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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高端品牌,他们给予了非常大的优惠力度。同样的地段,这些经销商也不傻,自然愿意合作。“傅总,合作愉快。”大家一一握手。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傅延北的远见和谋略让人折服。宁城的中心区,不久又将掀起一场没有消炎的战争了。盛世和深海,似乎注定的对头。助理将煮好的咖啡送进去,“傅总,咖啡好了。”“谢谢。”傅延北抬首,突然问道,“闻秘书,你知道哪里有卖那种雕刻用的美工刀吗?”“文具店应该有吧。”“小朋友做手工的美工刀?”“书雕用的。”闻秘书为难了,书雕,她只是听过,却从来没有关注过。“傅总,一会儿我去看看。”“不用了。你去忙吧。”傅延北在网上搜了一下,大概知道书雕需要的工具了。这个得去艺术学院附近买。叶然的生日虽然过去了,作为她现在的男朋友,他还是应该补上一份礼物的。叶然今天去金基看装修,工人的动作很快,看来六一,“后来”可以如期开业了。从金基出来,她去了深海大厦。想看看傅延北,给她一个惊喜吧。路上一直犹豫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这样贸贸然地去不好吧?十五分钟后,叶然已经站在深海大厦26楼了。偌大的办公层,她的出现似乎有些突兀。“小姐,请问你找谁?”终于有人发现了她。对方是个清瘦眼镜男。叶然尴尬,“我来找一位朋友。”嗯,男朋友。“哪位?我帮您联系一下。”叶然犹豫着要不要报上傅延北的名字呢,“谢谢,我给他打过电话了。”眼镜男默默离开。叶然又徘徊了一下,傅延北怎么不看手机呢?她等了半个小时,快要到下班时间了。她捏着手机,又想到了以前。她终日忙于艺术事业,那时候刚和傅延北确定恋爱关系,傅延北已经给她发信息、打电话,十次她八次都不能及时回复。现在的一切都是还债吧。“叶然——”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叶然回头,见是陆风,她立马扬起笑脸,“陆风——”“你怎么来了?”她来很奇怪吗?叶然撇撇嘴,“傅延北呢?”“傅总在办公室。”陆风一脸的惊讶,“你们真在一起了?确定关系的那种?”叶然扬了扬下巴,“你以为我和他过家家啊。”陆风词穷,“不是,我就觉得太快了。”快?怎么会快呢?她等了四年了。陆风带她去了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和他的家完全一个风格,简洁,生硬,就像现在的他,有人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嗨——”叶然打着招呼,一手拿着伞,一手提着已经冷掉的生煎包。逆着光,傅延北有一瞬的错愕,大脑好像有一个片段刷的闪过,是一张女性的笑脸,他的心跳异常。叶然一步一步走过去,“我正好在附近,就上来看看你。你这里有微波炉吗?生煎包冷了。”傅延北以前很喜欢吃学校附近的一家生煎包,他每次去买的时候,都会多买几份,给她,还有她的舍友。傅延北打量着她,她又是误打误撞买了生煎包?叶然浅笑着,“这家生煎包排队的人可多了,我排了四十分钟的队。”四目相对,傅延北轻轻动了动呢嘴角,“也该下班了,去吃饭吧。”“那这个呢?”叶然举起袋子。“带回去,做夜宵。”叶然抿嘴直笑,“好啊。”他什么时候有吃宵夜的习惯的?叶然和傅延北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下班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原来这就是二少的新女朋友啊。晚上,两人去了深海一期的火锅店。叶然点餐,她知道傅延北的口味,点起来非常的顺手。服务员推荐道,“我们今天到了一些新鲜的羊rou,都是从内蒙古空运过来的。”叶然摇摇头,“不用了。”他不吃羊rou、香菜。傅延北望着她,“你不吃羊rou?”叶然笑笑,“我不吃。”因为他,后来她不吃羊rou了。两个人在一起后,很多习惯都随之改变了。他说,“我也不爱吃。”“那真好,我们很搭啊。”叶然眨眨眼,一脸的喜色。傅延北抿了一下唇角,这个小骗子,一定打听了很多。他微微一笑,问道,“你和金基签了几年合同?”广告那么醒目,她知道他肯定知道了。“三年。”金基管理层也真是胆大,竟然把黄金门面给了她。书雕是艺术品,价值难以估价,容易卖高价,可是也容易砸在手里,出不了手。叶然望着他,“你会不会生气?”“嗯?”傅延北拖长了尾音。“我的店开在你竞争对手他家啊。”叶然一脸的坦然,说话时嘴角微微翘起。他笑笑,瞟了她一眼,“不会。”叶然耸耸肩,“真是让人失望。”吃饭的时候,傅延北又接了几个电话。叶然若有若无地听着,有男人有女人。真是累,都不能安安静静地吃顿饭。挂了电话,傅延北望着她,“深海年中旅游,你有时间吗?”叶然怔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带我去?”看到她眼中闪闪跳跃的光芒,傅延北眸光闪烁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应该多一点时间和叶然相处。“我有名额。”“去去去,我有时间。”叶然的兴奋溢于言表,双眸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小傅总,你这算是带家属了吗?”她的话语一字一字敲击着他的心脏。傅延北沉思着,叶然的那副书雕作品“初恋”,是纪念她的初恋的吧。第二十二吃火锅自在,叶然在傅延北面前没有一丝扭捏,她的食欲已经很旧没有这么好了。傅延北发现,叶然很喜欢吃年糕这类的面食,紫薯年糕、芝士年糕,她一脸的满足,看着她吃都有些食欲大动。就这么好吃?傅延北向来不爱吃这些。叶然见他望着自己,她轻轻一笑,夹了一个紫薯年糕放到他碗里,“味道还不错,你尝尝。”她当然知道傅延北不爱吃年糕,只是现在她就当做什么都不不知道吧。傅延北咬了一口,轻轻皱了一下眉。叶然的口味真是奇怪。“怎么样?”她期待地望着他。“还可以。”他回到。叶然静默一秒,心里发笑。明明不喜欢,他还装。这人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的?“那你多吃点啊?”“叶然,不用了。”傅延北对着她的视线,“我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