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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忍得那般辛苦,辗转难眠,你却毫不知情,呼呼大睡……”呀,他在说什么啊!慕容襄羞红了脸,扭动着身子,避开他的唇齿在自己耳边的肆意攻击:“你不要胡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不知道?你这小妖精,把我的魂都勾走了,竟然还说不知道!那好,我来帮你好好回忆下!远的先不说,就说最近的一次,那日你借醉行凶,春光外泄,对我万分纠缠sao扰,险些毁了我的清白……”话未说完,已被慕容襄低吼打断:“你胡说什么!我哪有对你借醉行凶……”想起按日早上慵懒苏醒,酥胸半露,乳香荡漾的娇媚模样,被这个登徒子大饱眼福,瞧了个够,又羞又气,一张小脸顿时血红!纤手成拳,用尽全身力气,咚咚捶在那坚实的胸膛之上:“你这坏人,占我便宜!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杀我?你舍得吗?这打是亲,骂是爱的道理,我总还是明白的!”风御庭朗声笑道,将她的小手捉住,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两眼直直望着她,道:“一想到那日清晨看到的情景,我这心便是跳得飞快,激动得真恨不得立时死了。襄儿,你摸摸,你感受到了吗?——伯父已经将你许配给了我,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每日深夜与清晨,那美极的景致,我都能看到……”老天,这样的话,他都能说得出来!呼吸急促,心思狂乱,热力阵阵上脸,已经快要燃烧起来了!“我还没答应嫁给你……”望着那越来越近的俊脸,漆黑如墨的眼,挺直的鼻,完美润泽的唇,还有那颀长挺拔的身躯,脑袋已成一片浆糊,好不容易抛出这样一个理由,瞬间便是被他敲碎:“不嫁我?都这样看过了,还不愿嫁我?上回说只是看见穿睡衣的模样,不要我负责;这回又看了这般隐秘之处,还不想嫁,莫非还嫌不够?那好,我们继续……”“啊,不要……”慕容襄低叫一声,按住他落在自己衣扣之上的大手,那掌心,火热的吓人,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襄儿,我的伤,已经全好了……”看着眼前少年一脸紧张的模样,他似笑非笑,半真半假,不能掩饰的,是那炙热的呼吸,与战鼓般雷鸣的心跳。双唇贴向少年柔美的颈项,渐渐下移,不知不觉,清明的心思逐渐变得浑浊而又迷蒙,身躯早已经不受控制,戏谑之言却是不想再收回。“御庭,不……”这才发现,按住他的手,却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男子,竟是顺势将大手贴在她的胸前,扯都扯不开。“襄儿,别躲,让我再看看,我真是好想看看你的身子……”柔软的触感,一旦抚上,便是再没办法收手回来,风御庭的眼睛已经要喷出火来,呼出的气息也是炽热烤人。怎么回事,在他怀里,听他说这样的话,自己就跟吃了春药似的,浑身燥热起来。“不……”那拒绝的声音,已经软弱无力,躺倒在那温暖的怀抱之中,鼻间满是他那清新好闻的气息,结识强健的年轻男子的身躯触手可及,叫她怎能不动情,怎能不心醉?怔忡之间,他以及你刚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喃喃道:“不要怕我,我是你的夫君,我爱你……”……她敢说,即使前世与厉杨在一起,都不曾有过如此激情的感觉!这感觉,太过陌生,太不可思议!整个人仿佛都被他瞬间点燃了!这个绝世风华的男子,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动作,这般对待自己?“襄儿,你好美,我忍不住……让我好好看看你……”埋首于少年的胸前,嗅到那醉人的幽香,纵是睿智如他,也是脑中昏昏沉沉,理智全无,继续去解她的衣衫。少年的身子,瘫软成一汪春水,想着那接下来的情形,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又是羞赧,又是担心,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心乱如麻,异常难受。恍惚间,脑中呈现出两人交缠的情景,男子颀长挺拔的身躯猛然越伤心透,那一瞬间,只觉得轰的一声,鼻腔一热,一股炙流喷涌而出!“糟糕!”少年低叫一声,翻身坐起,捂住鼻子,与那满眼氤氲的男子面面相觑。该死,这是什么鬼状态?紧要关头,她居然又流鼻血了!第四十四章如隔云端“皇上有旨,宣慕容大人去御书房议事!”一大清早,刚到吏部署事,这凳子还没有坐热,已经有宫中太监来传。“臣遵旨!”慕容襄摇了摇头,在同撩一片羡慕眼神中随那太监默默前行。自己这个三品官员,一朝得宠,地位便是扶摇而上!原本老皇帝在位的时候,还只是上上大朝,哪知轩辕霁云一声令下,自己便是直接跻身王公大臣的行列,受到同等优待-----大朝小朝都不错过,必须参加!再有便是,这个皇帝,真是太信赖自己了!明明自己已经处理和很好的事情,偏偏每次都是传了她去,在御书房里,与她侃侃而谈,问询意见,听取建议,商量来,商量去,长篇大论,到最后已经弄得她头晕目眩,昏昏欲睡,他还是精神百倍,眼睛都不眨一下!有好几次,她都困得伏在案上,打起瞌睡来!待得一觉醒来,猛然惊觉,却见得肩上搭着一张暖暖的虎皮,那一身明黄锦袍,近在咫尺,卷宗在手,俊目朝她瞥来,温润含笑:“子非,见你睡着了,也不忍心吵你,要是还困的话,去我的榻上躺躺?”龙床?借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面色一整,立时站起,以身体不适为由,坚决告退!眼见她每日回府的时辰越来越晚,慕容清枫都是颇有微词,那几御庭更是一改昔日斯文模样,直接将她抓进屋中,上下检查,恨得咬牙:“你且说说,这早出晚归的,到底是去上朝,还是去偷人?”“偷人?我还真是想,可惜没有那个力气!”管她是玩笑还是当真,精神不济,周身劳累,心中自然烦闷,撇下他,径直走去榻前,倒床便睡!“襄儿………”收起玩笑的心思,跟着走过去,喃喃唤着她的名字,大手抚上她眼下的淡淡青晕,心疼难耐:“那个皇帝,真的就那么好,值得你如此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床上之人假意未闻,翻过身去,心中却是微微一疼。值得,当然值得!他不会知道,霁云与自己自小相识,整整十年;也不会明白,自己对霁云的歉疚之意,对先皇的怀念之情,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还有便是,守在他身边,方才可以在第一时间知晓前方的军情!别真以为恋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