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烦闷(h)
43.烦闷(h)
这还是阮娇娇第一次去时遇的办公室,在年氏大楼的顶层。 他办公间的面积很大,巨幅落地窗让大半座城市景色尽收眼底,刚好正午的阳光照射进来,明亮又刺眼,他将窗帘拉上,屋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他也没开灯,些许光亮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投进来。 俩人所处的空间一下变得幽静,气氛微妙。 时遇将西装外套脱了随手搭在椅子上,松了松领带结,解了衬衫的袖扣,不紧不慢地将袖子挽起来。 他将金丝边眼镜摘下放在桌上,揉了揉眉间的皱痕,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气质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看起来随意慵懒许多,仿佛一层伪装被他卸下了。 阮娇娇进来后也没说话,她好久没正儿八经地打量这个男人了,就还怪好看的。 在那次约会亲密无间后,俩人关系戛然而止,他装不熟,她无所谓,可以比他还不在意。 不过不得不说,他身形颀长,面容清隽,这般简单的动作也赏心悦目,所以她进门后盯着他,一直没说话。 “年彧似乎让你很为难。” 短暂的沉默过后,时遇先开了口,继续电梯里的话题,而且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阮娇娇弯唇浅笑了下,绕过桌子,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时助,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她嘴上说着无情的话,身体却慢慢靠近,而时遇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 当阮娇娇的一只手搭上他肩时,时遇表情平静,连呼吸频率都没变化,她把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仿佛从背后环住了他。 阮娇娇的试探撩拨,时遇如同坐怀不乱的得道高僧,神色波澜不惊,但她眸里笑意更深了。 他没有阻止,便是没有拒绝。 她现在就是妖精娇,红颜祸水娇,她长腿一跨,坐在了他怀里。 “你到底想跟我谈什么?” 时遇抿着唇,双臂依旧自然地垂在身侧,没有触碰她。 她索性将他一把抱住了,小巧的下巴压在他肩膀上,小声埋怨,嗓音又黏又糯。 “你把我叫来,又不理我,是什么意思?” 时遇的手臂抬了起来,像是要推开她,又像是要将她抱住,犹豫不决间,她迅速在他唇上亲了口。 “算了,你还是继续别理我吧,等干不下去了我会自己辞职走人。” 她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时遇的手臂一把环扣住她的腰,将她拉回了腿上。 其实时遇要不主动,阮娇娇已经打算算了,但现在他都送到她跟前了。 阮娇娇指尖攥住他领带末端,手指勾住领带一卷,他被迫低下头,她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微凉,柔软。 他身上的气息,冷幽,沉宁,淡淡的松木香,让人心情舒缓平静的味道。 她内心却一点都不平静,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他齿关挤入进去,与他纠缠在一起。 这条漏网之鱼,可不能再让他溜了。 阮娇娇亲着亲着,手臂就紧紧环抱住他的脖子,舌头拼命往他口里探,对于她的亲昵举动,他又一次选择纵容,甚至渐渐采取主动,搁在她腰上的手,抚摸揉捏,用力搂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俩人接吻了好久好久,舌尖触碰,摩擦,缠绕,她咬他的唇瓣,他吮着她的舌,吸掠她口中的液体,亲到后来他动作愈发激烈,她唇舌发麻,呼吸都困难了。 长长的一吻结束,俩人都有些轻喘,阮娇娇的手摸上他紧实的胸膛,指尖抠着他衬衫上的扣子,垂眼问。 “我们这样你不怕年彧知道?” 她话音刚落,时遇眸色幽暗,仿佛暴风骤雨前的乌云凝聚,气势充满压迫感。 他手掌一把扣住她的后腰,重重地吻下来,把她亲得头被迫往后仰,后脑勺又被他手托住,强势地让她身体动弹不得。 “唔……” 这姿势自然让她不舒服了,她伸手推了推他,时遇立马将她扶正,又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抱歉。” 时遇一把扯开了领带,勒住他的这根领带被他甩落在地,仿佛解除了他最后一道封印。 阮娇娇着实有被他接下来的举动惊到。 “时遇……” “嗯……” 时遇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拉下了西装裤的裤链,他的手指掀起她的裙子,就将那硬胀的物什隔着内裤蹭了蹭,几下就把她蹭湿了,他那玩意儿更硬了,仿佛要顶破屏障,戳进她凹陷的腿心里。 阮娇娇太过惊讶,她想看他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然而这男人告诉她,斯文禁欲的外表下,他也可以很猛。 他将她双腿放到一边,手指勾住她的小内裤一路往下撸,退到脚踝后一把扯下,再将她抱了回来。 当他炙烫硬挺的roubang毫无阻碍地触碰到她娇嫩敏感的软rou时,阮娇娇双手不由自主再次搁在他肩上,指甲要抠进他皮rou里。 “放轻松,交给我。” 时遇目光沉稳镇定,俨然像要cao刀一场手术的医生,实际上却是将他那柄粗长坚硬的rou刃缓缓地插进她的身体里,慢慢地戳入她的xue里,深入挖掘,坚定地挤入到了最深处,一插到底。 当俩人性器完全嵌合的时候,他舒了一口气,松开了托住她屁股的手。 “想要你动还是我动?”他忽然很有礼貌地问道。 阮娇娇:“……” 服了! “没关系,他知道就知道。” 内心的游移不决,似乎在此刻终于尘埃落定般,时遇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那日,他听到从年彧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动静,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一门之隔,那屋内的画面。 她被年彧强行按在桌上,他从背后进入她,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她身体里挺耸抽送。 他听到了她期期艾艾地说不要。 她拒绝了年彧,又没法完全拒绝他,做不到像对待年瑜。 时遇理解她,因为连他也拒绝不了年彧。 他对年彧的照顾,不完全是因为这份工作,对方的家世,他能得到的利益,还有俩人长期相处下来的感情。 时遇心里的确把年彧当做半个弟弟,所以知道她跟年彧关系匪浅的那刻,时遇便立刻决定退出,他不想跟年彧发生恩怨纠葛,年彧虽然看起来厉害,让人艳羡的家世,聪明的头脑,行动力,但是个心思单纯的男孩,所以他沉浸在各种爱好中时,能那般专注投入,心无旁骛,做到常人无法达到的程度。 所以他没遭遇过什么打击挫折,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却被对方提了结束。 其实时遇又何尝不是难得一遇的心动,但理智让他果断选择退出。 时遇知道她跟年彧结束应该跟自己有关,但他只当不知,在职场浮沉多年的自我保护意识,让他不想趟这趟浑水,冷眼旁观。 年彧敏感脆弱,这一跤伤得很重,但大少爷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去纠缠恳求,只能自己消沉萎靡。 所以时遇给他建议,让他见见其他女人,或许会有喜欢上的,他也明白自己抱了几分私心。 他每次听着年彧向他倾诉,他内心也烦闷陡增,他越来越希望年彧能喜欢上别人。 但天不从人愿,年彧跟其他女人接触越多,越坚定了他就想要她,甚至不择手段也要搞清楚她为什么要跟他结束。 时遇若完全不心虚是不可能,对她,他只能表现得更冷淡,置身事外,但内心焦灼程度更强烈,他也越来越容易被人惹恼。 因此只要见到令他不悦人和引他不快的事,他直接动用手中的权利,让那些当事人立马收拾东西从公司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