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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鼻子,小声笑道:“这事不急,景宜先把我的曾外孙生出来再说。”萧霆顿时说不出话了,他只是想哄高氏高兴,确实也愿意过继孩子给徐家,可,他没打算马上就生啊,景宜愿不愿意碰他另说,一想到肚子里会有个娃,萧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院子里,景宜走完了,徐广把四个徒弟叫过来,传授内家拳法。“明早开始,你们寅正起床,跑半个时辰,练拳半个时辰,辰初到我这边,无论雨雪寒暑,若无故迟到,那以后都不用再来。”教完一套拳法,徐广肃容吩咐道,目光一一扫过四个徒弟,看到最小的谭世通,又把谭世通的练武时间改成了两刻钟。四人齐声应是。晌午都在徐家吃的,有鱼有rou有菜有汤,景宜、萧霆等人早吃惯了山珍海味,只有胡武馋的直冒口水,看师母高氏跟看亲娘似的。吃完饭徐广安排景宜四个去西屋歇晌,睡醒了还要教兵法。“外祖母……”萧霆当然不愿意景宜去跟三个男人睡一屋,悄悄地求高氏说情。高氏自然想不到“外孙女”醋劲儿大到连男人也防,只当外孙女黏人,便将小姑娘带到一旁,轻声劝道:“景宜啊,男人不能管得太紧,你真把霆生叫过来陪你,恭谨他们肯定要笑话霆生,那霆生的面子往哪儿放?等回家了,你们小两口怎么腻歪都行。”都怪她没有早早去看外孙女,害外孙女不够懂事。萧霆占不住理,又不能以公主身份冲去四个徒弟的房间,只得忍着,随高氏去了护国公府正院那边。高氏舍不得外孙女住简陋的砖瓦房,特意命人收拾了一座院子出来,专门给外孙女用。但萧霆纯粹想多了,景宜四人累了一上午,躺炕上就睡着了,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睡了半个时辰,被徐广喊醒,陈恭谨三个利落跳了起来,景宜揉了一会儿腿,才艰难下地。幸好下午只需坐着听徐广讲解兵法,没再练武。~红日西斜,今日的武课、文课终于都结束了。高氏想出去送人,被徐广喊住了,都是孩子,她一个长辈客气什么。“外祖母,您回去吧。”景宜彬彬有礼地劝道。萧霆也跟着劝。高氏没听丈夫的话,但接受了小两口的孝敬心意。景宜腿酸走得慢,她与萧霆来到徐府正门,陈恭谨三人已经走远了,门前只有萧霆乘坐的将军府马车,以及景宜骑来的骏马。“你还骑马回去?”萧霆勾起嘴角,问身旁的人。景宜是想坐马车的,但萧霆这么问,她只能点头。萧霆没吭声。景宜习惯地走到马车前,扶他上车。当萧霆完全站到车上了,她收回视线,手也准备放下来,只是手指刚松开萧霆,萧霆突然反手抓住了她。景宜意外抬头,就见萧霆斜了她一眼,“逞什么强,上来。”说完就进去了。景宜愣在原地。萧霆又钻了出来,一手扶着马车,一手伸向她,绷着脸。景宜虽然腿酸,但慢点动作,跨上马车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扫眼车夫与牵马小厮,景宜不想驳了萧霆的颜面,顿了顿,右手轻轻握住萧霆,左手撩起衣摆,缓缓上车,神色淡然,眉清目秀。萧霆看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躁动了一天的心,轻易被她手上的温度抚慰。进了马车,景宜低声道谢。萧霆懒懒靠在那儿,眼睛瞄着窗帘缝隙道:“外祖母要把‘三更消’的秘方传给我,徐家绝学都到了外姓人手里,我看她老人家挺不是滋味儿的。”景宜沉默。她能理解外公外祖母的愁,但徐家子嗣的问题,她无能为力。“你不想白白占着我的身体,我也不想白受徐家好处,这样,将来你我儿子多了,过继一个给徐家,以后徐家枪法你只教他,不用传其他萧姓子孙。”萧霆转过来,认真道,“我跟外祖母说了,她很高兴。”景宜嘴唇翕动,想道谢,又别扭。孩子还没想好怎么生,现在谈过继是不是有点过早?但萧霆的心意她领了,“多谢。”萧霆盯着她看了几眼,见她没有多说的意思,他也闭上了嘴。~夜幕降临,景宜先去沐浴,热水里添了舒筋解乏的药材,泡了一刻钟出来,腿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但弯腰擦拭,依然腰酸腿酸。回到内室,见萧霆盘腿坐在床上,景宜走到一盏烛台前,困倦问:“睡了?”如果他没事,她就吹灯了。萧霆摸摸袖子里的瓷瓶,点点头。景宜一一吹了灯,房间瞬间昏暗下来,她走到床边,先放纱帐。等她脱了鞋坐进来,萧霆才拿出瓷瓶给她看,别开眼道:“这是三更消,外公让我帮你涂到腰腿之上,还要按摩一番,好发挥膏药效力。”景宜僵了一下,反应过来,伸手去接瓷瓶,“我自己来。”萧霆冷笑着握住她手腕,直视她道:“想明天继续练武,就乖乖躺好。”景宜始终垂着眼帘,腰腹大腿有多酸,她最清楚,可……“照你这种练法,早晚都得习惯。”萧霆直起身子,不由分说将她按倒在床上。景宜皱眉,既为翻身时浑身的不适,也为萧霆的动作,但想到外公严厉的脸庞,想到明早还要摸黑起来跑圈练拳,景宜闭上眼睛,双手悄悄握拳。萧霆屏气凝神,怕她误会,尽量用最君子的方式除了她衣,规规矩矩。双眼适应了黑暗,还是能看清楚的,有点渴,萧霆努力忍着,一本正经地跪坐在景宜一侧,拿起瓷瓶,用手指挖了一指腹药膏,带出淡淡药草香。“外祖母教我的。”以防她大惊小怪,动手之前,萧霆先解释道。景宜没说话。萧霆看她一眼,跟着低头,像女人往脸上点胭脂似的,在景宜腿侧轻轻点了好几下。清清凉凉的膏药像雨点落在腿上,萧霆每点一下,景宜心与身就颤一下,等萧霆点完,她手已经紧紧抓住了褥单。萧霆努力忽视睡醒的那位将军,让景宜支起左腿,他先帮她抹匀药膏。先是腿,再是腰,先是正面,再是反面。药抹好了,景宜宛如刚蹲完半时辰的马步,一身是汗。萧霆旋好药膏盖子,听着她极力压抑的呼吸,他慢慢躺下去,再缓缓半覆于她身上,幽幽道:“男人都这样,想管也管不了,你乖乖别动,我教你。”景宜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懂萧霆要教什么,她只知道,萧霆这样软软地靠过来,细细地在她耳边说话,她更难受了,像有人在挠她的心。景宜想起来,以前早上也这样,小解之后就能恢复的。“我……”可就在她准备起身时,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