀,却被老侍从一瞪,然后便灰溜溜的退到边上摸了摸鼻子。“好。”龙丘渊点了点头,表情认真而专注。“嘿,箱子也给你搬来了,也没爷啥事了,爷就先回去了。”楚烈鸿挠挠头就准备开溜。“留几日。”清清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一直没说话的老侍从青锋一下子就惊诧的抬起了头,刚从门口进来的表少爷也吓得帕子掉了。楚烈鸿也没有想到龙丘渊会开口挽留他,摸了摸鼻子,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为啥?”“铸剑山庄缺人手。”龙丘渊一本正经的说道。老侍从青锋看了一眼身后那几十个侍从丫鬟,觉得自家少主这话还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老子可不白卖苦力。”楚烈鸿停下脚步,笑声朗然。“要什么?”“给我铸把刀吧。”楚烈鸿想想自己被她砍出一个口子的青钢刀,说道。“好。”龙丘渊抱着手臂点了点头。老侍从还没来得及训斥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子狮子大开口,自家少主已经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老侍从顿时一口气憋在了肚子里。“他的功夫,配的我铸的刀。”她的声音语调很平,尾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说完她转身就走,用那只没有伤口的手握着镌刻着龙纹的长剑,再没有多话。“你去做啥?”楚烈鸿出声问道。“账本没看完。”龙丘渊回过头,淡淡道。老侍从一下子眼睛都要从眼眶里掉了出来,简直不敢置信自家少主会对旁人解释她的去向。老侍从青锋怒火冲天的看着楚烈鸿,就像看着什么勾引少主的狐媚子。楚烈鸿冲他咧嘴一笑,然后扬手大步就跟在了龙丘渊的身后。——————楚烈鸿不明白为啥这个山庄里的人对他总是那么有敌意,大喇喇的坐在龙丘渊的书房里,抓了一把盘子里的干果往嘴里扔的时候,就对龙丘渊提了一句。龙丘渊放下了手中的账本,侧过脸看着他想了想。而后她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后解开了她外衣的衣绳。“你、你脱衣服干啥!”楚烈鸿吓得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啊啊啊啊——少主不可啊!这种狐媚子绝对碰不得啊!”房间的门被突然打开,老侍从青锋一下子就从门口蹿了进来。龙丘渊解开了外衣,将自己的外衣扔到了楚烈鸿的身上,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再没有说话。“狐、媚、子?”楚烈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感觉可笑又荒谬,这个词他妈的和他到底有什么干系?“穿上。”龙丘渊没有管他的吠声,转身就回到了书桌前。“你的衣裳我穿着像什么样子?”这他娘的真是难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