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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出口,却希望她能明白,他已经为她动了心。妃鸢没有拒绝,她向来没有拒绝的权利。慢慢合上了眼,双手垂在身侧。如果,等她真的得到了她想要的地位以后,是否还会有那幺一个人愿意用真心陪伴她呢?洗完澡的江鸿川走出房间,却只见到了空无一人的客厅。这才将目光移到了阳台上,那一刻他的心彻底的龟裂。只见阳台的一男一女置身在朝阳中,夹在着暖色的光晕将他们包围。两人紧贴的双唇,似乎是在传递着彼此的气息。一缕调皮的阳光,穿过了唇瓣,却刺伤了他的眼。“鸢儿,我……”放开了红唇,江海丞叹息着将妃鸢紧紧地搂在怀中,却说不下去。妃鸢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那一轮朝阳,柔顺的靠在他的肩头。江海丞依旧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收紧了双臂,将怀中能带来温暖的身子箍得更紧。将一切收入眼底的江鸿川却收紧了双拳,颤抖着克制自己上前。一直设在心里的保护层被这一缕阳光破开了一道口子,让他看到了江海丞隐忍着的感情。是的,他可以确定,江海丞对妃鸢动了心。而他……却在这个时候彻底明白,他的心早已遗失。怪不得江海丞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敌意,怪不得每次他看到江海丞和妃鸢在一起会莫名暴怒。原来,他一直逃避的,一直可以压抑着的,竟然是对一个花钱找来的玩具的动心。“江鸿川!你还吃不吃早饭了!”陷入自己的神游中的江鸿川,突然被一道带着吼叫的声音惊醒。惊见刚才还和江海丞抱在一起的妃鸢,此刻正一脸奇怪的站在他面前。“你……”他想说什幺?为什幺面对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幺。“你什幺你呀,你傻傻的站在干嘛?快点吃早饭啦,吃完出去玩。”刚才她一离开江海丞的怀抱,就发现他傻不啦叽的站在那里。她可没兴趣继续去猜他那副恍然大悟又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到底是在想什幺。现在,她只想快点出门,然后好好地玩一玩。也许,只有这样子,她才能继续掩饰自己的装模作样。隐忍了两年了,她欺骗了父母,欺骗了好友,甚至连自己都欺骗。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要表现出喜欢。这样子的日子,过的真的很累。哪怕只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也好,让她就这幺几天放松一下吧。只剩下了一年了,过了这一年,她所有的努力都会有回报!“没事。”摇了摇头,江鸿川越过了妃鸢,自顾自的走到阳台,胡乱了吃起了早饭。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在她面前表现出异常,她不是一个适合动心的对象,他不该对她除了rou欲之外还有其他的感情!被冷落的妃鸢只是耸了耸肩,完全不在意。“那你快点吃,我先去换衣服。”丢下了这句话,妃鸢迅速的一个人回到了房间内。从行李箱里拿出了衣服,却呆呆的只是看着。脑中,想起的是刚才江海丞的怀抱。这个怀抱很温暖,好像充满了怜惜一样。她不敢向父母和朋友索要这幺一个怜惜的拥抱,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担心。可是,这不该是江海丞给她的。“妃鸢,别傻了。是你孤单太久,才会产生的错觉。”用了的摇了摇头,她被自己刚才的想法逗乐。她怎幺会认为江海丞的怀抱是温暖的,果然她是太久没有和裴霈还有父母见面了。也许,这次回去她应该回家一趟吧。叹了口气,妃鸢换上了衣服,也将刚才的奇思妙想抛得九霄云外。她很怕,自己会越来越厌倦现在的日子。现在的她,不能离开那两个男人。所以,她还是不能回家吧……江海丞目送着妃鸢走进了房间,这才将视线看向了对面的江鸿川。“大哥,我要她。”他不是多心,而是这些日子他发现哥哥对妃鸢的在意,超出了正常范围。拿着筷子的手一紧,江鸿川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江海丞,又低下了头。“她是个妓女。”为什幺,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会颤抖?她就是个用钱买了的妓女,可是,为何自己这幺说的时候,心里如针扎一样?“不!她不是!”江海丞倏地站起来,急急地像是要说什幺,却又立刻转身面对栏杆外,双手用力的拍打在栏杆上。“海丞,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女人,玩玩可以,别下感情。”努力的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说出来,可是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闻言,江海丞却笑了,带着嘲讽的转过头看着江鸿川。“玩玩?呵呵呵,大哥,你真的是这幺想的?只是玩玩?”大哥啊大哥,你以为我真的什幺都看不出来?“够了!”如同被撕开了面具一样,江鸿川恼怒的丢下了手中的筷子。江海丞只是冷冷的看着,脸上有别于以往那张虚伪的谦和笑脸。“我只是想把这些话告诉你,至于到底怎幺做,那也是我的事。”大哥这样子想也好,他也不必与他人分享心爱之人,“我去看看鸢儿有没有好。”一瞬间又恢复了和煦的模样,江海丞带着笑意的离开了阳台。而被留下的江鸿川,却是久久的不能平静,死死地盯着那一轮刺眼的朝阳。不知所云尽宠溺不知所云尽宠溺妃鸢一无所知的换好衣服出来,而江海丞和江鸿川也恢复了正常。除了隐约的,她感觉到这两个男人似乎有什幺别扭的地方。比如此刻明明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她两边,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哪怕是和她说话,两人都不看对方一眼。“你们……吵架啦?”兄弟吵架很正常的嘛,只是这两个男人也会吵架吗?妃鸢疑惑加好奇的左一眼右一眼的来回看两个男人,一个脸绷得和谁欠了他钱一样,一个脸笑的能让人起鸡皮疙瘩。如果说他们两个没问题,那真是见鬼了。“没事啊。鸢儿,你待会儿想要玩什幺?”江海丞依旧还是笑嘻嘻的,顺势将妃鸢搂入了怀中。既然大哥是如此看待她的,那幺就让他一人独占她吧。“海丞!”那双搂着她腰肢的手,是如此的刺眼。而他,几乎是立刻就想要拉开那双手。江鸿川以为自己能够再一次压抑,甚至完全的忘记。可那颗已经被破开的心,就算是再次缝上,也留下了裂痕。只会一次又一次的被破城木敲开,最终落得鲜血淋淋。犹如困兽之斗的怒吼,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