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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不过饺子,好玩…”“滚开!不要碰我家姨太。”旁边的小丫环伸手就要去推他,沈培鑫好歹是大帅的儿子,反应还是在的,反手一枪打了过去,小丫环吃不了痛到在地下,“拉出去。”身后的人得了命令,立刻上前去拉她,翡翠不干了,伸手推搡了起来,衣领微开,胸前若隐若现,看的沈培鑫有些口舌干燥,索性一把拽过她,吩咐道,“都出去。”边说边把翡翠往床上拽,他力气大,翡翠又是哭闹又是挣扎。小丫环染着鲜血被人拖了出去,门被关上的一瞬间,谢阮玉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机会,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wuli娉婷两辈子犯了同一个错误…☆、告一段落翡翠被沈培鑫狠狠地压在床上,他的力气很大,翡翠用尽了力气也挣脱不开,双手被紧紧的扣在床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你不说我只能杀了你么。”沈培鑫的呼吸喷洒在翡翠的耳侧,笑的阴森,“我还可以要了你。”吻落在翡翠的脖颈,身下的人哭的声音嘶哑,她拼了命的挣扎,分了沈培鑫的心神,也给谢阮玉提供了机会。谢阮玉的动作很轻,翡翠的举动很大程度上掩盖了她微弱的声音。“往左偏三寸,一击毙命。”孟儒景的声音在谢阮玉脑海中响起。他教过她许多东西,比如子弹穿过哪里,可以让人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可惜她那时候以为他会给他遮风挡雨,偏偏没用心。忽然床上的人影微顿,那是嗅到危险的本能。“姨…”翡翠的声音还未冲出口,谢阮玉就迅速扣下了扳机,她技术不好,可是她下手狠,这种时候,不是他死就是己亡,谢阮玉枪枪打在沈培鑫身上。原本在门外角落哭哭啼啼的小丫环听到枪响,一改之前的柔弱模样,迅速的从下摆掏出准备好的枪管,她身上有伤,不过先前沈培鑫打她的时候她侧了身子,看起来严重却并不碍事。原先不动声色躲在温香楼内的人手也从暗处蹿了出来,打了门外一个措手不及。枪声打斗声贯穿着温香楼,雪白的墙壁被染的鲜血淋漓。沈培鑫手中还握着枪,眼睛瞪的巨大,一动不动的压在翡翠身上,他背后穿了七八个血窟窿,血液顺着他的身体流到翡翠身上,带着温热。翡翠就这么呆愣愣的,连推开的勇气都没有,人死了,留着血活生生的死在了她眼前。她以为谢阮玉只是说说而已,她从来没想过,平日里这么一个贪嘴懒惰的人儿,下起手来如此坚决果断。“姨太。”翡翠声音带着哭腔,“他死了。”“死了就好。”谢阮玉快速走到床边,翡翠几乎是整个人都躺在血泊里,浑身抖的像个筛子。她费劲的扳过沈培鑫,想了想,枪口抵在他的心口,又补了一枪。这才松了口气,冲着门外高呼,“沈培鑫死了。”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有用,枪声四起的门外逐渐安静下来。谢阮玉顺手拿过沈培鑫的枪对准门外。片刻,外边一条好听的男声响起,小丫环的脸庞随后出现,“姨太,都搞定了。”举着枪管的手臂这才垂下,谢阮玉攥的紧紧的心终于松快了些,“辛苦了。”“不敢,姨太您可有受伤。”小丫环使劲在脸上抹了一把,露出有些麦色的皮肤,美娇娘原是少年郎。“我没给他这个机会。”说着冲旁边点点下巴,少年顺着谢阮玉的视线望去,原先还不可一世的沈九爷,如今早已变成了血人,旁边坐着早已吓傻的翡翠,这该是挨了多少枪啊。按照戴冒他们的计划,原本是要护着谢阮玉离开的,结果刚说了意思就被谢阮玉一口否决。人手已经派了出去,周围的眼线相比也得了消息,她已经暴露,无论跑到哪里,都会被逮住。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温香楼是她的地盘,她清楚的知道每一处的死角及最佳藏匿地点。贴身丫鬟一定要伸手敏捷,必要时刻挨的住枪子,她挑来挑去,才定下了眼前的少年。翡翠是所有人里最没有战斗力却也是最了解她的,索性当个替身。而谢阮玉,她更不能走,她得掌控着大局。所以她费劲心思的设了这个局,用上她作为女人的所有有力武器。这件事谢阮玉瞒住了府里所有的下人,她深知,她没有能力保护所有人,只能尽她所力罢了。穿着裙装的少年眨眨眼,觉得有必要把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戴二爷,“您还要出去看看吗?”“好。”刚迈了两步,谢阮玉又想到了翡翠,她还在抱膝而坐,显然被吓的不轻,“你先留在这陪她。”言罢才快步踏了出去,留下无法拒绝她的少年。楼道被打的全是窟窿,碎掉的瓷器,踩烂的名画,一片狼藉。楼下将将站着一屋子生脸,谢阮玉站在楼梯口,一身朱红看不出上边是血迹还是水渍。“今天这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谢阮玉一开口,就引起了楼下纷纷议论,却也没人敢当面说些什么,谢阮玉知道发生这么大事,自己开口保他的举动,自然会惹来质疑,只好继续道,“事情发生到现在,想必大家心里也明白,九爷他们谋的事不是那么顺利。”谢阮玉的声音不大,却生生的印在了听者的耳中,“如今九爷没了,你们所作所为也就没了意义。”“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留下我们。”下边有人回问。有疑问就好,有疑问就代表有商量,谢阮玉觉得自己在算计别人这方面越来越像沈七爷,“当然不是,九爷什么样的人你们心知肚明,毒辣心狠罔顾人命,可我们七爷不一样,七爷心善仁慈,若不是被逼到极限,断然不会反抗如此。我今日敢放你们一码,自然是深知七爷为人。”这就完了?戴冒的人听的云里雾里。上辈子因为帅府的事,七爷几乎名声扫地,他自己也不在乎,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不能让世人把所有的脏水泼到沈七爷身上。谢阮玉知道,这个世界向来更偏心弱者,毫无理由,或许人本性里就天真的认为弱者该被同情。可是,这次不行,沈七爷那么好的人,谢阮玉怎么能容忍他再次被世人所误解。她的举动或许不妥,可是却也实际证明了,七爷从不为难无辜。谢阮玉不喜欢耗费时间,话说完也不多呆,直让人叫了车辆赶去帅府。雨中的街道空空荡荡,安静异常,百姓对于权力争夺相当敏感,这种时刻,谁也不愿意出门找不安。谢阮玉坐在车内,估摸着帅府大势已去。果不其然,等她赶过去,戴冒的人马正在正大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