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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原本就不喜欢容朗,觉得这个侄子脾气怪,而且人也凶的很。对着皇兄就很乖,对着她就很不屑一顾。和之前的那些宫人内侍几乎是一个嘴脸,她不喜欢,自然也不爱说容朗的好话。“是呀,表哥和我都好担心,皇兄和嫂嫂不见了。就他一个人吃吃喝喝。”芙萝听后坐在那里,笑了笑,她抬手摸摸六皇女的头发,六皇女的头发梳成两只揪揪,一左一右挂着,上头一边挂着一串儿珊瑚珠。一动就叮叮当当的响,格外好听。“所以我把你给接过来了。”芙萝抱了抱六皇女,让六皇女眉开眼笑。“我就接你,不让他过来,免得他欺负你。”芙萝当初就考虑到变态不是一天养成的,所以特意让照顾六皇女的女官看着点,不要让容朗和六皇女靠的太近。女官们也和她说过,代王世子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果然变态从小开始就是变态。“果然还是嫂嫂疼我。”六皇女开心的扑在她的怀里,被芙萝一把抱住。六皇女长得其实很好看,能被临幸的宫人一般长得都不错,六皇女也生的明眸善睐,看着小美人胚子。芙萝看着她满心的感叹,她还记得刚开始遇见六皇女的时候,简直是个被欺负的不敢出声的小可怜。下巴瘦的尖尖的,真真就是一只可怜小猫儿。现在在她手里养到这么大,眼睛亮了不少,脸蛋圆圆的,终于浮现出这个年岁的可爱出来。芙萝有点诡异的养女儿的感觉。芙萝抱住她,抱着摇了小会,“我自然会对你好。对了,这几天书都读的怎么样?”容衍已经给她请了师傅,正儿八经的开始读书。公主读书不必和皇子那般辛苦,可是芙萝也是让她什么都学。“都学了。”说着,六皇女就开始背书给她听。这些都背的滚瓜烂熟,熟记于心,根本就不用人提醒。芙萝听完,捏了捏她的脸。容衍站在外面的时候,就听到两个人在里头说话。容衍早就吩咐过,他来的时候不必禀告。这呆着那么点儿小情趣的意思在里头,就和平常的夫妻一样,回来了让他自己去告知她一声,而不是规矩多多的让人传话,也有那么点儿看看她在干什么的小心思。容衍站在外面,见着芙萝在里头和六皇女说话。芙萝其实也不是个对孩子有多耐心的人,她喜欢吃吃喝喝,也喜欢享受。只是她会很有分寸,到了一定程度就不会再往前了。其实这个性子他也是喜欢的。黄孟在背后看他站了有一会了,不仅有些疑惑问,“陛下不进去吗?”容衍听后抬步进去,“背得这么好了?”六皇女回头过来看到是他,一下从榻上爬下来,直接就往容衍那里跑。容衍摸摸她的头,很是祥和的笑了笑。他看向芙萝,芙萝没有半点起身相迎的意思,她不但没有起身相迎,反而直接一下就靠在了软枕上。不但不起来,她还朝着容衍招了招手。容衍也顺着她的脾气,直接到她跟前去。“封后的诏书我已经让人去拟了。其他的事我也让人去办。我不想委屈你,所以大婚是一定会风风光光,只是准备的时日会比较久,你不要往心里去。”芙萝哦了一声,她现在基本上知道容衍从头到尾都不打算放手,回来的时候打算治她,结果治着治着两个人又搅合到一块,她无所谓,毕竟在这事上她看得开。男女在一块都是缘分,能在一块最好,若是不行,也没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容衍不满意她的态度,他看过去,“到时候你要累着了。”芙萝眨眨眼,脸上露出点兴致勃勃来,“累才是好的呢,毕竟一辈子就那么一次,对不对?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么?”她的兴致勃勃倒是拉回来一些,容衍的脸上露出再明显不过的笑意,伸手在她的鼻头上刮了下,“这倒是不用。”“其实也不用你做什么。”芙萝坐在那里,满脸为难,“听说民间的待嫁娘待嫁的时候,都要做针线,不是给丈夫做就是给夫家人做。我不会耶。”她压根就不会做,做针线费眼睛,何况临海大长公主也不觉得自家女儿还需要学那些东西。现在说出来随便哄容衍开心而已。果然容衍被她哄的也笑了。“这倒不用。你只要好好待着就行。”六皇女在一旁看着,直接笑倒在他的身上。皇宫里一片戒严,严查进出。京城里头也莫名的紧张起来。只是这一切都在平静之下,和是那些平头百姓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天边出现一道日光的时候,京城里的宁静被打破了。清晨云层下一道光亮,出门来的不仅仅是要讨生活的人,还有那些要入宫上朝的。甚至上朝的起的比那些讨生活的起的还要早,一行人骑马在石板路上往宫门那里而去。路边人很少,几乎见不到几个人。云头上挂着一抹曦光,懒洋洋的落下来直接照在人头上。一行人在街上路过,此刻只有一丁点的日头,天还没有完全放亮。突然间从角落里直接冲出人来,腾挪间直接到了跟前,手起刀落,直接放倒了几个随从,而后一道直接捅进马脖子。马嘶鸣一下摔倒下来,紧接着马背上的人也跟着被一刀抹了脖子。这场京官遇刺案几乎半个时辰后,就立刻送到了宫里。前段时间皇帝遇刺的事,这次京官被杀。两件放在一块,竟然也分不出伯仲。才派出人去,结果被杀的那个,竟然家里给叫烧了,花了好些的功夫才没叫火烧到别人家的头上。消息传到宫里,皇帝不免要大发雷霆。瞬间京城里头顿时又开始紧张起来了。临海大长公主原本万事不管,哪怕郭忠被她养小白脸的事儿给气的起不来身,她也没有半点愧疚的意思,反正一个混账玩意儿,死活和她是没有任何关系了。甚至还带着小白脸去国公府,活生生把郭忠明明已经好转的病情,又给气回去了,还有些恶化的趋势。她一心一意享自己的福,不过现在外面这风风雨雨,瞧得她心里不安稳的厉害,干脆又到了宫里。芙萝费了好些力气才把她安抚住,回头芙萝问容衍,“外面现在乱得这么厉害了?”容衍听了点点头,也摇摇头,“有人作乱,京城里头难免要查的更严一些,让姑母吓着了。”他说着看向芙萝,“韩绰你还记得吗?”芙萝愣了下,她满脸古怪的看向容衍,“那是谁?”容衍在他的脸上仔细的看了好会,她满脸迷茫,眼底里都是疑问。容衍的心中有个地方一松,“就是被杀的那个京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