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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冷然的身影慢慢走在前方。我忽然老毛病发作,抬头色咪咪地盯着人家的屁股和腰看,腰很不错,可惜他西装衣摆挡住了屁股,不能完全看个清楚,但总体说来,应该是有力又有弹性的PP~如果能摸上两下的话……“咣”,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撞上他的屁股,在他忽然停下来的时候。我摸摸鼻子,假装若无其事地问他:“干吗停下来?”他很怪异地瞥我一眼,旋身让了个道,“你走前面。”哎呀,偷看你屁股被你发现,你就要反过来偷看我的屁股?给你看给你看!瞧你那个猴急的。我腆着个笑脸,摇晃着屁股走到他前面,走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与其说在走路,不如说在跳电臀舞。“林老师。”一阵寒气从后方袭来。我回眸一笑,自以为倾国倾城,自己不禁想起杜牧描写杨贵妃的诗句“红尘一骑妃子笑,千树万树梨花开”。(杜牧和岑参:林浩然,老子跟你没完!)“什么事,叶先生?”“我所得到的资料上没有显示,你曾患有小儿麻痹症。”这是他目前为止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也是最让我觉得撕心裂肺的一句话。我的眼角再一次抽动,放弃了原先准备的电臀舞,正儿八经地上楼梯。来到一扇原木色门前,叶先生停住不走,眼睛里终于有了点属于人类的光辉,然而转头看我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丫的,老娘就这么没魅力么,你看见冯巩一般有喜感的脸,怎么连最起码的表情都没有啊。“舍弟在里面。”他抿了抿薄唇,眼神中忽然露出些残忍,“试用期一天。”“试用期?!”我的五官开始扭曲,居然还有试用期,搞得我好像是哭着喊着求着你让我当家教一样。我正欲表达“老娘我不干了”的豪情壮志,一个阴森的大婶就出现在叶先生身边,戴着镜片跟瓶底一样厚的眼镜,又高又壮,还好没有出现在奥运赛场上,不然我一定以为她是柔道重量级选手。叶先生仅仅一个眼神过去,眼镜大婶就点点头,高声道:“先生放心,我一定看好。”说完,她看向我,高声道:“你跟我过来一下。”“是!”这个大婶我可打不过,还是乖一点好。在我跟着眼镜大婶去一边的时候,叶先生潇洒下楼去,一直笼罩在二楼的低气压顿时上升不少,冷锋过后,气温回升~~“我姓高,以后你叫我高管家。”眼镜大婶跟她主人一样的面瘫,我怀疑应征叶家管家或者其他工作的唯一条件就是面瘫。“高管家~~”我甜甜叫了一句,不过对她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她波澜不惊,继续说:“二少爷名叫秋祯洛,今年17岁,课业成绩虽然没有经过正规考试检验,但相信一定比其他在校学生高出不少,所以,课业问题不需要林老师插手。实话跟你说,二少爷性格比较内向,据说林老师为人活泼开朗健谈,希望能够帮助他建立正常的人际交往能力,至少让他走出家门,参加6月的高考。”活泼开朗和健谈……健谈健谈,贱到什么都谈……我一边听,一边点头又哈腰,她说什么我都承认,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哥哥这么帅,弟弟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嘿嘿,我摩拳擦掌,正要冲进二少爷的房里一睹芳容,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眼镜大婶刚才说什么来着?二少爷叫秋祯洛?姓秋??不懂就要问,挨打也值得——听伟人的话,总没有错。“高管家,您刚才说二少爷姓秋?”我规矩地举手发问,“他不是应该姓叶吗?”眼镜大婶的嘴唇张了一张,好像不太愿意回答我的问题。MD,给你脸不要脸,非要我使出杀手锏,你才学乖。“您不告诉我也成,等叶先生回来,我问他就是了。”眼镜大婶的脸色煞白,好像看见里的女鬼一样,他们这种一提起叶先生就像见了鬼一样的恐惧表情,我真的开始怀疑那个叶先生是青龙帮的帮主。她推了一下眼镜,回答道:“二少爷和大少爷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随的是母姓。”“叶先生的名字是?”“大少爷的名讳,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乱叫的……”眼镜大婶诚惶诚恐道。靠,上中南海告他去!在自己家里搞封建君主复辟!真想看看此人的内衣内裤是不是黄底龙纹的。我心里那叫一个别扭,觉得自己掉进了豺狼堆里,咱妈一直说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没吃过苦,现在送我来吃苦了?顿时,我觉得这别墅式的大房子阴森森的,仿佛看见地下室里有各式各样的刑具,什么老虎凳啊,琵琶勾啊,墙上贴着五颜六色的人皮,柜子里都是玻璃大瓶,里面用福尔马林浸着五花八门的内脏——哦,上帝哥哥,我想吐……—————————————偶素代表林浩然强忍吐意的分隔线———————————无论我再问什么问题,眼镜大婶都不再回答我了,让她陪我进去二少爷秋祯洛的房间,她也拒绝,据说是没有得到大少爷的允许,谁也不能乱进二少爷的房间,怕吓着那自闭症儿童。所以,我有那个特权进去,而她只能等在门外,一听到二少爷有什么不对劲,就立刻把我捉出来。这是养弟弟吗?简直就是养藏獒!只听眼镜大婶极轻极轻地敲了敲门,开了一条小缝,停了好一会儿才柔声说:“二少爷~老师来看你了~”通报完之后,转身又恢复了冷脸,对我使个眼色,示意我可以进去了。进门之前,我活动活动僵硬的指关节,如果自闭症藏獒扑上来,我就给他一个抓奶龙爪手。我做小偷一样进去,可是房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浑身又是一抖,冷汗直流,开始怀疑我不是言情的女猪,也不是耽美的路人甲,而是恐怖的路人乙,而且是一出场就非正常死亡的那种,555~~我颤抖地向外探出半个头,泪汪汪地问眼镜大婶:“您说,二少爷在、在……里面?”眼镜大婶很不满又很无奈地点点头,伸出魔爪,把我的头按进去,关上门。我背后的汗就跟下暴雨一样,劈里啪啦的。环视宽敞的房间,一张米色大床,一边是衣柜,一边是大书桌,即使是这样,还有十几平方米的空地,另外还有一间浴厕一体的隔间,与其说是单人房间,还不如说是单身公寓。然而,真的没有半个人……我可以听见牙齿打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