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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老掌柜这样处心积虑地布置机关,是要保护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却不想,密室里只是摆放了一套座椅和一些木质碗筷。如果她估计得不错,外面那两位仁兄应该是为了寻宝而来,却连这间密室都不曾进来过,就直接去地府报道了。但是,她实在想不明白,这间密室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难道说,这里藏着的宝贝已经被已故老掌柜转移到了柜子下面?不,应该不会!珠宝玉器固然名贵,但也犯不着设计出这么多的暗器来保护它们啊!孔子曰左摸摸,右推推,前踹踹,后拍拍,整间密室仍然纹丝不动,根本就没有什么暗阁。孔子曰找不到宝贝,有些不甘心,索性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盯着桌子上的木质餐具愣神。忽然之间,孔子曰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她低下头,仔细去看那些木质餐具,赫然发现,在这些蒙上了灰尘的餐具之中,竟然有一只木勺不染纤尘,就仿佛刚刚被人擦拭过一样!那只木勺长约十八公分,看起来与其他木勺无异,却偏偏又令人觉得有些不同,孔子曰满心疑惑,将那只木勺拿到手中,掂量了两下,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结果,事实证明,它只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木勺。孔子曰有些失望,但秉着不能空手而归的想法,她还是挽起了长发,将那只木勺当成了簪子,插在了自己的头发上。然后,又原路返回到屋子,将一切都恢复成最初的样子。待到晚上,孔子曰再次潜入密道,将那两具已经腐烂了的尸体打包装好,背到野外,埋了。在挖坑的过程中,孔子曰还在想,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次的生死,她还真没有背着死尸的勇气。自从她做了五年白虎后,死尸对于她而言,就跟一堆rou没啥区别。如果有天她饿极了,没准儿还能烤只人腿吃咧!上辈子,有人说她性格彪悍,她还不承认。这辈子,如果有人说她性格不彪悍,她咬死他!爱咋咋地,姐现在就是这么牛掰!第二十五章:子日落红艳色浓(一)回到客栈后,孔子曰抱着被褥走进后院,搬到了已故老掌柜的屋子里,将其当成了自己的闺房!一夜美梦,早晨起来,孔子曰先是偷偷地将珠宝玉嚣拿出来摸了摸,然后才开始梳妆打扮,咧嘴傻笑。她将那只木勺插在头发上,当成簪子来用。还别说,当她揽镜自照时,还真是越发觉得这只木勺挺配自己的气质和脸型地。孔子曰眼角含笑,如沐春风般走出闺房,来到客栈的一楼。胡狸倚靠石门柱上,啧啧道:“怎么,你还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能吃,竟然将木勺当簪子用。”孔子曰白了胡狸一眼,说:“你要是觉得我这样不妥,等咱赌馆开业了,我让所有的员工都必须顶着盘子当帽子戴,你觉得怎么样?”胡狸不笑了,大家都沉默了。孔子曰坐下,一口气喝了一锅粥之后,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吧嗒一下嘴说:“以后啊,这粥里多些rou丝。”百里凤凑过来,问:“你不是说要节省开支吗?”孔子曰瞥了百里凤一眼,挑眉道:“等这赌馆一开,姐就是日进斗金的命!没啥,就是有钱,要享受!”百里凤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一拍桌子,豪情万丈道:“好!那我今天也要吃鱼翅!”孔子曰一掌拍向百里凤的后脑勺,“先工作,在吃饭!”于是乎,在孔子曰的大力指挥下,三个任劳任怨的欠债男人开始了暗无天日的还债之旅。他们没日没夜地做着力工,终于将这间客栈的一楼改造成了一间颇具规模的赌馆。可惜,还未等开业,便有人来收管理费。百里凤往门口一站.一脚就将人踢飞了出去!孔子曰摇头感慨道:“哎……和谐社会,怎么可以用武力解决问题呢?”伸手拍了拍百里凤的肩膀,“不过你踹人的动作很帅,我很欣赏。”百里凤笑露一口白牙,晃得孔子曰直眼花。她忙抬头看向客栈的牌匾,示意百里凤将其取下来,然后自言自语地嘟囔道:“写些什么好呢?”这时,一个温润的声音在孔子曰的身后响起,问:“子曰想起一个什么名字呢?”孔子曰回头一看,但见百里岚身穿月牙色的长袍,腰间系了条同色系的玉带。清风吹动如墨般的长发,拂过温润的眉眼,当真是玉树临风,俊朗飘逸!孔子曰只觉得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地打量着明显细心打扮过的百里岚,忍不住打趣道:“王爷,你这身行头可真好看。”百里岚那如玉般的面颊再次染上红晕,有些不自然地攥紧了手中的折扇,转移话题道:“子曰,你可想好名字了?”孔子曰歪头思考,自嘲道:“看来,我得去喝一桶墨水才行。否则这名字算是想不出来了。”百里岚上前一步,“我倒是有个提议。”孔子曰忙问:“什么?”百里岚淡淡地笑道:“不如就叫‘暮子赌馆’。”孔子曰刚要说好,却听胡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阴阳怪气道:“你以为赌馆是什么地方?赌馆就是赌馆,不是茶楼!依我看啊,不如叫‘绯衣赌馆’。”百里凤反驳道:“你起的名字听起来像妓院,怎么会是赌馆?我倒是觉得‘武汇赌馆’这个名字不错。”胡狸嗤鼻道:“我看你是想将赌馆变武馆吧?”孔子曰望向一直低头擦拭桌子的囚奴,囚奴就仿佛和孔子曰心有灵犀般抬起头,用沙哑的嗓子说:“盘鸿赌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怪,反正当囚奴说出了这个名字后,孔子曰下意识地想说“好”!但是,非常不幸的是,囚奴的提议被众人一致否决掉了,其原因不明,却都异口同声地说:“不好!”一时间,众人纷纷为自己起得名字吆喝,坚决投自己一票。这其中以百里凤和胡狸为最,眼见着两个人又要掐到一起去了。孔子曰头痛,干脆小手一拍,大喝道:“就叫‘金灿灿赌馆’!”很好,一锤定音,绝无二话。孔子曰将写有客栈名字的牌匾重新粉刷,然后提起大笔,沾满金粉,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