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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抓头……月朗星稀……对了,看星象,找北极星。寂寥的夜空,月亮圆圆的,金灿灿的……吞口水,挺像月饼的……使劲敲头,疼得龇牙咧嘴,继续仰望……星稀了一点,书上说最亮的就是北极星……三……三五个贼亮,得!都是北极星。垂头丧气,梓泉寝宫还真大。这,这这……一出来就找不著地方了……奇了,偌大的寝宫晚上连个侍女、侍卫都没有。一阵风飕飕而过,卷起枯叶……我浑身汗毛直竖,加快脚步漫步目的地瞎闯荡.湖面水波粼粼,倒影中依稀灯火。远远的似乎透著亮光。挽著裙摆一路疾奔……唉呦……我的妈,喘死我了,扶著雕凤琢花门栏,眯著眼望著牌匾……“梓进城”?─_─||梓泉这哥们的住处。咦……为什麽依旧没有侍人,连经常伺候他的侍女jiejie都没在外屋守著,著实奇怪。若隐若现的呻吟从里屋传来……“不要……你放开我……嗯……”“别想离开朕,听著梓儿……你是朕的。舒服麽……嗯?我要你一辈子在我身边……”两具躯体绞缠叠在一起,一个白皙欣长,一个古铜健硕,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痛苦的挣扎著,却被一只古铜色的手牢牢按著双手,随著那具健硕躯体的急促的律动,青丝一缕缕从浮著红晕的白皙的肩头凌乱散落在木榻下。梓泉和巽王……在……他们在做……握紧拳头,指尖攥进手心,巽王,怎麽能用强的……我就说偌大的寝宫一个侍人都没有……娘的,梓泉身子弱,他居然对梓泉用强的……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什麽了……偏著头望著我,身子突然一震,继而缓缓伸著白皙润泽的胳膊搂著想侧头的巽王,将巽王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他仰头忍著呻吟,遥遥的望著我,眉如远山,目如秋水。恍然间,我才察觉到,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里屋门处,扶著门怔愣的望著这一切。“湮儿,快躲开。”“湮儿……别过来。”他那麽淡定如竹却扯著苍白的笑,缓缓启唇,做著口型一字一句的说,“好湮儿……别看……别看,快些……躲开。”修长的身子,被撞击得如此无力,压抑的呻吟如此破碎不堪,他却和我说湮儿,别看……他和我说,好湮儿,躲起来……他让我想起了行笄的那个晚上,那时我也这般的无助。我狠狠咬牙,悄无声息迈进一步,从袖袍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粉末,用袖口捂住鼻,挥袖向空中撒去。一、二、三,倒!我冷眼看著那具古铜健硕的身子瘫下来,迅速掏出一粒黑色药丸,送进被压著的梓泉嘴里,他虚弱笑著,迷蒙欲睡的眼也清醒起来。撇著嘴,没好气的把那中迷药昏睡的巽王从梓泉身上挪开,暧昧的声响,我怔怔的看著梓泉股间顺势流出的白浊……我呐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恶从胆边生,提起脚就想往罪魁祸首巽王身上踹,娘的,反正他被迷晕了,醒来也不知道是谁踹的。“湮儿……别……”手被拽住了,身形一抖,差点倒在梓泉身上,梓泉慌乱伸手护著我,一手还不忘抓著什麽挡自己的身子,他秀眉蹙著,脸色苍白,大颗的汗水从额上滑落,“别伤巽王,算是我欠他的……他对我有大恩。”也不用以身相报啊,梓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咦,他怎麽脸这般苍白。“梓泉,哪儿不舒服麽?身子哪儿痛……疼要告诉我……”“不疼。”“你就是死鸭子嘴硬,疼就要说,这身子本来就不好若是再落下什麽病根可怎麽办,梓儿告诉我,到底疼……不疼……”“疼。”他望著我,可怜兮兮的,撇著嘴却不告诉我哪儿疼,还怔怔望了我半晌,吐了一句,“别唤我梓儿,我比你大。”寒,又想讨我叫他哥,瞥一眼,有你这般可怜样儿的哥麽。我深呼一口气,站起身,趁他不注意拉扯掉他身上的被褥,他慌乱的想拿散落在榻下的衣衫遮住,被我夺下,没好气地按住他的身子,“别乱动……侍人不在,我要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会发炎发烧的。”他张合嘴,似乎想说什麽,最终没说,头埋在枕里边不吭声了。我轻轻拍他的身子,他身子一颤,最终还是懒懒的侧了过来,脸朝下平卧在榻上。倒抽一口气,如今轮我没话说了。他股间斑斑血迹,白浊到不说,似乎是那个地方被弄伤,出血了。难怪会这般疼……端来一盆水,那干净的帕子沾湿,小心的擦拭著他的身子。咬咬牙,拂过他的股间,犹豫了一会儿探手便要进去,却被他牢牢握住,“湮儿……我自己来。”叹一口气,将盆子搁在案上,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转身走几步,望著墙壁发呆。清脆的水落盆子的声响,沈寂了一会儿,便是细细簌簌的穿衣服声。“梓泉,以後你打算怎麽办。”“凉拌。”“我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怎麽……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面红耳赤的转回头,继续面壁。“……湮儿,你故意的吧,刚看了摸了背面不够,现在又来看我正面。”他扶著墙踉跄地走到我跟前,又气又笑的说,“哥哥我身姿有这般美麽。”寒,这人一穿完衣服,就这般……死不要脸。“梓泉,他待你好麽。”他沈思一会儿说,“好,只是我和他之间出了一些事,所以才会变成今日这样。”梓泉,应该是爱著巽王的吧,他的落寞也源於此。“湮儿……”他望一望榻边沈睡的巽王,拉著我的手,浅笑著说,“你有喜欢的人麽?以前的日子过得还好麽。”他清澈如秋水的眼波,平静的望著我,嘴角含著笑意,让人很舒服。叹一口气,把後湮宫的事,往日的一切一切便说与他听了。他秀眉紧蹙,到後来的眉目舒展,缓缓抬手捋起我的发,抚著我的头说,“穿越之人似乎处境都这般糟,如今有我在定是不会让巽王再做出对後湮宫不利的事了,过些日子我会告诉巽王,你是我义妹,要他把你安全送出境。”“不急,我这几日找到了治你病的法子,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走。”“可是过几日便开战了。三国对巽国,著实不利,既然你与凤、乾二国熟络便快些出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