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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太子妃“贪花好色”还练就了自动甜言蜜语的技能,若大福晋是声音好听,她就是言语好听。而且,大福晋明显并不反感。她只是天生面皮嫩,容易脸红,连眼睛也常水汪汪的,并不是刻意作出如此情态。初时,容歆是想在太子妃稍逗弄的过了时便提醒一二,可后来见太皇太后极喜欢两人亲密的模样,便未曾开口扫兴。好在太子妃是有分寸的,适可而止,从未做得过了。容歆思绪跳跃时,见苏麻喇姑身边的小宫女来到偏殿,便走过去问道:“太皇太后可醒了?”“是,容女官,另太子和大阿哥也在太皇太后寝殿内。”太子妃和大福晋闻言,双双起身,道:“如此,便过去吧。”小宫女前头引路,到了太皇太后寝殿门口,直接开门请太子妃、大福晋和容女官进去。大福晋见着大阿哥的一瞬,眼睛水润晶莹,向太皇太后行礼过后,转向大阿哥时,说话时声音似是能掐出水来,“殿下,您今日这般早便来了……”大阿哥稍显冷淡地“嗯”了一声,见她眼中又好似有水光,生怕她哭出来,忙道:“正巧和太子在皇阿玛那儿回话,是以便一同过来了。”大福晋露出个笑脸,道:“如此,您便能多陪太皇太后稍许了。”太皇太后半靠在床柱上,笑吟吟地看着两人,道:“哀家、瞧着,恐怕、是多陪、克尔欢稍许吧?”克尔欢便是大福晋的闺名,她全名伊尔根觉罗·克尔欢。太皇太后喜欢两个曾孙媳妇,于是便亲近地叫两人的名字,“颂宜”和“克尔欢”,这是康熙除了讷敏以外的后妃,再没有过的待遇。而太皇太后话音一落,众人皆纷纷暧昧而善意的笑起来。大福晋羞答答地看了大阿哥一眼,却见大阿哥神情颇有几分不适,顿时便心中一黯,只是她不愿教大阿哥在外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并不表现出来。然太子妃既怜香惜玉,又有一颗极聪慧的心,立即便上前挽住大福晋的手肘,笑道:“太皇太后是慈爱的长辈,我和大嫂心里再高兴太子和大阿哥过来,重要程度也是比不上太皇太后的。”太子妃说着,还询问似的看向太子。太子含笑点头,“自然是太皇太后的分量更重些。”太皇太后教他们哄得高兴,对皇太后道:“他们、夫妻俩,两张嘴、尽、抹了蜜、一般。”皇太后乐呵呵地调侃道:“这还不是太子妃的功劳,从前太子温润有礼,可从未嘴甜过,容女官说呢?”容歆正看热闹,突然被叫,连忙笑道:“反正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心里,有了太子妃和大福晋两个曾孙媳妇,太子和大阿哥便退居其后了,再没有比皇家更好的婆家了。”事实上,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这样的婆家长辈,若是讷敏在世,再有个那样和善的婆婆,太子妃其实是极幸运地。不过幸运的前提是,她确实能够握得住,这也是极看本事的。至于大福晋,她也是个好的,便是惠妃那里,除了家世上稍微逊色几分,品性上是一点挑不出毛病的。而且两个人的性格,几乎与太子和大阿哥互补。不管康熙是有意为之还是偶然得之,他这个皇阿玛为儿子选嫡福晋,确实是极用心的。此时的容歆还不知道康熙又罚她抄书,所以心中对康熙的一丝丝认可并无多少勉强。众人说了一会儿话,太皇太后面上便显出几分疲色,几人自动告退。慈宁宫门前,太子妃偷偷扯了扯太子的袖子,然后笑着对大阿哥和大福晋道:“大哥,大嫂,我和太子殿下宫中有些事,便不同你们一处走了。”太子不知她为何,仍然附和道:“是,我们便先行一步。”几人直接分开来,太子待走得远了,才问太子妃:“你缘何如此?”“唉——”太子妃故意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道,“殿下与我实在没有默契,姑姑必定是知道的。”容歆见太子妃回头望向她,眼神宠溺地笑道:“是为了大福晋吧?”太子妃欣喜地点头,继而冲着太子道:“如今嬷嬷与我心有灵犀,殿下莫要醋了才是。”“我是男子,如何会为这等小事酸醋?”太子妃靠近太子,悄悄握住他的手,在太子看过来前,用袖子遮住两人交握的手,低声道:“殿下且放心,必不会教人瞧见。”太子脸上微微有些热,忍不住回头望向姑姑。容歆立即移开视线,眼睛看左边儿的墙,看右边儿的墙,就是不看两人,然后脚步也慢慢缓下来,渐渐与他们二人拉开距离。太子见状,却更是不好意思,有些恼羞地斥道:“瓜尔佳氏,你怎可如此、如此……不知羞?”太子妃手指偷偷挠着他的掌心,低声凑近太子耳边,道:“殿下,倘若这便算不知羞,那……今日又是你的十日之期了,您可要宿在我屋里?”第109章大阿哥胤褆和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走在太子和太子妃后面。大福晋隐隐能瞧见,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离得极近,且一直互相有交流,心生羡慕的同时便一点点挪着步子向大阿哥靠近。她动作幅度极小,然却好似做什么坏事一般,随着两人距离越近,脸上控制不住地泛起点点红晕,又渐渐向耳后蔓延。及至两人手臂相触,大福晋忍着害羞,依然没有选择退离。大阿哥习武,自然感觉到伊尔根觉罗氏的的动作,只是压根儿没将她放在眼里而已,此时见她紧挨着他,便直白地问道:“累得走不动了?”大福晋身体稍稍撤离,第一反应便是摇头,随后摇头的动作渐渐缓下来,眼中显出几分期待地望着大阿哥。哪想大阿哥眉头一皱,训斥道:“这般大的人了,该用膳时不好好用膳,夹那几筷子当是喂鸟的吗?瘦的皮包骨一样。”大福晋浑身僵住,跟她期待的完全不同。而大阿哥一低头便见她眼睛又水润起来,无语,“难不成你又要哭哭啼啼?”大福晋闻言,咬了咬嘴唇,实在是忍不住满心的疑问,问道:“殿下,妾身何曾在您面前垂泪过,竟教您以为妾身软弱至此?”“你……”大阿哥稍一回想,还真未在床榻之外见过伊尔根觉罗氏哭泣的模样,那他为何会产生如此印象?但大阿哥便是心中产生对自己念头的质疑,却不愿在伊尔根觉罗氏一个女人面前服输,遂更加理直气壮道:“你瞧你这瘦小的身形,一阵强风便可吹走你,如何能教人以为你不是个软弱的?”大福晋不甚服气地微微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