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混下线(剧情,亲吻)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绿奴人生、被继父吃掉的小白兔、心眼锁(百合Futa)、让我别乱搞怎么办(催眠出轨)、在黑化边缘反复横跳、bg病娇强制爱合集(骨科多)、照顾儿媳(公媳1v1)、未婚夫非要找别人跟我zuoai、抢走男主强制爱剧本、性欲管理科(NPH)
时间一晃而过两个月,高二年级的篮球赛很快到来,蒋混作为主力成员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篮球场挥洒汗水。 这天即将到午休时间,席嫱照例买了两瓶水,肩上搭块毛巾去球场,迎面却见陈削背着一个人飞奔而来,身后还跟着个眼熟的身影。 四人打上照面,陈削背着脚扭伤的蒋混,蒋混则是一脸烦躁的模样,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严敞。 “怎么回事?”席嫱皱眉,用毛巾擦了擦蒋混额角的汗,伸手摸他的脸。 蒋混在她手上蹭了一下,语气幽怨,“不小心脚扭了,陈削大题小作说要去医务室。” “什么大题小作!你摔那一下声音贼大,看着都痛死!”陈削眼睛一横,“严敞,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公报私仇是吧,故意阴我混哥!” 席嫱抬眼,正巧与严敞看她的视线相撞,严敞快速移开视线,抿了下唇反驳道,“没有,不小心的。” 席嫱有些意外,她好像没注意到严敞也参加了这次的篮球赛,或者说,从她接管这具身体后,再也没关注过严敞了。 在医务室检查后,医生判断是轻微扭伤,休息两天就能好,不严重。 蒋混坐在病床上晃另一条没受伤的腿,朝陈削摊手,“说了没事的,哥身体素质好,没那么容易受伤。” “幸好没事,不然”陈削冷哼一声,朝严敞努嘴,“严大学霸,麻烦你去把医药费付了。” 严敞没说话,默不作声刷了校园卡,随后往外走,走了两步却又回头看他们。 席嫱正侧对他,站在蒋混面前,动作温柔揉着蒋混的头,让他小心一点,安全第一比赛第二,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宠溺。 严敞深呼吸两口气,强心压下心头的难受,转身快速离开。 又过了大概一周。 席嫱发现蒋混开始不太对劲,他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他家里人经常性喊他请假回去,不知道什么原因。 篮球赛结束那晚,篮球队一群人组织了小聚会,庆祝获得的好成绩,蒋混理所当然带上了席嫱这个家属。 但蒋混兴致一直不高,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你喝这么多酒?”席嫱皱眉捂住他的杯口,“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告诉我。” 蒋混脸颊泛红,眼神没有聚焦,他似乎是随口道,“你别管。” 随即拂开席嫱的手,又一杯酒灌肚。席嫱有些好笑,不晓得他在搞些什么东西,她对蒋混耐心算好的,但最近也觉得他有点过分。 席嫱点头说行,起身去了洗手间。 出来时,她本来打算直接离开,却被人掐着胳膊拉进了一个没人的包厢。 蒋混将脸埋进她肩窝,轻轻揽着她的腰。两人的距离从来没有这么近过,蒋混这个人出奇死板,每次席嫱想对他做点什么,他都会找借口逃,难得遇到他主动送上门的情况。 “我再问一遍,怎么回事?”席嫱叹气,她没反抗,但也没回应。 她是真的关心蒋混,这些天也真的被蒋混搞得心神不宁,蒋混很多时候倔得像头驴,但他又有着席嫱十分稀罕的纯情和专一,席嫱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欲望,把自己包装成正常的高中女生与他搞纯爱,真正意义上的纯爱。 蒋混声音闷闷的,低沉中夹杂着难以察觉的不舍,他轻声开口道,“戚清,跟我接吻吗?” 席嫱一愣,反应过来后,用右手抓着蒋混的头发将他往后扯,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愕然和不可思议,“蒋混,你到底在搞什么,我他妈要一个解释这么难?你现在是开始钓我了?” 蒋混眼神有些惊恐,戚清从来没有这么粗鲁地对待过他,这会儿只感觉戚清真的非常生气,他犹豫半天,嘴唇终于微微蠕动,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被戚清猛地吻上来。 那瞬间,蒋混的大脑一片空白,女孩嘴唇软得要命,隐隐的清香从鼻翼传来,比酒还要醉人的多,他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双腿发软,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一般死死攀在席嫱身上。 “嗯……唔”蒋混唇齿间溢出细微声音,席嫱扣住他的后脑勺,舌尖探了进去。 蒋混好像只知道进气没有出气了,吻了不到两分钟,眼见他脸颊憋得通红,双手也死死扣住自己手臂,席嫱简直要被气笑。 她松开蒋混,蒋混便站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 “醉了?”席嫱往他背上踹了一脚,心里的气还没消,“傻逼,自己待着吧你。” 她转身离开包厢。 本以为蒋混想明白了会来道歉,席嫱懒得跟他僵持,干脆留出足够的时间与空间让他自己考虑,结果道歉没等来,等来了蒋混出国的消息。 席嫱站在教室门口,沉默地看着告诉她这个消息的陈削。 她好像幻听了,也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全班都知道蒋混已经出国,她作为蒋混的女朋友,却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 席嫱看向蒋混的课桌,那上面空荡荡的,没有她送的情侣水杯,也不见蒋混买的花里胡哨的同款书立。 她明明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高中小女孩了,却还能实打实体会一遍这样深刻的失落感,实打实接触一遍这么浓烈的空虚感,实打实感受一遍这么该死的汹涌的愤怒感,真是白活了。 “傻逼蒋混,”席嫱低声道,“老子搞你妈纯爱,再让我见到你,一定把你cao死在床上。” 她双眼不知什么时候泛了红,恶狠狠瞪了一眼蒋混的座位便转身离开。 她那么喜欢蒋混,用那么多耐心和温柔哄着的男孩,说走就走了,她引以为傲的手段和技巧,根本派不上丝毫用场,真是好样的。 坠入爱河的恋人眼里好像从来只有彼此,所以席嫱没有注意到旁边严敞深邃的目光,没有看见严敞紧握的拳头和紧绷的额角,也没有听见陈削那些乱七八糟找不到头绪的解释。 她只关心自己用心浇灌的花朵,会不会在盛开后被别人采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