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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们才逐渐散去。当最后一个人影消失在大厅的门口,铁架上的芙萝雅浑身都是可怖的伤痕,血污遍地,仿佛已经没什么活气了。过了半响,芙萝雅低垂的头颅慢慢抬了起来,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嗯……今天可真是玩得太疯了……」吸了口气,魔力运转,叮当几声轻响,手上的铁铐断了开来,身上的伤口也开始急剧的缩小愈合,转眼消失不见。「殿下,卑职来接您回宫了。」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走了过来。芙萝雅轻轻的揉着有些酸麻的手臂,一边问道:「格瑞特,没什么人发现吧?」「根据卑职观察,应该没有。」格瑞特走到面前,捧着一套簇新的衣服递给芙萝雅,「时间不早了,请殿下赶紧回宫吧。」*** *** *** ***「这是给你的酬劳。」一小袋金币放在朵丝莉拉面前。朵丝莉拉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格瑞特,疑惑的问道:「我……我只陪您去看了一次戏而已,好像什么都没做呀,这样就能得到报酬了?」「不错,你已经完成交代的任务了,公主殿下十分满意,所以把金币给了你。」「可是……可是……」「不要想那么多,只要做好该做的事就行了,我先送你先回去,拿这钱给母亲治病吧,说不定……以后还会需要你的。」「是吗……那谢谢您了……我回去了。」朵丝莉拉拿起桌上的金币,犹豫着走了出去四)盗贼因为使用过「魔力催化」,受到伤害只能像普通人一样的慢慢痊愈,所以纳姆佛得老师至今仍躺在病床上卧床不起。不过这并不影响芙萝雅天天跑去向他请教魔法,很快,芙萝雅开始掌握一些基础的魔法知识和技巧。匆匆一个月过去,芙萝雅的魔法技巧大为提高,可是连续没日没夜的学习也让她疲惫了起来。于是又叫格瑞特把朵丝莉拉找来充当自己的替身,一个人偷偷的溜出了王宫。黄昏时分,艾塞克思通往外界的小道上远远驰来了一匹高大的黑鬃马,马上坐着一名旅行者打扮的女骑士,秀丽绝美的面容,缎子般金色的长发在脑后飘扬,夕阳下性感的紫色嘴唇闪烁着点点星光,正是偷偷离开了王都的芙萝雅。「呼……总算是成功溜出来了,应该没人发现吧……不管了,反正有格瑞特在那儿顶着,嘻嘻!」抬头看了看天色,芙萝雅拉了拉手上的缰绳,坐下的黑鬃马听话的放慢了步子,缓缓的走近小镇。走到小镇入口,只见一些居民正围在路边的一块木牌前看着什么,边看边纷纷议论着。芙萝雅好奇的凑了过去,原来木牌上贴着一张悬赏的告示。「因艾塞克思及周围诸多小镇被黑风盗贼团屡次sao扰不堪,特此联合悬赏:有能剿灭黑风盗贼团的勇者,可至杜彭郡政务厅领取五百金币赏金,绝无食言。」「奇怪,有盗贼sao扰为什么不找当地的防卫军呢?」看着牌上的布告,芙萝雅疑惑的喃喃自语。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听见芙萝雅的疑问,回过头看着芙萝雅,叹了口气:「您这位外地来的有所不知啊,黑风山上的盗贼团生性残忍,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城防军围剿过好几次了。可他们实力虽强,规模却很小,对本地又熟悉,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躲进深山,每次围剿都被他们逃过,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呀……」「是吗……呵呵,有意思……」抿了抿嘴唇,芙萝雅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一扯缰绳,扭过马头驰入了小镇。在小镇里找家民居随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芙萝雅向人打听了黑风山的位置,骑上马向山里驰去。「没想到黑风山这么大,这可怎么找啊……」站在一座小山谷里,芙萝雅擦了擦鼻尖细密的汗珠,望着眼前一览无遗的山脊,无奈的叹着气。黑风山山岩崎岖,到处都是岔路,第一次进山的芙萝雅毫无经验,根本找不到正确的山路走下去,都已经走了大半天了,却还在原地晃悠。「累死我了,再找一会吧,如果还是找不到就回去算了。」做着撤退的打算,芙萝雅牵着身后的黑鬃马往前走去。刚一举步,只听嗖的一声,一根利箭从树上射来,笃的一声贴着脚尖插在地上,露出泥土的末梢兀自微微的晃动。「谁!?」芙萝雅抬起头来,朝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瘦削的人影从大树上落了下来,手中拿着一把精巧的弩机对准了自己,抖落掉头上伪装的树叶,露出一张猥琐的瘦脸。「哈哈,出来把把风居然也能碰到猎物自己撞上门来,」那瘦子一双不住乱动的目光打量着芙萝雅,突然恶狠狠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来这里?」「我、我……我是个旅行的人,走到这里迷了路……」正为了找不到目标而发愁的芙萝雅高兴得差点笑了出来,赶忙露出害怕的表情加以掩饰。「嘿嘿嘿……居然是个这么漂亮的娘们,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瘦子yin笑着走了上来,逼近一点点后退,却靠在身后的马上无路可退的芙萝雅,猛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扔下弩机,一把将她胸口的衣襟撕了下来。「啊!……不要啊!……求求你……你要钱我可以给你……」芙萝雅惊慌的喊了起来,大声尖叫着,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挣扎,这举动却更加刺激了瘦子的兽欲,只听嘶嘶的裂帛声不断响起,衣襟碎片纷飞,转眼间芙萝雅被剥成了赤裸的白羊。「哼哼,钱我要,你的人我也要了!哈哈哈哈……」瘦子狞笑着把芙萝雅压在地上,将她的双手反拧到背后,抽出麻绳把她的手腕紧紧的捆了起来。把芙萝雅翻过身来,看着她完美无暇的身躯展现在自己面前,凹凸有致的动人曲线正随着哭泣声不断的高低起伏,瘦子不由得大咽口水,胯下的阳具早已高耸得梆硬。「妈的!从来没玩过这么美的女人,难不成我是在做梦?」用力的咬了下舌头,感觉还是痛的,瘦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脱下裤子,分开芙萝雅的大腿狠狠的顶了进去。「嗯……哦……哦……」芙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