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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哦我爱你每一天~”司怀安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啪一声还挺响的,两人都愣住了。“那个……要不你还是下来自己走吧,没多远了。”司怀安清清嗓子,停了下来,松开往后托着她的手臂。摇了摇头,明一湄慢慢收紧胳膊,挂在他身上不肯动,她脸颊潮红,贴着他后颈蹭了蹭。“你打我……”她带着酒意的嗓子软软的,带了一点娇憨,微沙的声线因为压得低显得模糊而性感。司怀安心一下就软了,身体还有点儿不受控制,隐隐兴奋着。“我不管,你打我。”明一湄含糊咕哝,“我爸都没打过我,你……你要负责。”司怀安无奈地拍了拍她胳膊:“那你要我怎么负责?”“背我——我要你背我回家!”明一湄嚷嚷,晃了晃胳膊。她这一晃,带着司怀安也脚步不稳,他忙往后圈住她身子:“好好说话,别一言不合就乱动,要我背就乖乖趴好了。”明一湄眯起眼,笑着嗯了一声,果然不动了。认命地背着她往前走,司怀安目光时不时掠过地上随着脚步挪移的影子。明一湄趴在他肩头,闭上眼快要睡着了。虽然两人都没出声,那种安心踏实的感觉却一点儿不会让人觉得无聊。只想一直这样走下去。在电话亭等雨停等了快两钟头,再沿着街道慢慢走回来,进电梯的时候司怀安抬眼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已经过12点了。先把人送回17层,他小心地把背上的人放下来,扶着她靠墙站着。司怀安费劲地把Chloé女包从胳膊上拔下来,手伸进去找钥匙和门卡。作为一位合格的女明星,明一湄包里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还真不少,还好她有归纳的好习惯。随身携带的补妆用品装了个小包,一个软软的拼接零钱包,还有一个造型粗犷的仿男士钱夹。鼓鼓囊囊的卡包、墨镜、折叠遮阳伞、剧本、香水……司怀安看得叹为观止。他拍了拍明一湄泛红的小脸:“真服了你了,每天背这么多东西出门,难怪包特别沉。能听见我说话吗?你钥匙放哪儿了,我给你开门。”困得神志不清的明一湄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背靠着墙,仰起头冲他傻笑。……还是再找一遍吧。好不容易从一堆硬币里翻出钥匙,司怀安背上已经沁出了一层汗,他一边找钥匙弄开门,一边扶着明一湄不让她滑坐到地上。“一湄,到家了,乖,要睡进屋再睡。”胳膊被人架着往里走,明一湄把散落的长发捋到脑后,扶着玄关的墙转身点了点头。司怀安松了口气,摸摸她脑袋,正要关上门离开。门被明一湄拉开。她踮脚抓住司怀安衣领,目光迷蒙地看了看他,接着闭上了眼,轻轻吻住他。司怀安一脚踩在门里,一脚踩在门外,身体被她拉得不住朝前倾。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她温暖甜蜜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司怀安一晃神的功夫,明一湄顶开他唇缝,迅速跟他舌尖纠缠在一起。没有任何犹豫,司怀安立刻搂住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两人搂抱着对方,从门边一路吻到屋里。司怀安喘得厉害,托着她腿弯往里走,明一湄紧紧缠在他身前,沿着他唇角一路舔吻到耳下、颈侧,牙齿轻轻划过他锁骨的瞬间,用力咬下去。“……疼死我了。”司怀安把她抱进了卧室,用力将她扑到床上,手撑在她身侧,低头摸了摸锁骨,没好气地看着她。明一湄挑衅地扬了扬眉,伸手去扯他的领带。司怀安忙按住她爪子:“慢点,有领带针,小心扎着你手。”“哎呀,”已经扎着了,明一湄皱眉看了看食指,放到嘴里吮了吮,把手举到他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好疼,要吹吹才能好起来。”司怀安握着她手,亲了一下,舌尖缠绕着细小的伤口卷过。明一湄抽回手,带着一点儿不解和茫然,看着他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模糊的轮廓。司怀安浑身烫得厉害,他捋了捋她长发,低下头跟她眉心挨在一块儿。“一湄,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抿着唇,明一湄不作声。酒带来的眩晕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更多的是那种……与他唇舌交缠带来的强烈刺激,很热,热得神经都要化了,脑子里什么都没法想,只能想着他,想着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温暖的手和宽厚的肩背。明一湄知道自己很冲动,可能是这两个多月的分离,让她在与他重逢后,原先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那些情绪,不受控制地翻涌着淹没了她。“你废话好多。”明一湄长吁一声,把他推开,翻身坐了起来,“要做就闭嘴,不做的话,大门在那边,慢走不送。”司怀安沉默了一阵,抬手把风衣和外套都给脱了,移动到她身后,搂着她腰,下巴垫在她肩上,侧头亲她耳垂。明一湄发出几声带鼻音的轻哼,转身挡了一挡。“司怀安,我们只走肾不走心,你同意吗?”司怀安伸进她衣服底下的手一下子停住了,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我当然不同意,一湄,你……”把他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扯出来,明一湄理了理头发,温柔地笑了一下:“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跟有女友的人鬼混。”愣了一下,司怀安乐了,他抓着明一湄手腕把她拽回来。“谁告诉你我现在有女朋友的,嗯?”“……也就是说之前有?”明一湄并不上当。看来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司怀安换了个姿势坐在床沿,手臂圈着明一湄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仰起头,司怀安亲了亲她下巴,往后仰枕着胳膊,含笑注视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明一湄在他胳膊上抽了一下:“别傻笑,都说了你有时候笑起来特别不像好人。”“哦。”司怀安慢慢收起笑容,他按着她后颈往下压了压,让她枕着自己左胸,手指徐徐梳过她发间。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司怀安轻缓低沉的声音才又响起:“我跟你说过,我在国外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明一湄都快睡着了,她嗯了一声,挥挥手示意他往下说。“在国外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也没有人知道我爸是谁,我爷爷是谁,我外公是谁。留学生的圈子不大,我想家的时候,就会去参加几次聚会。听一听熟悉的语言,那种感觉……你知道的,会很亲切。就在一次留学生的聚会上,我认识了她。”对他这半天都说不到重点的谈话方式,明一湄算是彻底无奈了。“叫什么名字啊,你那位准备结婚的女朋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明一湄直接问。司怀安想了想:“Sands。”“沙子?”明一湄乐了,“怎么还有人给自己起这种名儿。”“不是沙子,”司怀安被她逗得一块儿笑了起来,“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