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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夙神秘兮兮的模样,让她也不由得慎重起来,不得已只好继续忍受这异常的亲昵。比起墨非的不适,栖夙更觉心悸。他没想到抱着墨非的感觉竟然如此奇妙,虽然看不到,可是身体的契合让他躁动不已,环住墨非腰身的手臂也僵硬着,不敢随意乱动,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他只念,怀中这人是男子,是男子!千万不能有任何遐想!两人便在这静默的暧昧中,慢慢等来了该来的人……51、风云中都...墨非屏息静听,外间的门打开又关上,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浮儿姑娘,为何不点灯?姑娘睡了吗?”墨非心头一动,来人竟是太守何愈。她微微偏头,瞥了身后的栖夙一眼。正当墨非以为房中没有其余人时,竟然有一女子回应了太守:“太守大人,浮儿羞敛,请莫要点灯。”“呵呵,在下明白,明白。沉夜暗香,更显情怀。”太守笑得颇为猥琐,听得墨非连连皱眉。接着他又说了不少yin词艳语,将“浮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不多时便传来衣服的摩擦声,亲吻声,呻吟声……墨非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引得身后的栖夙闷哼一声,然后腰上的手收紧了一些,墨非被勒得有些生疼,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身后的人。栖夙似乎低叹了一声,放松了力道。这时,外间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期间还夹杂着男人的低喘。“浮儿,你真是个妖精……”墨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中冒出怒火,虽然知道床上的人不是自己,可是她却有种被侮辱的感觉。想到此处,她用力踩上栖夙的脚……栖夙自然知道墨非在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只能生生忍住,片刻后才低头凑到她耳边低语:“别。”耳朵感觉一阵瘙痒,墨非停止了发泄行动。“啊……别……”“美人儿,我忍不住了……”接着是连续不断的“啪啪”声,显然战况已经进入激烈时刻。该死!墨非心中忍不住骂了句,赶紧结束!栖夙也有些扛不住了,怀中抱着美人,耳边听着那么销魂的呻吟声,是个男人都该有反应了。与他身体紧贴的墨非立刻感觉到腿间被一个硬物抵住,她浑身僵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栖夙挺尴尬的,一向自诩颇有自制力的他,竟然在此时有了冲动。“啊……啊……大人……”“美人儿,咱们换个姿势……”去死!墨非和栖夙两人在心中同时骂道。这个男人哪来那么多精力!还换个姿势!该死的怎么不干脆站着做算了!谁知这个想法刚刚闪过,就听见外面传来女子惊呼:“大人,这可真是太羞人了……”“没事,这样甚好,来……”“嗯……好,好深……”噗!墨非有种脑冲血的感觉,不知道这两人用了什么姿势?显然身后栖夙脑中也是各种遐想,□的反应越加明显。墨非忍不住又踩了他一脚。栖夙苦笑,他这会口干舌燥,yuhuo浑身,找不到人解决也就罢了,更惨无人道的是还得继续听旁人欢爱。外间的战况愈来愈激烈,撞击声、呻吟声、低吼声此起彼伏。这位太守大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御女神功练到了极致,不但持久还花样百出,弄得那女子娇喘声声。正在墨非准备默念清心决时,脖子上忽然被什么温湿的东西擦过,然后是脸侧,耳垂……她心头一跳,身体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可惜地方狭窄,又能缩到哪里去?好在那温湿的东西似乎只是无意擦过,蜻蜓点水般移开,只是那颤栗的感觉却挥之不去。黑暗中,传来几不可闻的低叹一声……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男女终于停止动作,那太守似乎满足了,不多时便传来阵阵鼾声。墨非和栖夙同时嘘了一口气。又等了片刻,确定外面没有了其他响动,墨非立刻离开栖夙的怀抱,然后转身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黑暗中没什么都看不见。栖夙不用猜也知道墨非此刻必然怒气滔天,他摸了摸鼻子,然后才低声道了句:“回去再解释。”解释?还需要解释吗?墨非终于知道栖夙是用什么条件来交换那朵紫陌,居然是要“浮儿”陪睡一宿,然后暗地换了替身,她该庆幸自己在栖夙眼中是男子吗?这时,屏风外转出一个黑影,对着两人施了一礼,并未开口说话。栖夙打了个响指,那个黑影便退了出去,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悄然离开了房间。墨非知道,这个应该便是刚才与太守翻云覆雨的女子。那女子离开后,墨非才小声道:“现在怎么办?”“待会趁太守还没醒,我们先离开太守府。”墨非看了看窗外,离天明不过一个时辰了,不得不再次感叹,太守大人的持久力真是……“我先离开了,你看着时候差不多,便让仆人领着出府,我就在府门外候着。”墨非点头。栖夙这才从窗口跃了出去。墨非缓步走到外间,室内弥漫着一种欢爱后的气息。她皱了皱眉,立刻返身回到屏风后,把外衫重新穿好,静静地等待天空泛白。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直到窗外终于透出光线,墨非这才迫不及待地开门离开。上了栖夙的马车,墨非一路上都沉默着。栖夙看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浮儿,在生气吗?”“别叫我‘浮儿’!”墨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咳,不叫你浮儿又该叫什么呢?”栖夙用眼睛看了看马车外,示意周围可能有眼线。墨非这才没有再说话。栖夙深深地看着她,脑中想起暗室中那段旖旎的经历,心中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为何不是女子?真的不是女子?自己莫非真的对一名男子有了欲望?不,不会的,定然是那迷乱的气息造成的。栖夙如此安慰自己。不多时,两人回到宅院。墨非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将假发取下,然后又换了件男装,看也不想再看那些女子所用之物。栖夙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进来道:“委屈浮图了。”“不是委屈,是屈辱!”墨非坐在桌案边,双拳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