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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吉祥。”康熙大步略过两人,站在主位前,严厉质问:“你们心中可还有孝悌之道?”“儿臣知错。”太子和大阿哥双双跪下认错。康熙行至书架,抽出甩在书案上,道:“抄三十遍,明日交给朕。”太子和大阿哥并未有一丝辩驳,直接应下。康熙见状,才放缓语气,问道:“昨日之事,你二人有何看法?”他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一眼之后,道:“保清,你先说。”“回皇阿玛,昨日之事,明显是有幕后之人,利用胤祉的猫发疯,伤害宜嫔娘娘和皇嗣,一箭双雕。”康熙不露声色,“还有吗?若是你料理,预备如何处理幕后之人?”“儿臣以为,无论是针对胤祉,还是针对宜嫔娘娘,背后之人都其心可诛!绝对不可轻饶!”康熙微微颔首,又转向太子,道:“保成。”“是,皇阿玛。”太子上前一步,并未立即回答,而是斟酌之后缓缓道:“儿臣以为,惩治幕后之人固然重要,但此事带来的影响也亟需消除。”“你细说一二。”康熙稍专心了些,认真看着太子。“儿臣斗胆。”太子昂首挺立,不骄不躁道,“后宫之事,不与民事共视之,然,伤人为大忌,儿臣赞同大哥所言,须得对主犯重惩,且若有其余推波助澜者,也应予以惩戒,以儆效尤,牢记底线。”康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是如此认为的?”“是。”太子余光瞥向大阿哥,又迅速收回,道:“儿臣与大哥常言语无忌,平素相争也颇不顾忌,然彼此皆知分寸,血脉亲情不可伤。”康熙又望向大阿哥。大阿哥勉强赞同道:“儿臣的兄弟姊妹,儿臣做长兄的能训斥,旁人不能欺负。”康熙故意沉下脸,“我这个皇阿玛也不可?”“您训斥儿臣,儿臣都得受着,哪敢多嘴置喙?”“嗯?”大阿哥马上拜下,恭敬道:“儿臣不敢。”将大阿哥所言听得清清楚楚的太子:“……”你可闭嘴吧。而康熙将两个儿子的神色尽收眼底,沉默良久,道:“望你们记得此时之言,今日之心。”“是。”与此同时,承乾宫中——“你再说一遍?!”“奴、奴才等人在那柳顺儿屋里搜出一个金镯,查、查了记录,是……是您的。”佟佳贵妃跌坐在贵妃榻上,强按捺住慌乱,咬牙道:“究竟是谁胆敢在我这儿动手脚!”跪在地上的宫人越加缩紧身体,不敢应话。佟佳贵妃紧紧抠着扶手,生生折断了指甲也顾不上疼,斥道:“还不去查那个太监和宜嫔底下的人!若是本宫不能洗清冤屈,你们都得跟着倒霉!”“是、是,贵妃娘娘。”等到撵人出去,佟佳贵妃抚着额头靠在榻上,心里恨极那背后黑手。她确实不希望三阿哥抢夺皇上的视线,宠爱越过她抚养的四阿哥去,然而她根本没必要做这种事。明明她只要将后宫管好,证明自己的能力,便可稳若泰山再进一步,现在却被牵扯进去……然而刺痛佟佳贵妃的还不止这一件事,那宫人离开之后,没多久便再次回到承乾宫,畏缩道:“贵妃娘娘,宜嫔那里手脚不干净的宫女找到了。”佟佳贵妃大喜,“这么快?问出结果了吗?”“已经在审问,只是……”“吞吞吐吐作甚?有话便快些回禀。”宫人俯在地上,道:“那宫女并非是奴才等人查出,而是宜嫔娘娘的贴身宫女亲自交给奴才的,宜嫔娘娘还、还教奴才给您带话……”佟佳贵妃脸色不佳,“什么话?”宫人闭上眼睛,一股脑说出来,“宜嫔娘娘说,她为贵妃娘娘分忧,省得、省得三天您查不出结果来……”“啪!”佟佳贵妃拍桌子,娥眉一竖,“郭络罗氏!”从御花园惊猫之事发生,佟佳贵妃先是反应不够迅速,致使证据被毁灭,现在又被本该老老实实卧床养胎的宜嫔公然嘲讽,就算能够尽快查到结果,脸面也丢尽了。可是她再气,已经不能改变如今的局面,只能尽力去将动手脚的人抓出来。待到皇上给佟佳贵妃的三日期满,贵妃将自己查到的证据尽数上交至皇上面前,而结果,果然不出容歆所料。“皇上,臣妾顺藤摸瓜查到敬嫔王佳氏身边的人曾与宜嫔那宫女接触,至于是否还有其他人牵涉其中,臣妾需得经由皇上恩准方可审问。”康熙随手将贵妃送上来的证词放在桌上,转而问道:“当众虐杀白猫的太监呢?”佟佳贵妃似有些难以启齿道:“臣妾废了些功夫才查到,敬嫔、敬嫔那儿的一个宫女与那太监曾经结过对食,便是仁孝皇后懿旨严禁之后,两人也常、常偷偷相会……”她说完,小心地瞧了皇上的神色一眼,忽然跪在地上,泫然欲泣道:“臣妾有错,竟是教人钻了空子,偷去我的镯子嫁祸于我,请皇上责罚。”康熙面无波澜地问:“那贵妃可查出是何人所做?”佟佳贵妃愤慨不已道:“定也与王佳氏脱不了干系!”康熙不置可否,边起身边道:“剩下的,贵妃不必管了。你一人料理宫务想必多有劳累,日后便由荣嫔协理。”佟佳贵妃看着皇上的背影,跌坐在地……当晚,康熙便命人提审敬嫔,第三日,敬嫔与七嫔之首的安嫔李氏一同被打入冷宫,没多久便在冷宫中香消玉殒。而端嫔董氏一向与两人关系甚好,虽并未有证据牵涉其中却被康熙迁怒,直接撤了牌子,董氏病了许久,哪怕痊愈也再未复宠。一下子,七嫔中三嫔没落,而贵妃佟佳氏教荣嫔分了权,心情必定也不好,宫中上下皆谨小慎微,生怕触了主子们的霉头。赶巧贵人乌雅氏在此时诊出了喜脉,众人纷纷猜测,皇上兴许会晋乌雅贵人位份,一个嫔位也不是没有可能。“应是不能。”保成猜测道,“皇阿玛自御花园事落之后,再未召幸过乌雅贵人,必定有其原因。”容歆依然专心地低头磨墨,并不回复。“许是因佟佳贵妃,迁怒于她。”保成见她不答,便问道,“姑姑,您说呢?”容歆抬起头,专注地看着太子,道:“殿下,您近日已放太多心思于宫闱之中,您是太子,放眼望去,有家国天下、黎民百姓,切勿将自己陷于这一方之地。”保成怔住,随即咬了咬唇,歉意道:“是,保成知道了,再不关注此事。”容歆轻轻将墨块放在砚台边,对他道:“太子,我与您说后宫,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