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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发展得很好。”喻湛敏锐的从高易淮对何华光和季千嵩称呼的区别,听出他跟季千嵩的关系可能不太好。“而你太年轻了,经验阅历能力都不够,你应该韬光养晦,积累资本,等待厚积薄发的机会,”高易淮双眼看着喻湛,“我话再说白一点,你想对抗季家,等于以卵击石。”“以卵击石也不是没有赢的可能,只有一丝可能,我就要尝试,否则再等十年,二十年,希望就更渺茫了,”喻湛的表情很凝重,“而且我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季千嵩已经盯上了我,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他也要用尽手段对付我。”要说服高易淮,光喊口号是没有用的,喻湛把季千嵩在背后所策划的每一件事都告诉了高易淮,“陶家已经遭难,险些被季千嵩得逞。现在又轮到何家,阿深昨晚在机场再次被捕,他差点就能出境了!按照美国警察的意思,我们交多少保释金都没用,您也知道欧美法律‘马拉松式’的庭审,到时拖个一年半载,开庭一审再审,各种上诉,再加上媒体舆论,简直是没完没了,搞臭阿深的名声是小事,关键是他人要遭大罪。何叔叔身体不行了,他只有一个儿子,阿深如果长期被羁押在美国,华光传媒怎么办?季千嵩的用心何其狠毒!”“这是季千嵩能做得出来的事,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高易淮皱眉,“不过大家好歹都认识了这么多年,去欺压一个看着长大的小辈,确实令人不齿。”喻湛猜的不错,高易淮从小就和季千嵩处不来,或许是天生气场不和,或许是因为他俩都是极度自私的人。当年季千嵩联合陶合晋打压价格,从喻湛不懂行的,又急于出手的外祖父手里买下喻山集团的股份。高易淮明知趁人之危很不厚道,但他还是凑了一脚热闹,占了喻湛的便宜。他可没有任何良心不安的感觉,他认为喻湛有那么多现金,足够他一辈子生活了,自己以后再多关照关照他,他肯定能活得很好。喻湛和宋君哲都不知道,这件事才是高易淮和前妻离婚真正的导火索。宋君哲的母亲得知高易淮跟风瓜分喻家后,和他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她大骂他是趁火打劫的强盗,她要求他归还属于喻湛的东西。高易淮当然不同意,说他没偷没抢,是光明正大用钱买来的。性子刚烈的她狠狠打了高易淮一巴掌。高易淮没有还手,也没有和她再吵,而是一脸冷漠的直接离开了居所。一周后,他堂而皇之的带着小三回家,更可怖的是,小三那时已经有身孕,说明他早就出轨了。正是这一幕,给了10岁的宋君哲无法修复的心理阴影,也击垮了他母亲对这个家庭最后一丝留恋,她主动提出离婚,之后她便给几个孩子说出生辰八字不和的那番话。想到这些往事,他和喻湛对视,那个曾经腼腆的小男孩,一瞬间和面前的年轻人重叠。高易淮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关心过自己另一个儿子,他对宋君哲的了解都来自于新闻,他甚至没有面对面看过他现在的模样。高易淮眼前莫名浮现宋君哲、喻湛和何家小子在一块玩耍的画面,他心里拂过一阵怅然,“所以,你想买我手里新季的股份?”第一千零八章晓之以理“是的,”喻湛点点头,把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季千嵩在新季集团持股百分35,何叔叔只持有百分之2的股份,如果我想取代季千嵩,成为新季集团实际控股人,必须至少要购回百分之36的股份。现在可以明确的是,陶叔叔也同意把他手里所有的新季股份卖给我。如此一来,我手里的股份比例就可以达到百分之12,如果加上您的百分之8......距离最终目标就不远了,即使短时间内无法购全股份,但我在新季集团内部起码也能有一定的实权,足以干预季千嵩的决议。”高易淮越听越吃惊,陶合晋竟然愿意配合这个不靠谱的计划!陶合晋比他们几个人都大个两三岁,他受家庭影响,性格特别古板没趣,早早结婚生子,曾经在社交场合说过“要多生儿子传香火”这种脑残言论,高易淮嗤之以鼻,和他合不来。据高易淮所知,何华光同样对陶合晋很反感。也就喻显文与季千嵩跟他关系不错。喻显文长袖善舞,和谁都能相处得不错,喻湛在这方面遗传了自己父亲的基因。至于季千嵩,高易淮认为,他是看陶合晋脑残,好忽悠,找一个自己容易掌控的盟友吧。“陶合晋真的同意卖掉股份吗?”“是真的,您可以亲自向他求证。”实际上,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喻湛还没来得及和陶合晋谈转让股份的事宜。先前陶合晋只是口头答应了他和何华光而已,不过他反悔的可能性不大,他和季千嵩已经撕破脸,彻底决裂。陶之唯是星河影视的股东,陶之遥又成为副总,兄妹都是站喻湛这边的人,如果陶合晋还想取得女儿的谅解,还想让家庭和睦,老有所依,那么他就不可能胳臂肘继续向外拐。这一点自信,喻湛还是有的。高易淮却不太信,陶合晋行事循规蹈矩,并不影响他唯利是图的本性,呵呵,当初陶合晋可是非常积极的参与了压价呢。高易淮对金淘集团前段时间的危机也略有耳闻,即使细节不知情,但天天阴跌的股价摆在那儿,金淘的情势确实不容乐观,陶合晋还早早把权力和财富都传给儿子,所谓提前放权,自己退休,结果现在他面临重重困难和压力,新季的股份是他最后的依仗,他舍得放手?喻湛让高易淮联系,他还真拿出手机,给陶合晋打了一个电话,中国此时是晚间,陶合晋才从公司回到家里——曾经“小jiejie们”的据点大豪宅,如今却清清冷冷的,那架价值连城的宝石钢琴依然摆在空旷的客厅里,没有人再弹过,儿子长期出差,女儿宁愿住在外面的出租屋也不回来。管家上前帮陶合晋拿公文包,“夫人还在饭厅等您一起用餐。”“我不是让她别等我,自己先吃吗?”“她说天天一个人吃饭,感觉没意思,没人气。”陶合晋怔了一下,叹了口气,“房子太大了,人少,撑不起来,明天你再招聘几个保姆吧。”“我打听过,我们家的保姆人数是周围邻居的两倍,完全够用了,”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以前您和夫人旅居欧洲,少爷和小姐也只有两个人住在这里,