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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三世(二十八)

    

拯救第三世(二十八)



    好在这人还有点分寸,在后xue也只射了一次,就把女孩抱在怀里,恢复了温和的哥哥模样,拿纸巾给她细心地擦身子,端着水慢慢喂,轻言细语地和她说话,亲她红肿的唇,将她身上打结的流苏一一解开,还用湿巾把弄脏的流苏都一一擦干。

    女孩居然也就被这么哄好了。

    他看着女孩软着手脚,把衣裙重新套上,龇牙咧嘴地站起身,抖了抖发皱的裙摆,不满地说了什么。

    少年便出了房门,没一会儿,拿着一个盒子进来,将盒子里的黑纱抖开。

    女孩嘟着嘴,不情愿地把黑纱卡在头发上,遮住了全然裸露的肩膀和后背,又在脸上带起遮面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明媚漂亮的眼角眉梢,都是刚刚欢爱过留下的媚意。

    哪怕全程都是以男主人的视角旁观,没能感受到片刻的销魂,但身为男人的占有欲,都让他觉得,现在应该把女孩留到房间里,这样的媚色,不适合放出去给很多人看。

    少年却只是温和地掀开裙子,将裙摆内侧被打湿的地方擦掉;又将裙摆整理好,细心地将垂下的面纱下摆扣进裙子里;最后把她的头纱拉开,跟裙摆后面的暗扣搭在一起。

    内里的胸衣和裙子再透明、再性感,被面纱和头纱裹了两层,也看不大清了。

    只能看到黑纱里面金光闪烁,肤白腰细,却连纱下红肿的嘴唇都看不清了。

    更别提满身欢好的痕迹。

    黑纱一裹,金链理顺,面容遮掩了大半,她似乎又恢复了最初的快乐。

    将少年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她往外走了几步,便皱着眉停住了。

    男人看到的最后场景,是女孩愤怒地将裙摆提到了大腿根,露出两条坠着金链的白嫩双腿。

    细白的腿上浊液横流,将滑动的流苏都泡湿了,紧紧黏在皮肤上,更多的浊液还顺着膝盖往下流淌,看得人呼吸便是一重!

    火热席卷了整个小腹,男人猛然睁开眼睛!

    黑洞洞的监狱内,犯人们粗鲁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嘈杂的交响乐。只有灯塔不住旋转的灯光,偶尔透过墙上小孔打来,留下一闪而逝的明亮。

    他浑身火热,呼吸粗重,只觉得灼热的血液往一处流去,下身更是硬到发烫!

    这样的场景,顾也很熟悉。

    自从头上多了一道口子之后,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看守们说他是被女人重伤的短小阳痿东亚人,犯人们说他是为救偷情老婆、而搭上自己的孬种,就连每月定期送岛上补给的人,提到他,也会说一句“是那个顶替老婆入狱、老婆却嫁给仇人”的可怜男人。

    这狱里他谁都不认识,除了自己的拳头,他谁都不相信。

    哪怕众口一致,说法都相似,他也不相信。

    哪怕偶尔的梦里确实会有肤白貌美的女人躺在身下,乖顺又可爱,大眼睛哭起来梨花带雨,连叫声都娇滴滴的,全身上下任他肆意玩弄,尽情cao干,哪怕他把她当作泄欲娃娃一样发泄,也只需要事后亲亲嘴就能哄好。

    不管多么努力去记忆,每次梦醒,他都会忘记她的面容。

    只有再次入梦,那个女人才会顶着熟悉的容貌,对他说笑撒娇,让他亲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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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這人還有點分寸,在後xue也只射了一次,就把女孩抱在懷裡,恢復了溫和的哥哥模樣,拿紙巾給她細心地擦身子,端著水慢慢喂,輕言細語地和她說話,親她紅腫的唇,將她身上打結的流蘇一一解開,還用濕巾把弄髒的流蘇都一一擦乾。

    女孩居然也就被這麼哄好了。

    他看著女孩軟著手腳,把衣裙重新套上,齜牙咧嘴地站起身,抖了抖發皺的裙擺,不滿地說了什麼。

    少年便出了房門,沒一會兒,拿著一個盒子進來,將盒子裡的黑紗抖開。

    女孩嘟著嘴,不情願地把黑紗卡在頭髮上,遮住了全然裸露的肩膀和後背,又在臉上帶起遮面的面紗,只露出一雙大眼睛。

    明媚漂亮的眼角眉梢,都是剛剛歡愛過留下的媚意。

    哪怕全程都是以男主人的視角旁觀,沒能感受到片刻的銷魂,但身為男人的佔有欲,都讓他覺得,現在應該把女孩留到房間裡,這樣的媚色,不適合放出去給很多人看。

    少年卻只是溫和地掀開裙子,將裙擺內側被打濕的地方擦掉;又將裙擺整理好,細心地將垂下的面紗下擺扣進裙子裡;最後把她的頭紗拉開,跟裙擺後面的暗扣搭在一起。

    內裡的胸衣和裙子再透明、再性感,被面紗和頭紗裹了兩層,也看不大清了。

    只能看到黑紗裡面金光閃爍,膚白腰細,卻連紗下紅腫的嘴唇都看不清了。

    更別提滿身歡好的痕跡。

    黑紗一裹,金鏈理順,面容遮掩了大半,她似乎又恢復了最初的快樂。

    將少年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她往外走了幾步,便皺著眉停住了。

    男人看到的最後場景,是女孩憤怒地將裙擺提到了大腿根,露出兩條墜著金鏈的白嫩雙腿。

    細白的腿上濁液橫流,將滑動的流蘇都泡濕了,緊緊黏在皮膚上,更多的濁液還順著膝蓋往下流淌,看得人呼吸便是一重!

    火熱席捲了整個小腹,男人猛然睜開眼睛!

    黑洞洞的監獄內,犯人們粗魯的呼嚕聲此起彼伏,響成一片嘈雜的交響樂。只有燈塔不住旋轉的燈光,偶爾透過牆上小孔打來,留下一閃而逝的明亮。

    他渾身火熱,呼吸粗重,只覺得灼熱的血液往一處流去,下身更是硬到發燙!

    這樣的場景,顧也很熟悉。

    自從頭上多了一道口子之後,很多事都記不清了。

    看守們說他是被女人重傷的短小陽痿東亞人,犯人們說他是為救偷情老婆、而搭上自己的孬種,就連每月定期送島上補給的人,提到他,也會說一句“是那個頂替老婆入獄、老婆卻嫁給仇人”的可憐男人。

    這獄裡他誰都不認識,除了自己的拳頭,他誰都不相信。

    哪怕眾口一致,說法都相似,他也不相信。

    哪怕偶爾的夢裡確實會有膚白貌美的女人躺在身下,乖順又可愛,大眼睛哭起來梨花帶雨,連叫聲都嬌滴滴的,全身上下任他肆意玩弄,盡情cao幹,哪怕他把她當作泄欲娃娃一樣發洩,也只需要事後親親嘴就能哄好。

    不管多麼努力去記憶,每次夢醒,他都會忘記她的面容。

    只有再次入夢,那個女人才會頂著熟悉的容貌,對他說笑撒嬌,讓他親吻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