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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外面车里了。”江一念道,指了指脚下的土地,“你还是先叫你的人拿铲子把这里全部挖开吧。”沈君泽神色一震,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当下也顾不得那两个人贩子,立马叫人拿了工具开挖。两人和沈君泽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帮着把四个昏迷的女人送到了医院,之后又去了一趟肖家,忙完都快十一点了,洗了个澡就去睡了。然而对于沈君泽一行人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看着满地的白骨和腐尸,小警员捂着鼻子,一脸凝重:“老大,情况有些不对,这些人死的太奇怪了,她们身体里的水分好像都被吸干了!”沈君泽眉头皱的死死的,经过一晚上的挖掘,他们在现场发现了上百具尸骨,有的早已腐化成白骨,有的还吊着些碎皮,还有几具比较新鲜的,但无一例外都是干尸,皮包着骨头,血rou全都消失不见,诡异的是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经过检测,这些白骨生前都是女性,只有最新鲜的几根才属于男性,经法医鉴定他死于昨夜,沈君泽便猜测他就是罪魁祸首,只不过被人了解了。罪魁祸首虽死,但留下的烂摊子却还要人去收拾,比如:那群天杀的人贩子。有了两个拐子的供词,加上江一念的指点,警方很快便在全国各地开展轰轰烈烈的打拐行动,拯救了无数落难之人。江一念也因此进入了某些人的视线。——次日一早,肖家来人了,来的是肖老爷子的大孙子肖业成。肖业成恭敬地递上一张烫金的邀请函,说他们肖氏拍卖行今晚将举行一场大型的拍卖会,特来相邀。“拍卖会?”江一念好奇地翻着手里的邀请函,问道,“都有些什么东西?”说到这个,肖业成就自豪了,“大多是一些古董,还有一些别的珍稀物件,都是世面上买不到,或者不能买的东西。我这有个宣传册,大师你可以看一下。”江一念收下宣传册翻了一下,目光在第三页的玉簪上多停留了片刻,合上手册,道:“你有心了,我会去的。”宣传册上的这枚簪子名叫碧灵簪,是前世当上国师后皇上赏赐给她的,由于簪子是用有灵气的玉石打造而成,所以她经常佩戴。前世她是为了救陛下而死的,他向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肯定会为她收殓尸身并且厚葬她。可是现在图灵匕和碧灵簪都冒出来了,莫不是有人掘了她的坟?想到这,江一念的心情有些复杂。“江大师。”女佣走了进来,俯身道,“祝夫人来了,她说找你有事。”江一念眼皮都没抬一下,“告诉她我不在,让她回去。”一旁站着的肖业成嘴角抽了抽,如果他这个时候出去就是打大师的脸吧?那他还是等会儿再走。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祝夫人,江大师真的不在,你改天再来吧。”女佣拦在她面前道。“滚开!”肖韵清不耐烦地推开她,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怎么,你们裴家就这么欺负人,我连我自己的女儿都不能见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江一念皱了皱眉,正想离开的时候,肖韵清已经冲了进来,“一念!”江一念又坐了回去,“你来干什么?”肖韵清有些受伤地看着她,“一念,我是你mama啊,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吗?”女佣不安地看着她:“江大师……”“没事,你去忙吧。”江一念道,面无表情地看着肖韵清,“如果你是来彰显你的母爱的,那大可不必。”肖韵清的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一直被当做透明人的肖业成轻咳一声:“咳,那江大师我先回去了。”江一念点头。“业成你什么时候来的?”肖韵清像是才发现他,诧异地问道。肖业成尽量露出一个不失礼的笑,“我也刚来没多久,姑姑你们聊,我先走了。”他离开后,女佣拿了一个新的杯子,给肖韵清上茶。肖韵清却故意撞了她一下,guntang的热水淋在手上,瞬间红了一片。“你这人做事怎么毛手毛脚的!”肖韵清不满地看着她,“刚才还骗我说一念不在家。”说着又转向江一念:“不是我多嘴,这种人就应该早点辞退!”江一念皱着眉,安抚她几句,让她下去涂点药膏。看着对女佣都比对自己态度好的女儿,肖韵清心里更堵得慌。江一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一定要我把话说的难听才懂我的意思吗?是我叫她打发你走的,是我不想见到你。我并不觉得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虽然心里清楚,但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肖韵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mama!”“别总拿这句来压我。”江一念冷漠地移开视线,“需要我把亲缘断绝书拿来给你看吗?”“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这么跟mama说话的。”肖韵清脸上更加难堪,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你还是我的女儿吗?”“不是。”江一念直接回道,脸上始终维持着沉静的表情,“你来要是只是想跟我说这些,那你可以回去了。”肖韵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换了个话题:“裴家是不是对你有意见?你是不是得罪他们了?”江一念抬了下眼皮,没有回答。“不然他们为什么撤资?”肖韵清不满道,“你知不知道他突然搞这么一出,你爸有多难,公司都快倒闭了!他这些天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都是被这事给闹的!”“那你找我做什么?”自己都这么低声下气了,她还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肖韵清气急,朝她吼道:“江一念,无论如何,你的身体里流着的是我的血,我也养了你两年,你就这么跟我说话?!”“我还给你们了。”江一念不为所动,“裴家给的彩礼够你们花几辈子了,贪婪也该有个限度。”“养恩可以还,那生恩怎么算?你身上的rou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江一念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掐了掐两颊的rou:“我的rou是我自己养的,跟你有关系?”“噗嗤。”门外,宋淑媛忍不住笑出了声,优雅地走了进来,嘲讽地看着肖韵清,“祝夫人好威风啊。”肖韵清脸色白了白,“亲家母,我——”“快别!”宋淑媛伸出一掌阻止道,“我当不起你这句亲家母!你们当初可是直接把一念卖了,承诺过不会再纠缠的。怎么,后悔了?”肖韵清的脸色更白了,忍不住低下了头。宋淑媛继续道:“恒修既然撤资那肯定是因为祝家不值得他投资,你在这里为难一念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