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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无心瞪着她几近全裸的身子大脑空白,接着脑中飞过一只乌鸦叫两声,银发根根炸竖!老天!她居然只着贴身衣服就跑出来?!气急败坏的把她揪回用力将屋门关上对她吼道:“你怎么能穿成这样就出去?!去把衣服穿好!”开什么玩笑,她这种会引人犯罪的身体若是被人看到了还了得!!!愣了下,许赛娣“噗哧”乐了,笑道:“你干嘛?怕人把我的身子看了去?”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无心失口否认:“你身子是不是被人看去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不想被人误会而已。”“你的借口好烂!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想让谁误会?”许赛娣挑眉,唉,他下次说谎前一定要先打草稿才行。“你——”被她堵的哑口无言,无尽索性拉开屋门指着外面,“赶紧上,上完了穿上衣服离开我家,待会儿我要开门替人号诊了。”“呵呵,既然这样的话我上完就不走了。”许赛娣邪恶的勾起嘴角,在他措愣之际大摇大摆走了出去。闷闷的一屁股坐在桌前,无心苦着脸。一年不见,这女人的脾气又长了!解决掉生理问题,许赛娣穿好衣服晃出来,“有没有吃的?我肚子饿了。”“没有,回你自己家吃去。”无心瞪她。环视屋内一周,的确没发现吃的东西,拧眉,“你早上都不吃东西吗?”“我吃不吃东西好像跟你没关系吧。”死女人,怎么还不走!“你这一年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与你无关。”“是么?”许赛娣在他对面坐下,托着下巴笑道:“跟我出去吃早点,吃完你再回来开门号诊。”“那是你的事,要吃自己去,我不饿。”无心决定不再跟她讲话,起身就走。许赛娣捉住他的手腕跟着站起,“不饿也得吃,不吃早饭你会把胃搞坏的。”语毕,拉着他快步走向大门。“放手!我都说我不饿了你别拉我!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放手!放手!”越是到门口无心越慌,恐怕两人这种亲密的举动会令旁人误会。巧的很,就在二人拉扯不清去掉插销、打开院门之际刚好有一名中年妇女抬手要敲下门去。登时,里面拉扯的人与外面的撞个正着,大眼瞪小眼。妇女措愕的瞪着抓住无心的美丽女人咋舌,无心脸色顿时变白,忙不跌的解释:“大婶你别误会,我跟她……”许赛娣哪会给他机会辩解,抢过话来羞涩笑道:“不好意思大婶,我正要和相公出去吃早点,你稍后再来号诊吧。昨儿个夜里我二人睡的较晚今儿起晚了没来得及做饭。大婶稍等,待我和相公吃过早点就回来。相公,别愣着,快走吧,呆会儿回来还要忙呢。”说的煞有其事,拉着已然僵硬掉的无心快步而行,临走时还不忘给妇人一个娇羞暧昧的眼神与笑脸。瞪着他们一前一后逐渐远去的背影,妇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惊叫:“啊——无心大夫已经娶妻了?!”顾不得许多,受刺激太大,她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边叫边飞奔。无心脸色难看到极点,瞪着面前这碗馄饨恨不得将它瞪出几个窟窿来泄愤。许赛娣笑吟吟的嚼着馄饨、喝着馄饨汤,伸筷子夹起一颗小笼包丢进嘴里嚼啊嚼。“相公,别愣着,趁馄饨、包子还热动作快,若凉了可就会失去它原有的味道。”她这一声“相公”故意叫的声音很大,早在他们出现在馄饨摊时她便已察觉出旁人的眼光,那目光很明显是在揣测着他二人之间的关系。“啪嚓”一声响,向声源望去,只见老板大叔手里的馄饨碗掉到地上洒了一地,眼睛瞠大瞪着无心,嘴巴张成O型。这反应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不太对劲……咬咬牙,无心拿起勺闷闷的吃,窝了一肚子火儿。“姑、姑娘,你方才叫无心大夫什,什么?!”大叔立刻窜到跟前惊声问。“相公啊,我是他娘子,我们俩的儿子今天都七岁了。”许赛娣朝他甜甜一笑。喝!好美!大叔一时间被她如花般的笑容迷的痴了。见状,换无心不爽,用力敲了下碗边。被唤回神,大叔干笑,对他说:“无心大夫,原来你已经娶妻了?呵呵,我们大家还以为你是光棍一条呢。难怪吴婶一直给你说媒你不答应,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无心大夫,你媳妇儿生得可真美,跟你真配!”哈哈哈哈——许赛娣在心底笑的张狂,这话她爱听!本来就挺配的嘛~~~呃……不对!这一年里一直有人给他说媒?!哼哼,好啊,感情他在中原这地方还挺受女人欢迎的!醋缸打翻,酸不溜啾。“噗——”一口馄饨从无心嘴里喷出,不偏不倚喷上大叔的脸。哈哈哈哈——反应真强烈,哈哈哈哈——许赛娣在心底都笑抽了!不过还是从怀里摸出绢帕为大叔擦拭,歉声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家相公不小心,大叔,有没有烫着?”“呃……没事,没事,擦擦就行……”大叔拿着她的绢帕胡乱在脸上抹。“大叔,不瞒你说,我跟相公已有一年没见,今次我是特地带儿子来寻他的。唉,您也知道,男人为了养家糊口是辛苦的。可是,我一个弱女子带着儿子日子过的也不易,我想相公、儿子想爹,所以就找来了四川。”说着说着许赛娣又开始演戏,眼泪像变戏法般涌出。就连哭泣中都是那么美丽,仿佛一朵经过雨水洗涮之后的芙蓉花。看得老板又是一阵愣神,真美……连哭都这么好看……无心快被她气歪了鼻子,弱女子?打死他,他也不信!“无心大夫,看你媳妇儿多体贴呀!你也真是,把人家娘俩儿一扔就是一年,你怎么对得起她们!”大叔眼眶也跟着红了,指着无心鼻子数落。无心瞠大双目,想死的心都有,弄来弄去反倒成了他的不是?!“大叔,这不能怪相公,相公是男人,男人肩上的担子很重。我不怪他,只是太想他了……”许赛娣接着“吹”,眼泪哗哗直掉。“看看!无心大夫,你媳妇儿多识大体!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听见没有?!这年头儿这种识大体的媳妇儿不好找啦!”大叔说着说着竟然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