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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晏晏的和他翻起了旧账。其实他回来那次,差点没成她霸王硬上弓,两人一下就颠倒起来。她才是那个馋姑娘身子的恶霸,容衍倒是成了个苦逼兮兮的,被恶霸强迫的可怜姑娘。最后结果还是容衍扛不住她,拿被子把她从头到脚蒙了个结实跑了。“那时候是我糊涂。”容衍认错很痛快,可是脸上还是浮着诡异的绯红,“你要打我骂我,我都认了。”芙萝想起那会他惊愕的模样,不说其他的,那样子还真的很可人。芙萝说先记着,“到时候再说。”大年初一的饭也是很丰盛的,临海大长公主有意让这两个人多相处一会,吃完之后就催促说最近天气暖和了点,年轻人适合出去多走动走动。今天风平浪静,夜里也没有起风。没有起风的话,倒是适合出去走走。走到半路,芙萝突然来了兴致,“太极殿上面是什么样啊,还有宣政殿,我以前只是去过,还不知道上头是什么样的呢。”这个时候过去似乎是有点晚了,容衍听了兴致勃勃,“你想知道?”芙萝点头,“突然来了兴致,想去看看。”这口吻要多自在有多自在。“走吧。”这个时候去是不能够的,但是容衍在前头给她开路,也没什么不行的。殿内已经被洁扫过了,甚至又换了别的熏香。进来之后,她左右看了一圈,“还是和原来的模样一样。”说完,她满是好奇的看着上头那个位置。容衍见状,“上去吧。”芙萝回头过来,“真的?”容衍持起她的手,“来吧,其实这个时候也不过是个位置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芙萝到上面,打量了一下这宝座的模样,过了小会她径直在上头坐下。正襟危坐了不过一会,就一下笑出来。高高在上其实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对着空荡荡的殿宇,也看不出什么大权在握的感觉。“等下头都是人的时候,就有那种意思了。”容衍在一旁道。芙萝舒展开手脚,面带笑意,“人多了的话,反而不好。”容衍却看她,“人多的时候才好,人多了,就全都知道我的的心了。”坐在那里的人触到了他的心,“我也是你的臣。”芙萝挑了挑眉,很有兴致问,“是什么?”“裙下之臣。”他回答的认真,全然不似开玩笑。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也快差不多了吧~☆、哄芙萝向来不怕男人的那些情话,她没有什么少女的羞涩,不但没有,她还会上上下下的把男人说的那些话给在心里过一遍,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地方。觉得新鲜就稍稍认真的停了一下,若是那些似有还无,温存委婉的情话,芙萝应付起来驾轻就熟。芙萝感觉自己简直身经百战,可这次容衍,可叫她有些招架不住,他丢开了所有的遮挡,言语直白,眼神炙热guntang,像是有火在里头烧,和他对视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那一股的灼热。烧的她几乎是从内里就开始guntang,口干舌燥,甚至有一股自己快要被燃烧殆尽的感觉。喜欢她的男人不少,有企图的男人更是不少,只是看有胆子的和没胆子的。各种情话听了不少,各种示好也见了不少,早就见怪不怪。她听着也就听着,心头上什么感觉都没有。可是对着容衍不是。容衍说的认真,双眼也直直看着她,眼里guntang火热,盯在她身上,简直要在她身上放把火,把连着她和自己一块全都烧干净。“你还是皇帝,说这话,也不怕外头的那些文武百官哭起来。”芙萝抬头看他,神情似笑非笑,话语里罕见的也带上了些许尖锐。容衍笑起来,他低头下去,答非所问,“你想看我哭吗?”芙萝被他这没头没脑的回答给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依然瞧着他,“什么?”他低头下来,“你如果想看我哭的话,我也能哭给你看的。”说话的间隙,他的眼底竟然真的泛起了微红。那微红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转深,芙萝吓了一大跳,立即就要起来。可容衍却察觉到了她的举动,他抢先一步,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略施力道,缓缓的将她压了回去。他依然是平和的,没有见到半点激动的模样,平和的如同静水,只有靠的极其近了,才能感觉到平静下的汹涌。“想看吗?”他又轻轻的问。芙萝心跳的很快,和上回他在她跟前杀人不同,她心跳得快,口舌干渴,“那……是怎么哭的呢?”芙萝接着他的话说了,她眼底里露出盎然的兴趣来。兴致勃勃又好奇万分,“你的意思是我想你怎么哭,就怎么哭吗?”语气里全然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容衍诡异的有了,如果真的让她随心所欲,她恐怕都能上屋掀瓦,闹得鸡飞狗跳的感觉。“好啊。”容衍只是有瞬间的迟疑,立即答道,“只要你想。”“只是我能问你要我想要的吗?”芙萝做在那里,两手撑在身边,到了这个时候,她倒是一点都不慌了。“你想要什么?”容衍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芙萝噗嗤笑起来,“我答应不答应,其实你不是早把我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她说着抬起手来,指尖直接就戳在他的胸口上。她眼神玩味,指尖游弋,“这个时候你还来问我,是不是多此一举了?”容衍被她一语道破,眼神有些游移,不过他还是握紧了她的肩头,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芙萝看着肩头,眼里越发的似笑非笑,她含笑看他,“还有哪里好玩的?”芙萝说着看了看四周,“其实说白了都是一个样子,只是看起来很正经。”这话似乎意有所指,容衍抿了抿唇,芙萝见状似乎感觉到什么,她噗嗤一笑,试着动了动,发现压在肩头上的力道已经小了下去。“我累了,回去吧。”回到蓬莱宫,容衍也没走,陪着她坐了好会。他其实是个很容易就把话接下去的,这些天和她呆在一块,也时常没话找话说,可是今夜里他却不动了。他坐在那里沉默着,像一尊入定了的佛像。芙萝开始还觉得诡异,后面她就坐在那里笑语盈盈的看着他。宫女捧了金黄的福橘上来。芙萝挑了一个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修剪的漂亮的指甲就掐到了橘子皮里。福橘的一层皮柔软馨香,剥起来也容易,她剥了皮,又把外头的那些白须给清理干净了,直接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