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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同样的利益。他伸出手道:“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是的,合作愉快。”罗纳德握上了他的手。罗纳德向来很识时务,风险与获利既然很明确,没有什么好选择的。☆、第十章艾伦来到街巷的深处,几幢并排的房子静静地屹立在绿荫道的台阶旁,仿佛隐身在这个城市喧嚣的尘世外。少年在一幢岩灰色的房子前停下,院前的大铁门紧锁,招牌并不明显,他按了下门铃,里面没有人应答,过了一会儿,听到一个人的声音从门侧的对讲机里面传来——“请进吧!”房间里光线幽暗,书桌前转椅上面坐着一个黑发的男人,男人把椅子转过来道:“请问,您有什么事需要委托?”少年的声音道,“那么,帮我做一件事,查查这个小镇上名叫詹森男人和他的妻子米娜在十六年前接触过谁?我要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您是——”黑发的男人挑着眉道。“我叫艾伦。”艾伦走出侦探事务所,站在街上,他仰望天空。从小时候起,在他的周围,没有一个人关心他,他随养父詹森住在贫民窟,这个街区里挤满了忙于生计的人,他们都是木匠、管道工、修理工,泥瓦工,有谁在意一个男孩呢?詹森不喜这个孩子,决意不与这个孩子发生过多瓜葛。每到晚上,男人就抱着酒瓶坐在客厅里啜饮,嘴里嘟哝着,“是这小子害死了我的老婆。”“怎么这样说,詹森?”“真他娘的晦气,为了这小鬼我老婆跟我吵架很多次,那天她突然车祸去世,肯定是这小子带来噩运!”詹森的工友问了后,只是一笑置之,谁也没有当一回事。艾伦回到屋子里,苏晓琪上下打量着艾伦。这几天,技术宅居然不宅了?“艾伦,你今天出门了?”她瞅着他。“嗯。”艾伦应道。她惊讶的眨眼,“出去办事了?”“私人事情。”好吧,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她不知道该是欣喜还是低叹。艾伦委托了一名侦探调查自己的身世,一个月后,那名侦探打电话联系他。男人约艾伦在事务所里见面,“艾伦先生,你的养母米娜在十六年前从一个安德鲁的男人手中抱回了一个男婴。”他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包裹,说道:“这是我调查得来的资料。”艾伦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年轻美貌女子的几张照片,十六年前普林斯顿数学系天才少女,曾经轰动一时,调查显示,她与另一个天才梅洛交往甚密,据传二人是恋人关系。她的名字叫奥菲利娅,这个女人是他的亲生母亲。奥菲利娅和梅洛,他们二人是令人绝望的天才,在普林斯顿大学,数学与物理各占鳌头,这种人是天生的,绝大多数人不是能够制造的出来。令人敬畏、恐惧的天才大多是天生的,仅是训练,也不会让一个普通的孩子,变成6岁的莫扎特。据说当年这二人还引发了一场关于天才与容貌的争论。支持者认为,好看男人少智慧与美女胸大无脑是不对的,英国智力研究机构刊物认为他们的调查数据显示,漂亮的男女拥有比常人更商的智商,平均智商能比普通人总体高出14点。某杂志还引经据典指出集美丽与聪明于一身的实例不胜枚举,数以百万,其中包括物理学家布莱恩.考克斯等一系列名人。奥菲利娅是一个独立而又骄傲的女性,卓然而立。她是如此美丽又如此执着于追求的女子,却为一次致命的爱情受折磨,她曾经在与梅洛合作中在感情里迷失了自己,为了摆脱梅洛的阴影,用尽了一生来挣扎。两个同样是聪明绝顶的人物,有共同的目标,有同样孤寂的内心,天才的落寞和相契,却无法心灵取暖。奥菲丽娅在梅洛身边时,他禁止她在学术上和其他机构或人士有联系,并利用声望去压制她、去控制她,甚至于毁灭她。梅洛的自私与狭隘毁掉了另一个天才,他那美丽的母亲,在疯人院里度过十五年,直到去年去世。十六年前的奥菲利娅,她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有才华,当时的人们称她为“阳光下的迷”,被一个天才的男人毁了一生,这究竟是身为女人的不幸,还是爱情原本就是一场毒药,让人绝望的毒?二个天才,一个消失了,一个疯了,能够书写神话独一无二生灵离开,世间留下再多埋怨谩骂抑或悔恨痛挽都无济于事。他缓缓合上眼,阳光下是没有迷的,很多事发生在黑暗里才能称之为“迷”。在苏晓琪看来,艾伦这几天出奇的沉默,他们在早上用过早餐,艾伦突然回头说道:“艾丽丝,我想独自出去几天。”“诶?”她停下收拾餐具的动作,“艾伦,你去那儿?”“一些私人事情。”艾伦淡淡地说道。哦,小孩子长大,有自己的秘密和私人空间了么?话说艾伦长到十五岁一直都没有什么叛逆期,现在满十六岁只是要自己出去走走,她应该支持支持。“嗯,去吧。”她说道:“记得早点回来,路上小心点。”她想道,或许这就是家长的心态吧?也许,她应该去调查一下,布朗教授在那儿了。艾伦独自出发,旅行到普林斯顿镇上,走走看看,眼瞳中映入小镇上一家咖啡沙龙,从外面望去,灯光摇曳,装修很有种古老的底蕴和温暖的色调。这是当年她所在的地方,她是否也来过这家咖啡沙龙坐过?他在咖啡厅里坐下,点了一杯咖啡。不一会儿,来了一群学生,他们兴致勃勃地开始谈论。“请问,你是那所学校的?”“他们这几个是从附近几所学校过来的,你以为是普林斯顿大学啊?”这里学术气氛很好,还有学生在桌上做功课。“干嘛用美学腔调来谈论物理学?”一个高年级生说道:“这只是我们用普通人无法理解的语言谈论它,究竟它美在那里,这是实际上是一个vague的问题……”“max同学他怎么了?”一个男生问道。他的朋友说道,“他在干着从自由电磁场Lagrangian出发利用Euler-Lagrange推出Maxwell方程组这一繁琐活。”然后,用同情的目光瞄了他一眼,“如果max同学搞不定这组方程,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